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均點頭。史火龍說道:“好,我遠不如你豪氣萬千!大丈夫,的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兄弟就是兄弟了!”
夏開點頭。史火龍說道:“夏兄弟,你在明教,明教在我看來,未必都是邪惡之徒,我今天看到夏兄弟你救我出牢籠,并且如此對待丐幫和朝廷的人,這是讓我大為改觀啊!”
夏開擺手,說道:“這一點,我必須要解釋一下!我們明教,并非奸邪之輩,而是被去曲解誤會了!比如我們的金毛獅王謝遜!”
史火龍奇道:“哦?”
這時候,那黃發長老說道:“史幫主被囚禁多時,對外面的事務不知道,其實,夏開在不久前的少林寺大會上,一鳴驚人技壓群雄!而明教,也希望推舉夏開當教主,或者說是代教主,重整明教,把明教導向正途,去跟元兵韃子作對!”
史火龍說道:“哎,當年,黃蓉女俠執掌丐幫的時候,我們丐幫,就是一直和韃子作對的!”
頓了頓,長嘆一聲,說道:“洪七公,黃蓉,耶律齊,等等幫主的帶領下,丐幫日益強大,可惜,在襄陽一戰中,丐幫的精銳損失殆盡,所以,傳到我手中的丐幫,實際上已經式微!我無能,還練降龍十八掌練的全身癱瘓!夏兄弟,說真的,如果你不執掌明教,我和你一見如故,真希望你加入丐幫,做我的繼承人呢!我愿意把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傳授給你!”
黛綺絲說道:“早就聽說丐幫的降龍十八掌,名不虛傳,被譽為天下第一掌法!”
夏開點頭,說道:“當年的喬峰喬幫主,到后來的洪七公,降龍十八掌,真的是名揚天下!”
史火龍說道:“可惜,我只練了十二掌,另外六掌失傳了,然后,我還練的全身癱瘓!”
夏開仔細看著,說道:“史大哥,你不像是全身癱瘓的人啊?”
史火龍說道:“后來,我慢慢治療,把身體的癱瘓基本治好了,但是這個時候,陳友諒卻用奸計,毒害我,讓我失去了武功!然后用鎖鏈困住我!已經多年了!”
大家點頭。
忽然,史火龍凄然一笑,說道:“我對不起丐幫的前輩啊!”
夏開說道:“不,你這么想,以后,丐幫和明教,同氣連枝,互為兄弟,一起對抗元朝暴政,不好嗎?丐幫的兄弟,也可以建功立業啊!”
夏開接著說道:“至于你的十二掌降龍十八掌,也夠用了,打韃子足夠了,打天下,也足夠了,你需要加強一下內功修為!”
史火龍說道:“可是,我一直無緣得見上乘內功心法!”
夏開說道:“既然是兄弟,我就幫你一把!”
史火龍問道:“什么?”
夏開拿出新得來的《九陰真經》,說道:“這《九陰真經》總綱,不但是上乘的內功心法,陰陽互濟,而且,還可以有助于療傷!你多年癱瘓,積累了不小的傷患!你正好可以用上,你就抄錄一本吧!”
史火龍和丐幫的各位長老,包括那黃發長老,都驚訝不已。
長老說道:“這九陰真經,是你好不容易在群雄比武大會上技壓群雄,得來的!很珍貴的!”
夏開說道:“我既然交史火龍這個兄弟,就應該坦誠相待,沒什么珍惜不珍惜的。”
史火龍感動,說道:“夏兄弟!”
千言萬語,不知道說什么好。
夏開說道:“其實,你們的前輩幫主黃蓉女俠,也練過一部分的九陰真經!你可知道?”
史火龍說道:“是啊,聽說當年黃蓉黃幫主,和郭靖夫婦,都練過九陰真經,的確有這回事!”
夏開說道:“好,你現在就抄錄吧!”
史火龍知道,這《九陰真經》得來不易,十分珍貴。所以,當下拿出筆墨紙硯,抄錄九陰真經的上卷和總綱!
總綱是黃蓉手寫,已經翻譯過來了!
這上下兩卷九陰真經,十分的完整,不存在任何遺漏。因此里面包含的武功,比如下卷吧,就包含了十幾種武功,其中有一種武功,十分的犀利,也易于速成,叫做《九陰神爪》,夏開看了下,的確是一門好武功,練成之后,威力應該可以和少林空性大師的少林龍爪手相媲美!
但是,夏開知道,這武功,這門九陰神爪的武功,被梅超風練歪了!梅超風在沒有上卷的情況下,錯誤的理解,最后練成了九陰白骨爪。
但是,饒是如此,依然十分犀利。
厲害。
夏開想,這上卷的內功,實則是深厚的根基,就好比一棵大樹的根部,而下卷的十幾二十種武功,外功,都好比是大樹上的枝節,大概是這個意思吧,沒有根源,就沒有這些樹枝!
抄錄了大半天,當天熬了個夜,總算抄完了。
然后,史火龍在夏開的指導下,開始練習。
史火龍資質有限,這降龍十八掌,本是至剛的外功。但是卻被他練的全身癱瘓,實在是天賦有限。夸張一點說,有點笨。
這次,夏開指導他練習,慢慢的,先從總綱開始練習,逐字逐句的解釋給他聽。
就這樣,夏開,黛綺絲,莊錚和貝錦儀等人,在丐幫的地盤,住了一段日子。
胡青牛臨走的時候,給黛綺絲留了一張方子,是用來調息那肺葉的傷患的!
黛綺絲在碧水寒潭一戰,寒氣入侵了肺部,所以,肺葉凍傷了。一直咳嗽!
胡青牛和黛綺絲的恩怨被夏開化解后,胡青牛留下一張方子,給黛綺絲化解寒毒。方子夏開看過,也記住了,這時,在丐幫停留,就讓貝錦儀和莊錚的手下,去買些藥物來煎藥,給黛綺絲服用。
黛綺絲感動,說道:“夏開,我!”
夏開說道:“這沒什么,你的舊傷早一點好,對大家都有好處。你這么多年了,每天咳嗽,也不是個事兒!”
黛綺絲說道:“自從千葉死后,哎,沒人這么關心過我了!我一個人在世上飄零。”
夏開也略帶感傷,說道:“嗯,是啊,我理解,我就是一個孤兒,當年,從西北昆侖山,漂流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