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被打敗了。
紐約港的戰斗結束后,還不到一個小時,全城就得到了這個消息,半天的時間,各國官方媒體就開始播報相關新聞。
美國和日本媒體表示:這是國家努力的成果,這是對z恐怖行徑的嚴厲打擊,政府、國家一定會保護人民的安全,杜絕類似的再次發生。
很官方,很主旋律。
這是受害者的發言,至于其他國家的媒體,就說什么的都有了。尤其是俄羅斯和一些中東國家的官媒,甚至表達了一定程度的惋惜。
對此,美方表達了嚴厲譴責。
就在外界對這個結果,紛紛表達著各自的態度,打口水仗的時候,三叉戟總部的地下囚室中。
“姓名。”
“宮本小次郎。”
“性別。”
“女。”
負責審訊的神盾局探員抬起頭,瞪了眼對面坐著的宮本。
“我沒心情跟你耍嘴皮,老實點,這樣我們都可以節省一點時間。”
“你如果真的想省時間,就別問這種弱智問題。”宮本用充滿日式口音的英語說。
他的手腳都被拷住,一根拇指粗細的銀白鏈條,把手銬和腳拷連在一起,讓他根本無法站起來,只能一直蜷縮著身體,以一種十分不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
囚室內沒有窗,除了一扇門之外,只有十幾個拇指粗細的通風孔。它的作用不僅是通風,假如囚犯有什么小動作,就可以噴射出神經毒氣。
相類似的事情,同時發生在另外兩間囚室中。
在張明被擊敗后,迪達拉、宮本、村都被抓捕,其中最為難纏的莫過于迪達拉,爆炸忍術和科技的結合,殺傷力升了一個臺階。
最后還是復仇者們合力圍攻下,才抓住了迪達拉,避免了他使用自爆之類的忍術。
三個人,一人一間最頂級的囚室,探員們努力從他們口中,敲出一些情報。
但結果并不理想。
這仨人,每一個是善茬。
探員們還在地下囚室中工作,在頂層的作戰會議室中,軍方、神盾局、復仇者們圍著桌子,等待著托尼開口。
在數千發彈幕齊射的時候,所有人都被光晃得睜不開眼,然后就是反敗為勝。
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么?
托尼捂住了頭,他頭發凌亂,面對眾人期待的眼神,沉默了許久,就當大伙打算放棄從他那里得到答案時,他開口了。
“是張明。”托尼抿了抿嘴唇,“不是z,不是紅骷髏,是張明的意識覺醒了。z要殺我的時候,張明恢復了意識,把大部分攻擊都瞄向其他方向,并且松開了他的繩索。”
托尼拿起桌的頭盔,拆下來一個拇指大的元器件,插在一臺筆記本電腦。
電腦屏幕投映在盡頭的大屏幕,畫面十分刺眼,把亮度調到最低,終于才看清了視頻中的內容給。
這是托尼的第一視角錄制,在他面前的張明正冷著臉,背后彈幕下一秒就會發射。就在這個時候,張明的半張臉出現扭曲,他捂住了臉。
那張臉一會兒變成z,一會兒又變成張明。
“z犯了個大錯誤,他不應該試圖殺死張明最為信任的戰友!”軍方的負責人站起來說,作為軍隊的領導,他最能理解戰友之間的感情。
托尼和史蒂夫面面相覷,沒想到這位軍方大佬能腦補出這么多的內心戲。
事實,這只不過是張明在不停的在點痣效果之間切換。
最終,張明的意識短暫占據風,他松開了荒謬之鎖,用最后的力氣對托尼大喊:“快!殺了我!殺了我!”
畫面到這就停了。
軍方大佬眼眶微紅,似乎想起了年輕時的記憶。
“所以,z是死了?”弗瑞局長問。
眾人的視線集中在托尼臉。
“我…”托尼張了張嘴,“我不知道。”
“不知道?”
