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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二章 給女媧娘娘講故事,女媧娘娘也要往大商,一箭穿腦,正中眉心

  神農宮內。

  第一次,帝辛不禁第一次感覺不自在。

  若是之前從沒有接觸過那位上古神女的女媧娘娘,自還不至于會感到不自在。

  但真正‘接觸’過一次,且還是為別人背了鍋,所謂取回長樂侍君王。

  又確定那位女媧娘娘,即使是上古神女,也依舊是跟洪荒世間所有女子一樣,有著所有女子同樣的脾性,自然便也忍不住多少有點緊張。

  孔宣則繼續立在一旁,如果單論修為的話,自也完全可說是跟神農、伏羲一個等級的存在,只不過在洪荒地位不如兩個老漢。

  兩個老漢則都是饒有興致的盯著帝辛,你這位陛下怎么突然老實了?

  結果還不等帝辛心理準備好,緊接便就是一股清香入神農宮,且是兩個女子不同的清香,讓帝辛不由就是心中一跳。

  一個無比動聽的聲音也緊接響起道:“不知兄長與連山道兄,如此急召我來何事?”

  連山卻是炎帝神農的名字,準確炎帝和神農卻都只是號,一個是帝號,一個是被人類奉的圣號,真正連山卻才是名字。

  伏羲直接犀利的目光古怪示意看向帝辛一眼:這就是那位陛下。

  瞬間帝辛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低頭咬牙恭敬一施禮道:“人王帝辛,拜見女媧娘娘。”

  孔宣的超然妖族身份,又是大商君主的貼身保鏢,自是面對神農宮內三圣,也都可以微微點頭示意一禮。

  而果然帝辛話音落下,大名鼎鼎‘小氣’的女媧娘娘,美目便立刻落在帝辛身上,一聲哼道:“哼!我聽說你要將我取回長樂侍君王?”

  悠悠而動聽的聲音落下。

  伏羲一張老漢臉,瞬間也不由發黑一陣干咳:“咳咳!咳咳咳!(妹子這性格,如此場合,卻像是在跟他。)”

  終于孔宣也同樣忍不住微不可察的嘴角瞬間一翹,這位上古神女的女媧娘娘是小氣,但有時小氣的卻是也挺有趣。

  帝辛但只眼睛余光掃一眼,也瞬間忍不住臉色通紅的暗道一聲:‘不敢生出褻瀆的想法,以娘娘之美,寡人卻是不敢想。’

  在女媧娘娘身旁,則還跟著一位宮裝,同樣美貌無雙的年輕女子,也是不禁聽得美目微笑。

  結果一瞬間,還是連山道兄炎帝神農給帝辛解圍道:“這次叫娘娘過來,想是娘娘定也聽說了那西岐子牙拜將的變故,這小子辛卻知道個原委;

  我們這洪荒似乎就只是一界,在洪荒之外還有一個似是而非的三界,是想叫娘娘過來一起聽子辛他說說。”

  沒有用陛下,而是直呼帝辛名字,也是讓帝辛忍不住感覺親切,顯然自己已經被神農接受為真正的一家人。

  不然稱呼卻就是見外的陛下,而不是直呼自己名字子辛了。

  女媧娘娘身旁美貌無雙的女子微微一笑,也是緊接向伏羲神農一禮都:“見過父親,見過連山伯伯,孔宣道友。”

  孔宣雖然很少露面,自也絕對是一位古老的存在,聞聽同樣是無聲向女子一禮。

  但帝辛卻瞬間又忍不住尷尬了,而直接尷尬到老臉通紅,稱呼伏羲父親?伏羲總共就只有一個女兒,豈不正是自己求親的那位宓妃?

  這老漢到底什么意思?就想看自己尷尬?還是真有這個意思?

