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來啊,不要來。”。
“老爹你不要來,大家都不要來啊......”。
被綁縛在處刑臺上的艾斯雙目無神的望著跟前的木板,嘴里喃喃自語道。
定好的處刑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但是戰國他們所等待的白胡子海賊團卻是并不見蹤影。海軍這邊在放出了處刑艾斯的消息后,就在密切的關注著白胡子海賊團的蹤跡,并且在幾前發現白胡子海賊團整體的消失不見,這也是為何戰國篤定了白胡子會來的緣故。
為了能夠將來襲的白胡子海賊團留下來,戰國已經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不僅是布置好了包圍整個馬林梵多的巨大高墻,在其上還有著數量眾多的火炮,是專門為白胡子準備的甕中捉鱉的計策。
當然,最好的情況是將白胡子海賊團整體的擋在高墻外,這樣可以減少己方的損失,并且提高了團滅白胡子海賊團的幾率。
處刑的時間定下了就不可能因為任何的原因而更改,而且作為羅杰的血脈,艾斯是必死的,這一點是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所以即便卡普心中百萬個不愿意,卻依舊礙于自己的身份,被戰國給丟到了艾斯的處刑臺之前,作為一道防守線。
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著,等待著白胡子海賊團的登場,等待著這一場處刑的結果,等待著海軍與四皇之間的碰撞。
在這寂靜之中,馬林梵多之前的海面上突然的冒出了幾個泡泡,然后越來越多,似乎是有著什么東西正在進行上浮。
馬林梵多作為海軍本部,這里的周邊早就被海軍的強者們給清掃了一個遍,不海王類了,就連普通的海魚這里都是難以靠近的。所以在短暫的疑惑后,戰國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當即大喊道:“是白胡子海賊團!”。
戰國的喊聲剛剛傳出去,巨大的莫比迪克號以及其余的船只全都一一從海底躍出,接著,是所有白胡子海賊團全體的聲音:“艾斯,我們來救你了!!!”。
“老爹.....大家.........”。
這是艾斯最不愿意看到的畫面,但他卻無法否定他并不是不愿意看到這幅畫面。但,早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血脈給否定聊艾斯,只希望讓他感受到了父親般的照鼓白胡子成為海賊王,而不是其他任何的人,包括他自己。
所以白胡子海賊團全體來救他,并與海軍開戰,在艾斯看來,非常的不明智。所以艾斯痛苦的大喊道:“為什么要來救我?就讓我死在這里好了!”。
“就因為你是我的兒子!”。
年老的白胡子依舊不減當年的豪邁,手持無上大快刀十二工的叢云切站在莫比迪克號的甲板的最前方,道:“海軍沒有資格動我白胡子海賊團的人!”。
隨著白胡子的話音剛落,因為莫比迪克號以及其他船只上浮所造成的巨大的海浪就向著馬林梵多而撲去,海軍與白胡子海賊團之間的戰斗也在這一刻正式的打響了。
青雉首先是一馬當先,從高臺上的三大將的座椅上躥了出去,雙手一邊一根冰柱連接到正撲過來的巨浪之上,將巨浪轉瞬之間凍結住,順便也將莫比迪克號等船只凍在原地,斷其后路。
同時在戰國的命令下,早已經準備好的隱藏在馬林梵多周邊的海底的高墻也逐漸升起,形成了一個將白胡子海賊團全體圍住的包圍圈。
“認命吧,白胡子。這里將會是你們白胡子海賊團的葬身之所!”。
青雉著,就制造出了一片冰槍向著白胡子射去。而白胡子則是一拳憑空打去,青雉襲來的那些冰槍就直接碎裂在了空中,不屑道:“海軍,你們太高看自己了。”。
隨后,白胡子海賊團全軍出擊!
眾多的白胡子海賊團的隊長以及跟隨而來的船長們紛紛跳下莫比迪克號,帶領著數量更多的弟們,沖擊著海軍的防線。
“白胡子,你是否有些太過囂張了?!”。
黃猿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白胡子面前的上空,在其話的同時,就向著白胡子攻擊了。但他的攻擊很快就被“不死鳥”馬爾科用身體所擋住,并且因為果實能力的緣故,馬爾科很快就復原了自己的傷勢。
看到馬爾科沖向自己,黃猿“嘁”了一聲,就準備甩掉馬爾科,但下一刻一種熟悉的危險感就從黃猿的心里迸發,想都沒有想的黃猿下意識的就進行了元素化躲到了另一處,然后就看到他原來的位置上出現的李蛙。
“不好意思,馬爾科。這個家伙是我的!”。
李蛙和黃猿之間的恩怨白胡子海賊團上下都是知道的,而且李蛙愿意出手擋灼猿,馬爾科很是樂意,所以在留下一句“當心”后,就直接撲向了前線,準備為己方打開一條通往艾斯的營救之路。
另一邊,白胡子海賊團的沖擊被大量的海軍所擋住,雙方兵對兵、將對將,一時間糾纏不清,沖擊的勢頭也被阻擋了下來。為此,三番隊隊長的“鉆石”喬茲直接拆下被青雉的凍氣所凍結的冰山一角,將其直接砸向數量眾多的海軍。
大噴火!
這下子,最后一位大將,赤犬也不得不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大眨在融化了喬茲砸來的冰山后,數量不少的火山彈在赤犬的操控下,紛紛落在了白胡子海賊團的頭上,還有幾顆甚至是沖著白胡子而去的。
當然,這樣的攻擊白胡子一刀就將其切斷了,一點左右都沒櫻但赤犬卻是一點都不以為意,而是準備看一趁戲。
但這趁戲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為什么?”白胡子看著面前的斯庫亞德,疑惑的問道:“斯庫亞德,到底是為什么?”。
想要偷襲白胡子的斯庫亞德的那一刀,被一直呆在白胡子身邊的甚平所攔下。在開戰之前,李蛙就通甚平留在白胡子的身邊,畢竟總要有人照顧老爹不是嗎?這樣的理由很淺薄,但在對老爹很敬重的甚平看來,卻是理所當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