“導彈轟擊后,他就消失了。”
軍方大佬擰著眉問:“也就是說他有可能卷土重來?”
“不,賈維斯判斷,導彈的確命中目標。按照我們得到的情報,z有很強的瞬間移動能力,但他本體的防御,最多只能防御子彈,他應該是死了。”
“那接下來就是尸體打撈工作了。”弗瑞局長做了最后總結,“等發現z的尸體,這場危機就宣告真正結束,散會。”
1月11日晚,一名熱心市民打通了報警電話,說在岸邊發現了一具男尸。
警方發現尸體幾乎完全破爛,面目全非,到處都是爆炸留下的傷口,還斷了一條腿。最重要是:這是一句黃種人尸體。
神盾局的探員很快趕來,拉走了尸體,神盾局雖然沒有張明的dna樣本,但從身的傷口和體貌判斷,是張明的尸體。
自此,z宣布結束。
當天晚,在斯塔克私人別墅中,進行了一場小型的酒會。
復仇者們都在,他們抱著酒杯,三三兩兩的聊天。酒會的音樂很柔和,有點略帶哀傷,畢竟“死去”的z是他們曾經最可靠的朋友。
佩恩是本體出席,他坐在最角落,小口小口抿著酒。
他平時喝清酒比較多,還是頭一次喝威士忌,這種高度數的酒,帶來的辛辣口感,最初讓他有些難受,但習慣了后,佩恩就愛了這種感覺。
慕容鐵柱一屁股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他說:“總覺得你在計劃著什么事。如果真的要動手,請不要選在今天,我已經夠累了。”
佩恩放下酒杯,“你應該還記得,我加入復仇者前說的話吧?”
在殺了z之后,佩恩會出手搶奪龍骨;
慕容鐵柱要安排一次他和鳴人的一對一戰斗。
“和鳴人的戰斗,要等回去之后。在這個世界,你就算拿到九尾也沒用吧。”鐵柱說。
對此,佩恩點了點頭,這個世界的人類,雖然沒有查克拉,不會忍術,但他們制造出了更恐怖的武器:原子彈、氫彈、云爆彈、生化武器…
在仔細研究過這類武器后,佩恩覺得就算是他真的集齊了九頭尾獸,召喚出了十尾,面對這些東西的轟炸,也不可能活下來。
收回思緒,佩恩盯著鐵柱,“我要龍骨。”
“你應該知道,復仇者不可能讓你打開封印,這會毀了紐約。”
“我不在乎。”佩恩說。
“我清楚你不在乎紐約,但你準備好面對這群人了嗎?”鐵柱指了指背后的復仇者們,他們的實力,在這次對抗張明一伙的行動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每一個都是各個領域,最強大的專家。
“考慮清楚吧,作為同鄉人的警告。”
慕容鐵柱并沒有等到佩恩的答復,他端著酒杯回到了會場,繼續去強撩娜塔莎。
夜漸深,佩恩還窩在沙發里,像是睡著了。
而在三叉戟總部下方,佩恩打開了一扇囚室的門。
留在斯塔克工業的那是他的一個影分身。
囚室里面,迪達拉正蹲在角落,小心嘗試著結印,可每當他動用查克拉,就會有一道電流落在身。
迪達拉聽到聲音,抬起頭和佩恩對視。
“你來干什么?”
對于這位前老大,迪達拉并沒有多少好感。
佩恩盤膝坐在迪達拉對面。
“我來救你。”他把手里的威士忌瓶子放在地,推了過去,繼續說:“作為代價,我需要你幫我拿到龍骨。”
“這是交易?”
“是交易。”
“不是下屬?”
“不是。”
迪達拉看了眼地的酒瓶子,伸出了手,這個動作又讓他被電了一次,可他還是咬著牙拿起了酒瓶,咬開瓶塞,他大口灌著酒。
第一次喝烈酒,一張臉被漲的通紅,迪達拉把酒瓶子重重摔在地。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