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謙進入鄰一扇門里,四周的墻壁都有被火燒的痕跡,中間只有張燒的黢黑的桌子以及四張椅子。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樓下才會遇到碎顱醫生,這樓最大的驚嚇點似乎是墻壁里的尸體還有那些詭異的鏡子,哎,恐怖屋里面的午夜逃殺似乎沒有尸體吧。”
巡視一周后,王謙沒有任何發現,準備前往下一間房,當他轉身的時候,卻看見門口坐著一個破舊的布娃娃。
王謙走門口蹲下撿起了布娃娃仔細觀察,因為恐怖屋里面的布娃娃可不止一個,院長的女兒也是以布娃娃形態出現的,當他看到隔壁屋門口還有三個布娃娃的時候,確定了手里這個就是殷。
“哪兒來的布娃娃?這里有工作人員暗道么?”
雖然明白是什么回事,但他還是要演戲,現在情況未明,他怕貿然出頭跟陳歌對上了,講道理,雖然陳歌現在只有一個紅衣,但那絕對是超越王級的存在,他并不想自找沒趣。
“算了,找出口把,陳老板可以幫我,那意思就是跟著布娃娃走,這間房間先去看看吧。”
王謙把布娃娃抱在手里,如同抱著一個孩一樣輕柔,手里的布娃娃像是無意一般靠在了他的肩膀。
“哦喲,三面鏡子,有些意思。”
這間房進去之后,就是三面蒙著布的鏡子,只所以王謙能一眼認出來,是因為這些鏡子并沒完全遮住,都露出了一角。
殷一家不可能害我,那么就是這里有著什么線索,先找找看。
王謙思考完后發現,三個布娃娃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到了三年鏡子面前躺著,似乎是在阻止鏡子里的什么東西。
而殷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霖上,一只手指著門外的出口,似乎在提醒王謙趕緊離開這里。
這什么意思,我剛剛進來就讓我走,鏡子里面的東西失控了么?
王謙瞬間打定了注意,當然,他也沒忘掉三個擋在鏡子面前的布娃娃,把他們都抱在手里離開了屋子,反手關上了房門,在最后房門即將關閉的時候,他好像看見三面鏡子的布全部掉落,一股熟悉的陰氣波動從鏡子里面傳來。
原來殺招在這兒呢,不過得先甩開殷他們,被陳歌發現那就麻煩了。
王謙記得出口在樓下,當他抱著四個布娃娃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殷的那個布娃娃肚子上的口袋里有個紙條,打開看了一眼發現是四個布娃娃的生平,以及這里的背景故事。
王謙當然知道這些,不過還是要表演的像第一次接觸,他知道這里除了有攝像頭外,還有一個能控制手機的鬼。
“這不就是之前新聞上面的事情么,原來如此,還真是不錯的設計。。。。。”
亂吹了一通,王謙沒去管其他的房間,找到了通往樓下的樓梯,剛剛下完樓梯,他就聽到了碎顱錘在地面拖動的聲音。
碎顱醫生么,麻煩了,得把他們甩開,我離開這里的條件應該跟樓上那股陰氣有關。
感覺到碎顱醫生離自己越來越近,王謙就近進入了一間房,聽著外面的動靜思考對策。
殊不知,在碎顱醫生的背后飛速閃過了一個黑影,顧疑惑的看了一眼背后,卻什么也沒感覺到,再度進入了角色扮演的狀態鄭 屋內,王謙左手抱著四個布娃娃,右手悄悄伸到背后,一縷十分淡薄的絕望陰氣散開,這是絕望者用來尋鬼最基礎的手段。
絕望陰氣對于鬼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當然,這是對于王謙那個世界的鬼來,這里比如殷四個就完全沒有反應,大概過了十五秒左右,門外的響聲更大了,碎顱醫生已經來到了這附近,但是絕望陰氣的反饋,那來著他的世界的鬼就在碎顱醫生背后。
雖然知道這里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但他也沒法眼睜睜看著顧被襲擊,當即做了一個決定。
顧是知道王謙位置的,他故意在門口磨蹭就是為了給王謙增加驚嚇,殊不知,門突然被打開了,王謙一把把四個布娃娃放到顧手中,朝他背后跑去。
顧被這突然的一下嚇到了,一屁股坐在霖上,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手里已經抱著四個布娃娃了。
“我去,丟臉了,不過剛剛那哥們兒被我嚇到了吧?”
當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準備再去尋找王謙的時候,卻被告知任務結束,游客已經成功通關。
顧一臉懵逼,看了看手里的四個布娃娃開始懷疑人生,剛剛那家伙不是被嚇到了,是找到了出口啊,結果被嚇到的只有自己。
“哥們兒,厲害啊,你是我這里第一個一次性通關的,而且還是一個人。”
王謙剛剛出門就看見寥在出口的陳歌,當下笑了笑。
“哪里哪里,陳老板的鬼屋是我見過最棒的了,故事劇情都很完美,不像是單純為了嚇人而嚇人,反而能引發游客對于人性的思考,我佩服的很啊。”
陳歌有著找到知音的感覺,王謙還是第一個這么的人,旁邊有幾個應該是剛剛出來癱在地上休息的大學生有些疑惑。
“難道我們都誤會陳老板了,這恐怖屋難道真有這層深意?”
旁邊的那個大學生白了他一眼。
“就是是這樣,那也不是我們能感受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當初通關一星場景被滅了多少次,這個哥們一次就通了,而且還是一個人,這是大佬,我們還是研究怎么快速過暮陽中學吧。”
跟陳歌聊了幾句,王謙買下了二星場景暮陽中學的門票,陳歌也進入了剛剛的午夜逃殺場景從新布置,見陳歌離開后王謙才撈起袖子看著手臂內側一個圓形的記號。
這跟離開這里肯定有關系,害得再看看。
剛剛王謙借助德古拉的一絲陰氣,瞬秒了那個鬼后,那個鬼化成一縷陰氣進入了王謙的手臂里,他才發現這里有個這個圓形記號。
午夜逃殺場景內,陳歌站在剛剛三面鏡子的房間里面,低聲道。
“許音。”
半晌沒有動靜,他看了眼腰間的錄音機,里面還是沙沙作響,沒有任何異常。
“許音沒預警,可是剛剛手機了這里有異常,到底是什么原因,剛剛那個王謙難道就是那個特殊客人?下一個場景觀察他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