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飲料,聊了會兒天,眾人一起去傭兵公會接取了跟米陶諾斯地下城有關的任務。
然后順路又去裝備商店問問有沒有米陶諾斯套裝,結果裝備商人搖搖頭,說貨源緊缺下次再來。
每一天葉秋白都會來問一遍,但是得到了答案都是如此,這也讓葉秋白多了一個必須斬殺牛頭人王米陶諾斯的理由。
沒有貨源,那就只能自己去弄。
來到米陶諾斯地下城的空間門入口后,葉秋白對身邊的同伴說道:“先點幾滴貓頭鷹眼藥水。”
眾人點頭立刻照做,其實他們不用葉秋白多說都知道該怎么做,畢竟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下城了。
然后準備好之后眾人跨入了空間門里。
隨著短暫的暈眩感逝去,周圍的一切被葉秋白看得清清楚楚。
頭頂是龐大到無法想象的巖洞空間,有著無數巖石土刺,周圍是一堵又一堵高聳林立的堅固磚墻,足有兩米厚,而且還有魔法符文覆蓋其上,讓其得到了加固,變得堅固無比。
葉秋白的側邊是一個陷阱,里面布滿了鋒利鐵槍,上面還插著幾具慘死的骷髏尸體,說明這里充斥著大量陷阱。
望向遠方中心位置的四四方方的圓形建筑,四個角都有牛頭人咆哮的雕像,那里正是牛頭人王米陶諾斯的斗牛場,它會在那里等待著所有能通過迷宮的人,根據布魯克林城的居民所說,牛頭人一族守護著一座墳墓,可是從來沒有人見過那座墳墓。
還有人說是牛頭人一族惹怒了神靈,被禁錮在了這龐大的迷宮之中,只有牛頭人王斬殺一千個來訪者,就能逃脫禁制,重獲自由,想去哪就去哪。
眾說紛紜,葉秋白也只是拿來當飯后閑話聽聽,從來不把這種哄小孩兒的故事當真。
接著葉秋白等人辨別了一下方向,開始朝中心的斗牛場過去。
走了一截路,在最前面的葉秋白示意眾人停下,因為前面是條死路,但是卻有一個青銅寶箱在那里。
“我們運氣真好,剛來就發現了一個青銅寶箱。”卜妮璐說道。
在米陶諾斯地下城,會隨機出現一些青銅級或者白銀級的寶箱,不過雖然數量多,但是出現好東西的概率卻很低,有時候還會有意外驚喜。
靠過去,距離青銅寶箱大概十米距離,葉秋白抽出箭矢拉動弓弦,瞄準了青銅寶箱,旁邊的一群人圍靠在葉秋白周圍,神情認真。
“嗖!”
箭矢發射而出,命中了青銅寶箱,插入木頭里。
緊接著,青銅寶箱竟然張開布滿利齒的嘴巴和粉紅的舌頭,撲咬過來。
爆裂火球!
見到這一幕,眾人立即迅速做出了反應,卜妮璐舉盾擋在葉秋白面前,紅舞麟發射出足有籃球大小的火球,射進怪物嘴里。
“砰!”
爆裂火球在青銅寶箱怪嘴巴里爆炸,緊接著圣焰布滿了青銅寶箱怪整個身軀熊熊燃燒。
寶箱怪發出慘叫聲,掙扎了幾下就沒氣了。
這就是所謂的驚喜,有時候你會發現你開的寶箱雖然長得像寶箱,其實它確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
“誒~~我還以為能抽東西,結果確是個怪物,真掃興。”卜妮璐撇撇嘴,不滿的說道。
“別急,后面還有很多寶箱等著你開呢。”趙啟靈說道。
然后一群人接著繼續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陷阱。
不過隨著行進的時間變長,葉秋白開始清楚自己在什么位置了,有意帶著眾人走,因為他對米陶諾斯地下城實在太熟悉了,這地方那里有什么陷阱,他一清二楚,所以這是他膽敢不帶個盜賊在這種機關滿地的迷宮走的原因。
其實一開始眾人不信葉秋白能知道整個米陶諾斯地下城的陷阱位置,可現在隨著不斷深入,一個陷阱機關都沒觸碰到,眾人開始佩服起葉秋白來,特別是劉啟靈,作為學霸記憶力很強,他一直在記米陶諾斯地下城的陷阱位置,畢竟陷阱位置不會隨機變動,記一記還是挺有用的。
可是米陶諾斯的迷宮不算小,需要花費很長時間,劉啟靈萬萬沒想到一個比他晚來布魯克林很多天的葉秋白竟然比他還先記全。
想不佩服都不行。
這個時候他有些能理解紅舞麟為何那葉秋白當最好的兄弟了,不只是因為以前的交情,而是人家真的有些過人之處。
其實劉啟靈一開始并不看好葉秋白,因為他聽到葉秋白說過他在新手小鎮呆了三個多月,這讓劉啟靈立即就看輕了葉秋白。
一個新手小鎮而已,滿打滿算呆一個多月絕對足夠了,他卻呆了三個多月,不得不讓人覺得這貨很水。
現在劉啟靈拋棄了這樣的想法,因為他剛剛發現葉秋白這貨竟然已經十一級了,等級比他們三兒還高一級!
“咦?葉秋白你什么時候升到十一級了,我們殺了荊棘血樹王后也才升到十級!”
這個時候,紅舞麟也發現了葉秋白等級竟然是十一級,她先前沒看戰斗日志,還沒注意到。
她滿臉的愕然,因為葉秋白剛來的時候還要她帶著升級,如今才過去多久,竟然等級比她還高,這不科學!
葉秋白倒是對這種小事并不在意,畢竟是身負二十幾萬財富的男人,平淡如水的說道:“哦!一個星期前。”
眾人一聽沉默了,這貨竟然一個星期前就升到了十一級,這升級速度也太妖孽了吧。
頓時三人看葉秋白的眼神都變了。
這是個高手,高手中的高手呀。
與此同時,米陶諾斯迷宮中的另一處地方,一群盜賊正在迷宮中游蕩搜尋著什么。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們的目的不是牛頭人和寶箱,根本看都不看一眼,舉止非常奇怪。
“你確定那暴力女進了這里?”手持雙匕帶著白色兔子面具的男子沉聲問道。
“放心吧,老大,我親眼看到那暴力女和那弓箭手進了這里。”旁邊一個同樣帶著兔子面具的人說道。
“很好!立即分散開來,三人為一組搜尋那隊人,看到后不要硬拼,躲藏起來發消息給我。”鮑爾說完,二十幾個人立即分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鮑爾取下面具,一張三十多歲的臉平淡無奇,但是一雙眼睛透露著陰鷙,讓人心驚膽寒。
他抬頭望著洞頂,回想起自己弟弟德利那一副現在見到女人就雙腿打顫的慫逼樣,氣就不打一出來。
拳頭狠狠錘擊在墻壁上說道:“該死的臭女人,竟然敢把我弟弟打進醫院住了兩天兩夜,這個仇可不會那么簡單就算了,還有那個弓箭手,害得我弟當眾被人羞辱,這個仇剛好今天可以一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