蕭白露等了一會兒,霍庭尊還沒來。
她干脆把那碗粥喝了,然后把砂鍋里剩下的粥給他放在爐灶上溫著。
可。霍庭尊直到午飯都沒出來。
蕭白露一個人吃完了午飯,覺得有點不對。
就算是賭氣不吃飯,也賭太久了吧?
她想了想,來到他臥室門前,敲了敲門。
里面沒人應答。
推了推門。
門是反鎖的。
證明里面有人啊。
蕭白露咕噥著:“狗男人,我讓你反省,可沒讓你飯也不吃啊…”
正說著,門猝,及防從里面拉開了。
蕭白露一個沒站穩,差點栽到男人身上。
偏偏,男人還退了一步,避開她。
這下可好,她重心不穩,又沒人扶著,好一個踉蹌。
只見男人穿得嚴嚴實實,從頭武裝到腳,冷漠地看著她,鼻音濃重地道:“你干什么?”
蕭白露郁悶:“不用吧,我昨天隨口說說的,你該不會遭到了嚴重打擊,一晚沒睡搞得都感冒了吧?”
霍庭尊沒好氣:“離我遠點。把飯放到門口。”
蕭白露瞪他一眼:“知道了!還以為你扔下我獨自逃跑了呢。你放心,我不會餓死你的,就算是吃狗食也會給你留一份!”
揉了揉剛才差點崴到的腳踝,她心里很是怨念。
狗男人,剛才就不能扶她一下。
這個時候還講究什么男女授受不親嗎?
竹林小院。
秦心最近有點小煩惱。
師父他從一座移動的冰山,好像變成了一座移動的小火爐,真的沒出什么問題嗎?
從前整天宅在主廂房里,動也不動的師父大人,現在每天定時出來走一走。
——帶她去后院泡溫泉。
泡就泡唄,還必須是肩并肩不許她離開一步那種。
師父,其實我真的沒那么笨,每次都掉池子里啊。
——替她去隔壁給老王們送飯。
送就送唄,回來還拉著她的手給她細細地講老王們的病情進展。
師父,不用拉手也能說啊。
——每天的功課自然也沒有停止練習。
練就練唄,可師父不厭其煩次次親自下場指導。
師父,我八段錦好像挺標準的,你總是扶著我的腰說動作不對是什么情況。
秦心琢磨著。
師父他該不會受什么刺、、激了?
她悄悄打聽:“師父,隔壁的蕭白露走了,你是不是想她了?”
男人黑臉:“隔壁的女人姓什么?”
秦心:“蕭啊。”
男人:“哦。”
一副本人今天才知道的、漠不關心的模樣。
秦心:“…”
難道不是因為隔壁的古典大美人離開的緣故?
她又緊張地問:“師父,你最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有一點。”
最近和小女人的接觸有點頻繁,他時時會感覺某處有點繃著。
略不適。
秦心更緊張了,好想摘下他面具摸摸他額頭是不是發燙:“師父你有沒有發燒?無力?嗜睡?”
師父該不是感染“魘癥”了吧?
男人唇角抽了抽:“這倒沒有。”
秦心還是不太放心:“師父,你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想了想:“不行,以后你不要去隔壁送飯了。”
說完,她一個人匆匆跑去后院。
男人想追過去看看她要做什么。
膝蓋忽然一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