  而女媧則絲毫不覺得什么,聞聽反而直接動聽聲音好奇道:“哦?三界?子辛你也不用怕我,我自知道那詩不是你題;

  聽說妲己已有身孕,你卻不可負她,她雖然本體是妖身,但既然化形得道,便已是有了真正的人體,腹內懷的不會是小狐貍。”

  帝辛也只能再次恭敬一禮道:“謝娘娘不罪,寡人自不會負宮中任何一位妃子。”

  老漢神農伏羲,則又都是忍不住不動聲色的古怪:‘這位小陛下,在我二人面前隨意,這一見了美貌的女子,卻又立刻擺出人間君王的姿態;

  倒的確是個在意世間女子之人,更能將后宮妃子當成寶,不顧忌世人之罵,牝雞司晨;

  若是那昆侖山的一眾老弟子,只怕卻都是表面恭敬,轉頭便極致侮辱洪荒世間女子,繼續教弟子以女人屎尿降妖的道術。’

  女媧娘娘則也緊接忍不住好奇道:“那子牙西岐拜將的意外,我也聽說了,今日便不瞞你,那袁洪等人卻也是我女媧宮下,所以那西岐發生的事情,我也都會知道;

  我一直想不通,究竟又會是何人出的手?你且給我們講講我們這洪荒之外的三界,究竟是怎樣一個三界?”

  明顯瞬間一旁的宓妃,包括老漢神農伏羲,以及同樣孔宣,也都是忍不住好奇那未知的三界。

  帝辛也是不禁微一沉吟,整理一下思路道:“寡人也不敢瞞娘娘,與二位,圣人(當著人面自不好再臉皮厚的喊父親,伏羲神農同樣微微一笑);

  想娘娘與兩位圣人也都已知道,寡人被下暗手之時,曾有一次奇遇,就像是夢游千年,去到了幾千年后,也許是另一個世界;

  但那另一個世界,又或者是后世,卻有清楚記載我們現在的一切,也包括這洪荒之外的那三界;

  原本寡人以為那三界不會存在,但自從接連幾次意外后,寡人已是基本確定,那三界應該是真實存在的;

  不然那南極仙翁一條腿是誰給他砍掉的?那終南山雷震子,也少了一條手臂,同時與那云中子、南極仙翁,也都是身體已被廢(被閹割),卻不是我們任何一人出的手。”

  女媧娘娘動聽聲音緊接:“那三界怎么說?”

  帝辛又是微微一禮,在美女面前自要顧忌下自己形象道:“那三界卻是與我們這洪荒又似是而非,分為天界、人間、幽冥界;

  天界就有如那天庭,但卻是真正的一界;

  人間又分四大部洲世界,海外又有十洲三島之地;

  幽冥界,則是那世間鬼族所在的一界,不像我們這游魂同樣游蕩于洪荒,比如那東海中的游魂柏鑒,那三界游魂卻都會魂歸地府;

  若是那三界中人能過來,那么我們這洪荒自又可稱為洪荒界;

  在那三界中,同樣也有一個元始天尊,但卻是那三界的三清道祖,而三人共同立下太上道教。”

  女媧娘娘不由美目悠悠:“三清道祖?三清是何意?”

  瞬間帝辛心中也忍不住古怪,但卻又不敢表示出來。

  而后邊誅仙陣中,就是那位通天教主都沒有聽說過什么三清,上古神女的女媧娘娘,伏羲神農自也不可能聽說過。

  眼下卻是真正的神話世界,而并非那后世什么洪荒流里瞎編的三清,竟然將通天教主也胡亂瞎編為三清之一。

  如果通天教主是三清之一,為什么誅仙陣中第一次聽說三清,卻是一臉的懵,竟從來沒有聽說過什么三清?那三清又是個什么鬼?

  卻就只是那八景宮老子的一個神通,而名一氣化三清之術,誅仙陣中才會第一次施展出,從而讓通天教主第一次聽說三清。

  但心中古怪,帝辛自也不敢表示出來,不然卻就又要多一陣解釋。

  而干脆直接道:“在那三界中的天界,卻是又有三十三天,三十三天之上同樣又有三層天,分別為玉清天、上清天、太清天,太清天又叫做離恨天;

  三人各居一層天,故又被稱之為三清道祖,立下太上道教;

  三人雖沒有教弟子以(女人)屎尿降妖的道術,但煉丹卻是以凡人小兒心肝為藥引,一粒九轉金丹需要一千一百一十一個凡人小兒心肝才可煉成(《西游記》原著第七十八回)。”

  結果還沒說完,女媧娘娘便忍不住一聲冷哼:“哼!叫同樣的名字,卻也是一丘之貉!子辛你繼續說,那三界還有什么?”

