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你嘗嘗這個,合不合你的胃口?”
白瀾梧不知道怎么和冷沉墨交流,只能笨拙的給冷沉墨夾菜。
眨眼功夫,冷沉墨便發現,面前的小碗里菜已經堆積如山,他不好阻止,有一些他平時不吃的,此刻也當著白瀾梧的面,送到嘴里咀嚼,最后評價:“很好吃。”
白瀾梧的欣慰全都寫在臉上:“好吃你就多吃點,我也不知道你的口味,回頭你告訴我,你喜歡吃什么,我再給你燒。”
“好,不如明天晚上,您教我燒菜吧。”冷沉墨也不知道該怎么和白瀾梧交流,便以燒菜為胃口。
“啊?燒菜,你想吃什么,我燒給你吃,你學做菜做什么?”
冷沉墨偏頭,看著吃得津津有味的唐舟說:“學會了,燒給媳婦吃,您燒的菜好像挺合他的胃口。”
“咳…咳咳…”唐舟正在吃魚呢,聽到冷沉墨說媳婦兩個字,他嗆到了,就連魚刺都吞了下去,卡在喉嚨口,吞咽一下就難受。
他怒視罪魁禍首:“誰是你媳婦?”
“不是?”冷沉墨低頭,睞了唐舟一眼:“方才在院子里,我聽你自己也這么介紹。”
“我那…”唐舟想說,我那不是為了活躍氣氛么,可是話沒開口,他就緊蹙眉頭說:“被你害慘了,魚刺在喉嚨里,吞不下去,難受。”
“哎呀,那趕緊的,喝點醋。”白瀾梧立刻起身忙活。
冷沉墨也起了身:“不用,我去吧。”
“你不知道醋在哪。”
白瀾梧已經進了廚房,冷沉墨跟上去,高大的身體站在白瀾梧面前,以冷沉墨的視線,恰好看到了白瀾梧的頭頂,發現她有一根白頭發,順手便幫忙給拔了。
白瀾梧詫異抬頭,冷沉墨說:“您有一根白頭發。”
“我是不是老了?”白瀾梧怕兒子嫌棄自己。
“沒有,您很有氣質,也不顯老,給我吧。”冷沉墨接過一小碗醋,回到飯廳遞給唐舟喝。
那份細心,那份在意,全都落在白瀾梧和宋傳啟的眼底。
白瀾梧下意識的問:“你們訂婚了么?”
“還沒有。”冷沉墨說。
說完,冷沉墨又補充了一句:“沒有長輩幫忙張羅。”
“這孩子的父母是誰啊?改天,我去提親。”白瀾梧可算找到能夠給冷沉墨做的事情了。
唐舟剛喝了一口醋,聞言,“咳咳”,又被醋嗆到了,他今晚怎么這么倒霉?
正在吃菜的白瀾梧說:“姐,這孩子的父親是柏修以前的戰友,很多年前就犧牲了,這孩子的母親也已經過世了,現在是我干兒子,他的婚事那自然是我和柏修來張羅,哎呀,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我看啊,反正過幾天星光和君擎要定親,不如四個孩子一起辦?”
白瀾梧一聽就合心意,兒子女兒同一天定親,這事情就這么辦了。
唐舟顧不得卡在喉嚨口的魚刺,伸長腿狠狠踢了冷沉墨一腳,快拒絕,快拒絕,干嘛呢,他怎么能和冷沉墨定親,瘋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