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臉色有些奇怪。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你丫快說。”
撒旦有些吞吐似乎還帶著點尷尬。
“我問你,貝利亞是什么罪?”
“懶惰啊,咋啦。”
“都說了懶惰了,他現在肯定還在哪兒睡覺呢。”
“臥槽。。。人才啊。”
撒旦有些掛不住臉,再怎么說貝利亞也是自家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那些神都控制不了他,或者是說。。他已經被控制了,但是懶得聽神的命令。”
“你也是牛逼,招了一個吃白飯的。”
撒旦撓了撓腦袋。
“也不是,貝利亞因為原罪的原因,幾乎沒有在外面露過面,很多人都以為他是地獄的底牌,號稱最神秘的角色,基本上他什么都沒干,威名倒是很大。。。。。”
王謙豎起了大拇指。
“你這一招牛,那你為毛還把他關進了監獄。”
“我說了,他已經被打上印記了,神可以根據這些印記找到我的下落,反正對于他來說也只是換個地方睡覺而已,不過你也別小看了他,當他清醒的時候,爆發出來的攻擊連神都不敢硬抗。”
“這我知道,厚積薄發嘛,正好,你告訴我薩麥爾在哪里,趁著幻境我把他解決了。”
“瑪門是富商,手底下有一堆打手,在這里他的實力算是最強的,薩麥爾是一個獨行的盜賊,不過以他的性子干的都是強盜的活,基本上都是殺人滅口,他的位置我還真不知道。”
“你這說了等于沒說,行了,就這樣吧,你先回去,我繼續到處轉轉。”
撒旦點了點頭從另外一邊離開了巷子,王謙等了一會兒才原路返回,這時他們之前交談的地方一陣陰氣涌動,黑衣人再度出現。
“有意思,老大看來被小謙謙救回來了,早知道就不救別西卜了,不過小謙謙,阿蒙蒂斯兩個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算了,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幫一把好了。”
說完他化作陰氣飄向了春宮的位置。
“怎么了小兄弟,難道我們兩個不美么?”
阿蒙蒂斯與利維坦此刻都只穿著一條薄透的肚兜,眼含春意看著唐海,唐海已經面紅耳赤的貼在墻邊一動不動。
利維坦笑到。
“小兄弟你是第一次么,我也是,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答應了王謙那么我們兩個一定把你服侍的好好的。”
看起來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色,但是利維坦與阿蒙蒂斯的手里都藏著一枚銀針,她們的眼睛也都在唐海的要害上來回探索。
“你。。你們別逼我動手啊!”
阿蒙蒂斯嬌笑到。
“哈哈哈,來啊,隨便動手,只是不知道你想想動人家哪個部位呢?”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兩女,唐海只感覺小腹的邪火要壓抑不住了,這時,他的腦海里面想起了一個聲音。
“我是你這一邊的,聽著,不要被她們魅惑,看見她們的手沒,那里有能夠殺你的武器,注意保持心神?”
“你是誰?”
阿蒙蒂斯還以為唐海已經被魅惑了。
“我當然是你的暖床小侍女啊,官人,來,我幫你脫衣。”
說著,就對著唐海胸口伸出了手,一點寒芒在她指尖閃過,利維坦也對著他領子伸出了手臂,要是被碰到了,唐海不死也得脫層皮。
“別管我是誰,小心她們的手,你要知道,你是個強盜,不是小偷,現在有人要殺你,你要反擊!”
“反擊。。反擊。。。”
唐海不迷惑的大腦瞬間襲來一股子寒意讓他變得清醒,見她們兩個的手離的近了,直接握緊手里的匕首用力在身前劃出了一個半月,鮮血瞬間從兩女的手掌留下,同時兩根一指長的銀針落地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臥槽,你們兩個居然想陰我。”
唐海只感覺一陣后怕,若不是他腦海里面的聲音提醒著他,說不定就著道了。
阿蒙蒂斯倆人收回了手,沒有喊叫,只是恨恨的看了唐海一眼,拿起衣服直接跑掉了。
“這。。。這就跑了?”
“那不然呢,在這里她們只是普通女人的實力,偷襲不成不跑難道等你去殺?”
唐海看著自己的雙手,一種自信的感覺油然而生。
“那就是說,在這個幻境里面。。。。我很強!”
黑衣人沒有回話,他已經跟隨兩女離開了春宮,阿蒙蒂斯與利維坦跑進了一間無人的茶樓,確定沒人跟隨的時候,她們有節奏的敲了敲房門,半晌,之前客棧的中年人打開了屋子讓她們進去了。
“終于找到你了,弗萊迪。”
黑衣人直接穿墻進入了屋子,正好看見弗萊迪與中年人在給阿蒙蒂斯與利維坦上藥。
“這么說,要是你們等那個小子回過神來就會死在他手里咯?”
弗萊迪低著頭給利維坦包扎,聲音平靜的問到。
阿蒙蒂斯有些氣憤。
“呵,你是在怪我們咯,這個幻境對于我們來說實力削弱太大,等出去了老娘第一個拿那個小子開刀。”
弗萊迪抬頭與中年人對視了一眼,悄悄點了個頭。
“你們兩個確實是廢物,連個普通人都對付不了。”
利維坦眼神危險的盯著弗萊迪。
“弗萊迪,注意你的態度。”
弗萊迪把藥箱放在地上。
“我說的錯了么,兩個廢物。”
“你找死。。。。”
阿蒙蒂斯話還沒說完,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中年人,此刻的中年人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同時弗萊迪也咬在了利維坦的脖子上面,倆女都是瞪大了眼睛,沒過多久眼神就黯淡了下去,她們的身體正在飛快干癟,最后變成了兩具干尸。
“你們兩個是被分配到了血族么,看起來應該是圖謀依舊了,不過既然找到你了,你的好日子也該到頭了。”
弗萊迪大驚轉頭看去,卻沒發現任何蹤跡。
“誰!出來!”
“如你所愿。。。”
黑衣人憑空走了出來,弗萊迪瞪大了眼睛。
“不可能,你不是。。。”
“我不是死了?不好意思,我命硬,現在,我們得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另一個我。”
黑衣人揭下了自己的面罩,那一張臉與弗萊迪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