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舟聽到李裕說有上好的祛疤膏,卻來了勁:“什么祛斑藥膏,能給我來一支么?我這臉上的傷痕用了能不能淡去?”
李裕掀了掀眼皮瞥了眼唐舟那一張青青紫紫的臉,想笑:“可以。”
“太好了,這位兄弟,給我來一支。”
李裕隨口丟了一句哦,又把目光落到笨手笨腳在給夜君擎包扎的夜星光身上,搖頭:“怎么叫我妹砸給你包扎,瞧她笨手笨腳的。”
夜君擎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沒辦法,星光不允許任何人碰我的肩膀,說我是她的,只能她一個人碰,真的是喝多了,隨她吧,不然的話,就要哭了,我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就和在飯店里一樣,只能隨她心意。”
李裕呵呵兩聲。
白瀾梧聽到女婿的話,也站在旁邊笑:“這孩子,下次不能讓她再喝酒了,喝多了就…”
夜君擎卻說:“沒事,爸動手術之前,她心里天天壓著一塊大石頭,太緊張了,現在讓她放松放松也好,她包扎得挺好的,時間不早了,媽你早點回去睡覺,我這邊沒什么大事。”
白瀾梧點點頭,可終究是看不下去:“還是叫護士來給你包扎吧,這孩子哪里會?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帶星光回小別墅去睡,我看她站都站不穩,還要給你包扎,也是倔。”
何止是倔,簡直讓人看不下去!
這時候,夜星光已經給夜君擎包扎好了,醉得稀里糊涂的女孩,看到自己包扎的成果,還挺滿意,傻乎乎的露出了自戀的笑意,然后俯身,對著白紗布,親了一口。
李裕直接別開了眼,丟出一句:“別人喝醉了就睡,她一喝醉就秒變智障,我就說不能讓她喝酒,白姨,你現在相信當年她喝醉了,半夜非要鉆進我的被窩,差點把我睡了的事吧?”
夜君擎臉色瞬間風云變化:“!!!”
翌日,中午。
夜星光是被頭疼醒的,宿醉的后遺癥,讓她頭疼欲裂,幸好醒來后,她媽給她煮了醒酒湯,
喝了一大碗,還是覺得難受。
李裕穿著寬松的睡衣,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扯了扯她剛扎好的丸子頭:“妹砸,以后別喝酒了,喝酒之后那副德行,真是沒眼看。”
白瀾梧給兩人盛飯,也說:“以后是不能喝了,昨晚小夜受了傷,你還不許護士給他包扎,簡直是胡鬧,也就小夜寵著你,才會由著你…”
白瀾梧話沒說完,夜星光就愕然驚語:“受傷,他受傷了,他怎么受傷了?”
“昨天晚上,你和小夜遭遇了截殺的事情,還記得么?”
“截殺?我不知道啊!”
她只記得昨晚上在飯局上喝得很盡興,后來的都不記得,怎么會遭遇截殺?
白瀾梧說:“小夜后背受傷了,被野獸咬的,據說是比人還高的狼群,今早我看他精神不怎么好,發現他發燒了,現在應該在輸液大廳輸液。”
“巨狼?城市里怎么會有巨狼?”
白瀾梧把一碗米飯放在她面前:“媽媽哪里知道?幸好你沒受傷,不然現在估計也在輸液,小夜身邊所有的保鏢都被狼咬了,無一例外,現在全部高燒不退,吃完飯你去看看,”
夜星光哪里還有心情吃飯,立刻就走了。
安纓:晚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