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馭靈使和丹騰配合默契的連環絕招攻擊,雖然被段山河靠著自己強大的實力以及極為豐富的實戰經驗破解了,可是顯然對方更加狡詐了一些。
毒魂使的毒霧本來都在段山河與馭靈使等人交戰位置的下方,這居然是對方的障眼法,毒魂使居然不知何時隱藏在了馭靈使的這具骷髏王的巨爪之中。
丹騰的超強風刃。
馭靈使的骷髏王瘋狂攻擊。
看來全部都是為了讓隱藏起來的毒魂使,接近自己使用這種白色毒霧。
臉色略有些不好的段山河目光一閃,望向了在白色毒霧外攻擊骷髏王的五爪火龍,驀然間,那條五爪火龍頭顱一扭,疾速朝著段山河的方向而來。
寒之國的一王三使之中的毒魂使,向來以用毒出名,他的毒素詭異異常,千變萬化,哪怕是段山河也不敢貿然應對,自己直接沖進包圍住了自己的那些白色毒霧有很大的幾率會受到重創,他必須要召回自己的最強防具五爪火龍。
只是此刻。
明顯已經遲了一些。
正在和五爪火龍交戰的白骨骷髏王,被炸碎的白骨巨爪,早已經恢復原狀,瘋狂的擋住了五爪火龍的回遁路線,臉色蒼白丹騰也全力運轉元氣,他的超強風刃此時也再次恢復原狀,化為一道流光攻擊向了五爪火龍。
馭靈使的骷髏王配合丹騰的超強風刃,一時間打得五爪火龍火星四濺,不斷后退,竟然是無法突破兩名流元境高手的圍攻,回歸到段山河的身邊了。
段山河見此,臉色更是有些發沉。
他狂吼一聲,周身再次騰起明亮無比的高溫火焰。
右手一揮,一道超溫火焰,燃燒向了那些將他團團圍住的白色毒霧。
然而那個位置的白色毒霧,驀然化成了一個巨大的男性人臉,這人臉丑陋無比,就像是被各種毒液摧殘過一樣,到處都是膿包和潰爛的傷口,這人臉剛一出現,就張開巨口直接吞下了燃燒過來的這道火焰。
隨后,本來圍繞著段山河的白色毒霧,居然直接濃厚了一些。
那人臉帶著猙獰而丑陋的笑容,盯著渾身燃燒火焰的段山河,沙啞的聲音傳出,“段老鬼,你既然如此大意被我近身,還被我的萬魂毒霧所困,就不要妄想逃出去了!哈哈哈哈,我這萬魂毒霧,是我多年來,用殖之毒素和無間毒素殺死的近萬b級元獸以及筑元境元修的尸液和意志煉制而成的,蘊含的可怕毒力,就連操控它的我都難以完美抵御它的毒力!別說是你,就算是比你還要厲害些的王淵明王老鬼過來,進了我的萬魂毒霧,也絕無可能脫困,我勸你還是痛痛快快的讓我的萬魂毒霧吞噬了你,那樣的話,我還會留下你完整的精神意志,讓你的精神意志成為我的毒霧中的毒魂,成為人人都畏懼的流元境毒魂!”
段山河盯著那個丑陋無比的巨大人臉,哈哈大笑起來,“廢物,三人聯手,你才有這么點機會靠近我,陰老子一把,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你真以為你這破毒霧能把我困住不成!”
說完。
段山河不再理會毒魂使,全力施展起自己的火焰來。
能夠靠著自己和王淵明兩人,就支撐起偌大的夏之國,段山河的意志無比堅定,怎么會被眼前一個毒霧嚇倒,還是一個連自己的臉都保不住,被毒霧浸染的悲催流元境高手。
段山河心念一動。
世界空間內大量的物質直接轉化為最強的火系元素,朝著軀體內涌來,隨后,整個被毒魂使萬魂毒霧包裹住的黑洞空間,都被燃燒得變了顏色,那些白色毒霧更是被燒得化成了綠色,不斷閃動。
只是。
很快段山河就發現了不對。
那些白色毒霧,被自己的超高溫火焰燒成綠色之后,居然更加靈動起來,似乎變成了幽幽的鬼火,有了意識一般,甚至能夠化成靈體撲在自己的火焰之上,張開扭曲了形狀的大口,不斷吞噬著自己的火焰,還有一些似乎更加凝實的靈體,居然慘叫著穿過自己的火焰,朝著自己攻擊而來,哪怕在穿過火焰的時候,它們的靈體會被燒得大部分都消失,它們也完全不懼。
毒魂使的沙啞聲音再次狂笑著響起,“掙扎吧段老鬼,我看你還能頑抗多長時間,我最強的萬魂毒霧,花費了我無數精力和時間,煉化了近萬b級元獸和筑元境元修的尸液和意志,豈是你這些火焰能夠抵御的!你覺得只憑你一人,就能抵抗住近萬瘋狂暴躁扭曲的b級元獸和元修的侵染嗎?”
段山河一言不發。
既然遠程火焰無法徹底摧毀這些帶著可怕毒素的靈體。
那就讓自己的火焰刀來終結它們的痛苦!
刀光閃動。
被火焰燒得肢體破碎,只剩下了少半副幽幽軀體,逼近段山河的數條靈體,被段山河的火焰長刀劃過,都是慘嚎一聲,瞬間破碎,重新融入了周圍的白色毒霧之中。
不過隨著毒魂使的狂笑。
更多的幽幽靈體,發出更加扭曲的嚎叫,帶著大量的白色毒霧,朝著段山河撲來.....
范圍極廣的白色毒霧之外。
段山河的五爪火龍。
也已經瘋狂到了極點。
它是段山河煉制的最強A級防具,已經誕生了智慧,差不多算是一個不具備秘法的流元境高手了,感應到主人的危機,它那不知道由多少火系元素凝結而成的軀體,在白骨骷髏王和超強風刃中,不斷穿行,想要打開一道缺口,沖向自己的主人,哪怕急切之間,偶爾會被白骨骷髏王與超強風刃打得不斷倒飛出去,它仍舊不斷扭動著軀體,鳴叫著再次沖過去。
然而。
兩名流元境高手的全力圍攻,顯然不是它能夠突破的,它的火焰軀體,也不斷的出現傷口,這讓它不斷發出高亢激烈的焦急鳴叫聲!
段山河。
這名夏之國的第一總長。
在三名流元境境高手聯合算計之下,落入了致命的危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