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竹之村。
村子里的家家戶戶都屋門緊閉,窗戶也都關的不留一絲縫隙,明明還不算很晚,村子里卻一片寂靜,看不見任何燈光。
“爸爸,要不我們離開這里吧。”
兩天前被系統君吐槽長相非常丑的老者,聽見背后傳來的聲音,猛地回過頭,目光兇狠地逼視著說話的女兒。
“離開?離開到哪里!”老頭緊緊握住手里削尖的竹杖,兇狠地揮了一下。
“離開這里,我們到時候吃什么喝什么!沒有了竹子,我們到時候靠什么生活!”
“可是…”老頭的女兒猶豫了一下,仍堅持開口道:“這里最近來了這么多可怕的人,萬一不小心惹到了他們,到時候我們想走了走不了了,還有村子里突然傳起來邪神教什么的…”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聽見隔壁的大哥已經準備離開了,西頭的阿田叔今天一整天也沒有出門,還有…”
“住口!”
老頭狠狠在地上敲了一下竹杖,接著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樣,臉色大變地趴到門縫前,仔細地聽著外邊的動靜。
良久之后,見沒有發生什么事,才恨恨地坐了回來。
“都是前兩天來村子里的那個小鬼帶來的災禍!”老頭咬著牙開口道。“從他進到村子里之后,這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爸爸…”女兒開口想繼續勸道,卻被老頭伸手止住。
“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走的!”老頭半像是回答半像是自語道。
“這群人很快就會離開了,一定會離開的…到時候走了的那些人就后悔去吧!”
女兒見勸說無用,只好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村西頭阿田叔家中,系統君躺在一張竹制搖椅上,不時掃一眼放在桌上的顯示屏,看著外面竹林里一片寂靜,系統君有些失望。
“嘖,還有五天時間,看樣子是等不到了。”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系統君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因為一整天躺著而有些麻木的四肢。
“系統,你為什么非要在這個村子里啊?”作息時間調整到和系統君一樣夜貓子的鳴人,窮極無聊地開口問道。
“這不明擺著嗎?”系統君露出一個你這都要問我的表情。
“那個長得很丑的老頭子,對我的態度讓我很不爽,所以我決定給他添點堵,要是他運氣不好被卷進來,那只能怪他沒有禮貌了。”
“哈?”
鳴人怎么也沒想到是這么一個回答,他還以為系統會說在這里成功的可能性高之類的話,卻沒想到只是因為系統小心眼,單純的只是想要報復一下。
“怎么,覺得奇怪?”沒有聽見鳴人回應,系統不以為意地繼續開口道。
“人的生命是寶貴且值得尊重的,所以哪怕我真的很不高興,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動手殺人。”
“但是呢,我又真的是很不高興,不出這口氣會讓我很難受。”
說到這里,系統君輕笑了一下。
“所以我決定,把地點安排在了這里,我不動手同樣也不會授意別人動手,但是他們要是倒霉到被卷進來喪命,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鳴人被系統君詭異的三觀弄得說不出話來,莫名有些不舒服,緊接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系統你之前拿很多黃金買下這間房子,是想著他根本拿不走吧…”
“呵呵。”系統君再次輕笑了一聲,攤開掌心放到桌上,隨著光芒一閃,用因果點具現出的兩塊黃金躺在了手心里。
“不止呢…”系統君將一大一小兩塊黃金擺到桌子上,指著其中小的那塊說道。
“假如你是一名強盜,從別人身上搶到一塊黃金之后,是不是會想著萬一他還有更多的黃金。”
“人的貪婪是永無止境的,無論他有沒有被搶,都會為了得到更多回到這里。到時候我丟在桌子上的這兩塊黃金,就會成為這里人的催命符。”
“畢竟,別人有沒有從這里得到黃金?得到了多少?這些事可都是說不清的。”
“系統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鳴人心里更加不對付,強忍著不舒服問道。“這樣做對你并沒有什么好處,為了報復也不至于做到這種程度吧。”
“哈哈哈。”察覺到鳴人態度有些不對,系統君突然大笑了幾聲。“開個玩笑嘛,沒想到你當真了。”
見到鳴人態度沒有緩和的跡象,系統君嘆了口氣道。
“…”
……………
“就是這里了嗎?”
踏著濃重的夜色,前兩天離去的飛段角都二人組,再次回到了竹之村里。
“果然就感到很奇怪,當時毀掉的那些小東西,不像是這些普通人弄得出來的,現在想想應該是大蛇丸搞出來的吧。”
一邊跟角都說著話,飛段手里的血腥三月鐮一甩,等收回來的時候,刀刃上已經掛上了一個怪模怪樣的攝像頭。
“出來吧,宇智波家的小鬼,看在鼬先生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殺掉你。”
角都站在竹之村的中央,向著周圍大聲開口道,卻沒有收到任何回應。
“不出來嗎…那就不要怪我了。”
角都向著飛段點了點頭,手中開始結印。“火遁·”
“給我滾出去!”其中的一家房門突然打開,老頭一步一步向著角都走了過來,手中緊握著削尖的竹杖,將尖銳的一頭對準了角都。
“這里不歡迎你們,給我趕快離開!”濃濃的夜色下,老頭那張丑臉看起來顯得有些駭人。
吱————
一家家的房門接連打開,家中的男女老少紛紛拿起各式各樣的“武器”,站到了老頭的身后。
看著身后的人群,老頭有些志滿意得,滿足地笑了一下之后,氣勢更加高昂的踏前一步,將竹尖抵在在角都的身上。
“快滾,再不滾我可就不客氣了!”
角都看著眼前囂張的矮瘦老頭,心中有些恍然。
從自己當年和號稱忍界之神的千手柱間交過手之后,不知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這么不知死活的人了。
角都把剛才因為結印,而舉起來的雙手放了下去。緊接著一根根黑色的絲線,如同扭曲的活物一般從手臂上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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