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鑄星氣運鼎好像十分害怕被它吃進去的元符會被迫吐出來一樣,元符呆在鑄星氣運鼎的里面,被一層薄薄的像蟲繭一樣的隔膜。
“混蛋,把元符交出來!”曹然一個反撲,單手用力一撐,從地上崩了起來。
但是方鼎也十分無奈,看鑄星氣運鼎的意思,他并沒有要交出來的意思,就算是方鼎本人想要拿,恐怕也并不容易。
然而就在這時,剛剛的蒼夜獸卻已經蓄能完畢。
它的嘴巴微微張開,在嘴巴的前端,懸浮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元力能量珠,這顆能量珠顏色非常刺眼,綠光把整個密室都給照的通亮,仿佛整個房間里面都不存在黑暗和影子一般。
這元力組成的能量珠散發著一股十分恐怖的氣息,三人把目光放在能量珠上,無不起雞皮疙瘩。
“危險!”方鼎的腦中出現了'這樣的兩個字。
只聽到“咻”地尖銳刺耳的聲音,一道綠色光柱從能量珠上飛射過來,并且一下子便洞穿了曹然的身體。
曹然愕然,他怔愣了好一會,慢慢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胸膛上多出了一個血窟窿,由于光柱溫度極高,周圍的血液和鮮血都被瞬間蒸發干凈,肉體焦黑傳來一股臭味。
但是曹然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絲的疼痛感,他只覺得自己的傷口酥酥麻麻的,好想千萬只螞蟻在上面來回走動,瘙癢無比。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
噗通!
下一刻,曹然身體僵直,整個人倒下。
可是光線卻沒有因為曹然的死而結束,反而迅速地朝著方鼎兩人移動過來。
光線所過之處,無不傳來一股難聞的焦味,反看地上,黑色的泥土通通被融化,變得像巖漿一樣的通紅色。
“不行,跑!”
方鼎看到那光線,心中一慌,若是被光線碰一下,就算他修煉過驅炎鍛體法,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他雙腳一蹬躍出去數米遠,在地上翻滾了幾圈,試圖躲避光線,然而光速速度很快,且像附骨之疽一樣甩都甩不掉。
“咳咳,方鼎,不用戀戰,趕緊跑!”白田咳嗽了幾下,儼然用力捏碎了手中的玉佩。
下一刻,玉佩之中出現一陣霞光,紛紛把白田包裹在其中,隨后白田的身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模糊扭曲起來。
白田十分突兀地從原地中消失不見!
方鼎一驚,原來白田給他的傳送玉佩,竟然還有這樣的效果!
雖然在他眼前,有一座小山一樣的丹藥堆,若是不拿真的太可惜了,然而還是保住姓名要緊!
他在躲避的過程中,急急忙忙取出了傳送玉佩。
可是蒼夜獸卻好像知道玉佩的用途一樣,玉佩一亮相,蒼夜獸便猖狂起來,從元力能量珠輸出的光柱越來越大,速度也快了很多。
方鼎暗自叫苦,明明他什么都沒有做,可是蒼夜獸卻死咬著他不放。
“師傅啊師傅,要是你在天有靈,保佑你的土地安然無恙吧!”他默念著。
然而不知道是湊巧還是炎老頭真的顯靈,鑄星氣運鼎忽然從方鼎的懷里面飛了出來,懸浮在空中,滴溜溜地自傳著。
鑄星氣運鼎的身上被一股粉紅色的霞光包圍著,似曾相識。
下一刻,霞光從鑄星氣運鼎上飛出,好像一團云霧一樣,環繞了密室幾圈,最終鉆入了蒼夜獸的體內。
讓人瞪目結舌的是,粉紅色霞光鉆進去的那一刻,蒼夜獸打了個哆嗦,渾身一顫,這一顫,連口中的光柱和能量珠都消失不見。
它不斷地顫抖著,好像身體被什么東西給控制住一樣,并且“噗!噗!”地打著噴嚏。
方鼎心中一喜,雖然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蒼夜獸停止了攻擊,這無疑是好事!
他也不貪心,知道這樣的機會不可多得,哪里還管得了那些丹藥,連忙把鑄星氣運鼎收了回來,眼見著就要捏碎玉佩。
可是就在這時,蒼夜獸做出了十分奇怪的舉動。
蒼夜獸的臉上多出了一絲桃花色氣暈,并且嘴巴不斷哈出燥熱的氣息。
下一刻,蒼夜獸撲在了方鼎的身上,中斷了他手中的動作,并且吐出來一根舌頭,不斷地舔舐著他的臉蛋。
“嗯哼?”他一臉懵逼,這到底算什么情況?
蒼夜獸忽然變好了?還是說像寵物蹭主人一樣蹭著他。
方鼎很不解。
然而下一刻,這種行為卻愈演愈烈,舌頭舔舐的動作越來越快,力度也越來越大。
慢慢地,方鼎有個不好的預感。
蒼夜獸口干舌燥,行為詭異,臉頰上掛著粉色氣暈,身上發出一股特俗的味道,有點兒香,又有點兒騷!
“等等,蒼夜獸不會是發情了吧!”方鼎虎軀一震,打了個冷顫。
在讀大學的時候,他曾經看過母豬的產后護理這本書,里面所說的野獸發情和蒼夜獸此刻幾乎一模一樣!
“不要!不要搞我!”方鼎掙扎著,他的心情落到了低谷的極點。
他可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啊,不說今生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就連前世,也是一個處男!
關于第一次,他曾經有過無限的遐想,再街角轉彎處,在迷人的海邊,在于敵人死戰之后,勝利的殿堂里面,但無一例外,女主角都是一個傾人傾城的美人兒。
決定不是一只野獸!
“不,不可以!”
他再次想捏碎玉佩,可是忽然“噗!”地一聲,蒼夜獸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后腦跟。
方鼎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逐漸開始身體乏力失去了知覺。
在昏昏沉沉之中,他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衣服被撕破的聲音,露出了胸膛,露出了秘密。
慢慢地,他徹底沒了直覺。
迷迷蒙蒙,方鼎的感覺又回到了這個密室里面,密室里面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曹然的尸體不見了,而且多出了一陣十分濃重的煙霧。
煙霧彌漫,方鼎的身體十分輕盈,好像沒有重量。
在煙霧里面,走出來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