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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干架

  除去阮瑀沉默了,周圍所有太學生都沉默了,眾人心中都想著劉范的那句詩句。

  這個時代,文人作詩往往都是四字,很少有五言,七言。

  而劉范這句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便是七言律詩的格律,這在這個時代是極為罕見的。

  然而阮瑀并不是因此才奇怪的看著劉范,而是覺得劉范及不簡單。

  一個武夫有這樣的學問。

  阮瑀自問這句話自己就算做出,也會很費腦,這劉范居然一下便做出來了。

  “劉兄大才啊,在下自愧不如”

  阮瑀說完,對劉范一拜。

  “元瑜兄謬贊了,在下也只是隨口一說,元瑜兄勿怪”

  劉范也向阮瑀行禮。

  “劉兄天賦異稟,想必只需認真研習,未來必不可限量也”

  阮瑀說完,對劉范笑了笑。

  “借元瑜兄吉言,在下必定認真研習,不會讓元瑜兄失望”

  劉范說完,二人又笑了笑。

  之后二人又盤談了幾句,太學院也開門了,眾太學生便走了進去。

  “劉兄要不要進去看看”

  阮瑀看了看劉范,開口問道。

  “在下并非太學生,進去多有不妥”

  劉范搖了搖頭。

  “無妨,今日是蔡議郎講學,以劉兄之才學,蔡議郎必然心喜”

  阮瑀上前,拉著劉范的手。

  “走吧,我帶你進去”

  劉范見此也不好推辭,便交代關羽幾句后,隨阮瑀走了進去。

  心想,這蔡議郎何許人也。

  不一會,劉范便被阮瑀帶到了太學社中,剛才門口的太學生見到劉范,有些反感。

  自己是太學生,自當可以在此學習,你這武夫又憑什么在此。

  眾太學生心中厭惡著劉范。

  除少數幾位外,大多開始相互議論者。

  劉范見此,便看向了阮瑀。

  “元瑜兄,看來我還是不方便在此也”

  劉范說完,阮瑀搖了搖頭。

  “劉兄不必管他們,皆是一群不明事理之輩,何必在意”

  阮瑀說完,一眾學子頓時大怒。

  “阮瑀,你說什么呢,別以為平日辯論都是你贏,你就可以翻天了,你一寒門子弟,算得了什么”

  一位穿著華貴的學子起來說道。

  阮瑀并不想回答,只是冷冷的說上一句。

  “那又如何,你若能辨得過我,我便無話可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見阮瑀頂撞自己,學子大怒,本想上前理論,劉范便站了起來。

  “寒門子弟怎么了,難道寒門就不是我大漢子民了嗎,寒門一樣為我大漢做了貢獻,難道不該一視同仁”

  劉范說完,阮瑀一臉感激的看著劉范。

  “你一匹夫,以為穿著華貴的衣服,就可入太學了嗎,此地啟有你說話的份,關你什么事,你是個什么東西”

  學子說完,阮瑀大怒,正想站起。

  只見劉范攔住了阮瑀,笑著看著學子。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你管我是誰,你又是一什么東西,也敢來教訓我”

  劉范說完,阮瑀再次驚訝的看著劉范,久久不能言語。

  “聽好了,說出來嚇死你,我叫許寬,許彧,你知道吧,那是我爹,我爹可是太尉,怕了吧,你算個什么東西”

  許寬說完,對劉范冷笑道。

  “原來是許太尉之子啊,失敬失敬,只可惜那許太尉教子無方,教出了你這個東西”

  劉范說完,許寬大怒。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算個什么東西,信不信我讓我爹直接要了你的小命”

  許寬說完,一邊的阮瑀想上前拉架,而人群中。一位學子確一臉崇拜的看著劉范。

  “行啊,那你告訴令尊,我就在太學院等著,他來取我的小命,哪里也不會去,對了告訴他,我爹是幽州刺史劉焉”

  劉范說完,阮瑀和其他太學生大驚失色。

  劉焉雖然只是刺史,然而海內人望,威望那是極高的。

  更何況其做過太常,還是正宗大漢宗室,天家貴胄。

  更別說劉焉還是整個大漢刺史中,唯一一個掛了中郎將頭銜的。

  未來三公必有劉焉一席之地。

  原來這劉范便是劉焉的長子劉范。

  眾人紛紛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而許寬則瞪大眼睛看著劉范。

  而在太學社邊,一位近五十歲的老人,捋了捋胡須,心里念叨著劉范剛才那句。

  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原來他就是那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的劉朗啊”

大熊貓文學    劉范興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