  伏羲、神農也都不由聽得臉色沉下來,一旁的宓妃同樣再微笑不出來。

  帝辛也只能繼續道:“那三界中也有一個西方教,不過卻又叫做佛教,位于四大部洲的西天靈山,而有一位如來佛祖,又為天地五方五老之一;

  分別為(《西游記》原著第五回)西方圣老如來、南方南極觀音、東方崇恩圣帝圣地、北方北極玄靈、中央黃極黃角大仙;

  那三界中,五方五老卻才是真正最超然的存在,就是那三清道祖,也曾跪謝過西天如來;

  但有意思的是,那三界也有一位孔雀,跟孔宣同樣的出身,為開天辟地之初,上古鳳凰吞交合之氣而孕育;

  但那位孔雀,卻是一位女子,在西天靈山又為孔雀大明王菩薩,與我兄孔宣卻又完全不同;

  那孔雀卻還有一位兄弟,又名大鵬金馳雕,一口便吃一國之人,若讓那大鵬金馳雕來了這洪荒,卻是一口就能將那西岐六十萬兵馬吃光;

  那三界還有一座靈臺方寸山,山上又有一座斜月三星洞;

  但有意思的是,那靈臺方寸山,卻與我們這洪荒北海一座山一模一樣;

  那斜月三星洞,同樣與昆侖山一模一樣,就像闡教所在的整個昆侖山,在三界都只是成了一座洞府;

  而且那三界,也有一個哪吒,與我們這洪荒哪吒卻完全不同;

  那三界中的哪吒出生時為左手一個‘哪’字,右手一個‘吒’字,故名哪吒,我們這洪荒哪吒的名字卻是乾元山太乙真人取的;

  那三界中的出生三天便去海里洗澡,結果一腳便踏倒了海底龍宮,沒有用任何法寶;

  我們這三界原本卻是七歲才去九灣河洗的澡,還是寡人給他提前的,且即使用法寶混天綾,也都只是讓那東海龍宮搖晃。”

  幾人都是不由安靜認真的聽著。

  就只有女媧娘娘忍不住美目悠悠接口道:“你這么一說,我倒想去那三界看看,不知可有能與我們一方之人?

  顯然那太上道教,與西天佛教,以三界眾生為螻蟻草芥,卻都是那邪魔外道,與我們道不同,卻不是我們一方的。”

  瞬間帝辛不由微汗道:“娘娘,或許將來有一天娘娘可去那三界,但眼下寡人也沒有辦法,只能等;

  至于有沒有我們一方的,那讓元始天尊從半空一頭栽下之人,砍掉南極仙翁一條腿之人,當就是我們一方的,且也的確有幾位妖王可以拉攏。”

  終于伏羲也忍不住插口道:“子辛,你說那三界同樣有一個元始天尊,也有一個上古鳳凰所生的孔雀,卻又為女,又有一個哪吒,可是還有一個我?你不敢說。”

  帝辛趕忙一禮道:“回父,咳咳!那三界的確有過兩位圣人,但兩位圣人在那三界卻都只是凡人,早已經老死不存在,成為了傳說。”

  兩個老漢明顯都是心中一松。

  女媧娘娘也緊接道:“那我呢?可也有一個我?又是什么樣之人?”

  帝辛同樣不隱瞞道:“不敢瞞娘娘,那三界的確也有一個女媧,但卻是虛無縹緲的傳說;

  即有娘娘的名字,但娘娘卻不是真實存在的,而只從一個智商為一的小妖口中說出過。”

  女媧娘娘瞬間不由更有興趣:“那智商為一是何意?又是如何說的我?”

  伏羲、神農、宓妃、孔宣聞聽同樣忍不住好奇。

  帝辛也直接解釋道:“智商為一,就比如那赤精子的智商如果為十,那小妖的智商卻就只有一,那樣一個小妖口中說的,可信度自然只能為零;

  言混沌初分,天開地辟,有一位太上老祖,解化女媧之名,煉石補天,普救閻浮世界;

  即言那三界中的女媧娘娘,實卻是那三清道祖之一的太上老君所化,形同是這洪荒那八景宮老子所化;

  在那三界中,娘娘卻就只是個虛幻出來的傳說,并不是真實存在的,如果娘娘能出現在那三界,想也會給那三界個驚喜。”

  女媧娘娘卻不由美目一寒道:“哼!我何時成了那三清道祖(老子)所化?”

  不想緊接一旁宓妃,同樣動聽聲音忍不住好奇道:“敢問陛下,那三界中可也有一個我?”

  帝辛忍不住就是心中靈光一閃,脫口而吟道:“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

  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自是也有娘娘的傳說(干脆都稱娘娘吧),但與女娃娘娘一樣,兩位娘娘卻都只剩了傳說,在那三界中都已經身隕。”

  終于神農也不要智慧的雙眼古怪。

  孔宣耷拉下眼皮。

  老漢伏羲同樣老臉古怪:這是當著自己面,向自己女兒表白嗎?臉皮果然不是一般厚。

  宓妃同樣不禁聽得微微臉紅。

  但在女媧娘娘眼中,帝辛反而就只是對宓妃貌美的欣賞,而情不自禁吟出,卻不覺得什么。

  幾人心思自也依舊都在那未知的三界。

  女媧娘娘也緊接再次忍不住好奇道:“子辛你覺得,那三界出了那太上道教的天界,與西天的佛教,都有誰可能和我們一方?

  那位對元始天尊動手之人,想應該會是那五方五老之一,你認為最可能會是哪一個人?若我沒猜錯,那五方五老當都是已有紫宵宮鴻鈞的修為。”

  帝辛同樣忍不住微一沉吟道:“現在我也無從猜測,不過那三界有一點,無論是那太上道教,還是那西天佛教,雖然也都是邪魔外道,但卻都不打壓三界中女子之身;

  那西方甚至還有一自混沌開辟便存在的女兒國,這洪荒卻沒有什么女兒國,如果這洪荒真能成為洪荒一界,我想到時候那昆侖山闡教甚至都不需要我們對付。”

  而就在帝辛在神農宮內,給幾人講述三界的同時。

  卻不知另一邊大商王朝西方汜水關上空,暗中之人卻又現身洪荒了,卻是一男一女,而再一次又來看熱鬧了。

  然后眼睜睜看著姜子牙對陣九龍島四圣,又二上昆侖山,被元始天尊賜了坐騎四不相,再又叮囑姜子牙從北海過,然后收了龍須虎。

  結果無比詭異的,姜子牙本該在與三界靈臺方寸山一模一樣的北海,收服龍須虎時說的話,卻故意留在了汜水關外。

  而將元始天尊賜的法寶中央戊己杏黃旗,本該插在龍須虎面前的,卻在汜水關外插到了九龍島四圣王魔的面前。

  然后一聲大喝:“那孽障,我該你口里食,料應難免。你只把我杏黃旗兒拔起來,我就與你吃;拔不起來,怨命。”

  但不想旗子插下,卻被暗中之人拔跑了。

  而繼續由帝辛安排好的,九龍島王魔去追殺姜子牙,暗中則有其他九龍島三圣埋伏。

  卻就在神農宮內帝辛終于講完告一段落的同時。

  另一邊洪荒五龍山。

  結果倒霉文殊廣法天尊,也與太乙真人殺石磯娘娘時一樣的,恭敬向昆侖山方向拜倒,直接磕頭一句:“師尊在上,弟子今在此山開了殺戒。”

  但不想一個頭磕下去,再直起身便就跪著閉目不動了。

  卻是九龍島王魔也不知道的,而被暗中之人無聲無息間便施法制住。

  然后九龍島王魔也不由看得嘴角一抽,倒提一把劍上前觀看。

  眼看老貨跪著閉目一動不動,直接就是一只手抓住老貨頭上的發髻,一只手劍鋒向著老貨脖上一抹。

  而帝辛則因為給女媧講故事的耽擱,返回朝歌也只能趕上最后的一場,那木吒的現身。

  結果帝辛離開神農宮,卻不知女媧娘娘反而是忍不住心動,幾乎想跟著一起回大商王宮,好繼續聽帝辛講那未知的三界。

  但自也知道,自己要是過去,恐怕更會給那昆侖山一眾只喜歡男人的道德之士口舌,被那些道德之士胡亂傳言。

  而五龍山。

  文殊廣法天尊同樣被留下一絲真靈讓其逃走,然后前往昆侖山,成為繼云中子、太乙真人、哪吒之后的第四個蓮花化身。

  帝辛先一步返回朝歌,則直接就是帶著澠池守將張奎,魔家四將、惡來、袁洪、高明高覺兩兄弟,以及石磯娘娘、女娃娘娘兩位妃子,一起便裝出現在汜水關頭。

  孔宣則是隨時坐鎮朝歌。

  汜水關頭,終于跟女媧娘娘冰釋前嫌,帝辛也是忍不住更加意氣風發,心中激動,唯一一點就是那暗中之人,到底是誰?

  然后一手持弓箭,另一手一箭在弦。

  身旁攜美石磯娘娘、女娃娘娘,則也都是微笑陪著。

  對于心腹幾人,帝辛也是直接很隨意道:“張奎將軍,過會寡人就給你們示范一下,什么叫打臉,以后都學著點把握時機。

  另外就是,等這一場過了,魔家四兄弟準備一下,寡人感覺那暗中之人似乎就喜歡看熱鬧,你四兄弟看看好好準備一場熱鬧;

  到時候寡人會親自再過來,說不定能一見那暗中之人(這一次卻還有那女媧娘娘、宓妃,還有兩位岳父親臨,但愿那暗中之人能現身)。”

  張奎跟孔宣一樣,也是一個沉穩而沉默寡言之人,至少在帝辛心中是上輩子欠其這位大將的,所以這一世便給其毫無保留的信任。

  魔家四將四個貨則都是咧嘴一下。

  惡來同樣是個安靜的保鏢。

  袁洪、高明高覺兩兄弟,可說本就是女媧宮下,對于帝辛忠心自不用質疑。

  只是帝辛不知道的是,就在幾人頭頂看不到的半空,暗中之人卻也正看著自己一眾人,看著自己這位大商君主。

  接著僅只等片刻,高明高覺兩兄弟便忽然小聲道:“陛下,來了。”

  只見隨著兩兄弟話音落下。

  緊接遠處天地間一道童便駕著土遁作歌而來:

  “天使還玄得做仙,

  做仙隨處睹青天。

  此言勿謂吾狂妄,

  得意回時合自然。”

  “咻!”

  “噗!”

  不想歌聲剛落,剛剛狂妄得意完,突然大商汜水關頭便一箭破空。

  直接一箭穿腦,正中眉心。

  結果瞬間便在汜水關前兩軍目瞪口呆下,一頭從半空栽下。

  汜水關外一片詭異的寂靜。

  西岐六十萬兵馬看到的全部傻眼。

  姜子牙、西岐散宜生、南宮適、毛公遂、四賢八駿、姬發、周公旦、九十六弟,包括同樣已在西岐陣中的哪吒、龍須虎,也都不由看得傻眼。

  這剛剛狂妄得意完,就被從半空一箭穿腦射下。

  緊接所有的老貨幾乎都是忍不住嘴角一抽。

  汜水關頭大商一方所有人,也同樣全都忍不住古怪詭異,這就是陛下說的打臉?這時機要如何把握?

  帝辛則也是忍不住微笑,兩只大手各牽住石磯娘娘、女娃娘娘一只玉手,而直接道:“走吧,過幾日我們再一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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