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赫巴勒茲小心翼翼的接過柑橘,只見黃色的柑橘一片片飄在略微呈紅色的糖水中。他呡了一口,非常的甜,然后又吃了一片柑橘,那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在空腔之中。
他又喝了一口,然后問道:“這一罐有多少?每年供給我多少?什么價格?”
周之翎:“這一罐大約10神圣米納,現在能錯多少不知道,估計這樣幾十萬罐是能出的。價格的話,現在還沒有核定,等下半年運來的時候,再議價。”
沙赫巴勒茲點點頭:“也好!這也是糖一樣,是專賣么?”
周之翎說道:“當然!我們在波斯只賣給你!當然我們會提供更多的產品。”
沙赫巴勒茲有觀察微微發紅的糖水和柑橘:“這是水果?不會爛嗎?”
周之翎:“殿下,不會,我們從出門到現在已經快4個多月了。你看這顏色,嘗這味道,和從我們出門的時候,并沒有任何改變。不過,最好在1年內吃完,時間長了,還真不知道。”
沙赫巴勒茲:“從你們那里運送到這里要一個月吧?”
周之翎點點頭!
沙赫巴勒茲見周之翎確定,于是補充說道:“一年也不算短!有足夠的時間販賣了。那就這樣定了!這東西由我來代理!”
周之翎點點頭說道:“這一類的商品都給殿下經營!”
沙赫巴勒茲:“哪羅馬呢?”
周之翎疑問道:“羅馬?”
當然知道沙赫巴勒茲想要羅馬的經營權,這事情其實不用想,他幾個月后攻下君士但丁堡。自己的商品想賣給羅馬,好像很難。
不過,但想一下,在威權之下,威逼羅馬開放市場,這是極有可能。如果運河出口建立城市,甚至不用威逼,他們羅馬人都會貼上來。
周之翎想的不錯,羅馬人在利益面前,首都丟掉那點事情算什么?不是丟掉過幾次么?誰會在意?錢財才是各個派系和城邦的根本。
沙赫巴勒茲點點頭:“對羅馬!”
周之翎一邊想一邊說道:“這樣!3年內,我的商隊到羅馬不攜帶這東西。3年后,我的商隊我的商隊帶這柑橘進入羅馬!不過,黑海以北,那些突厥,亞美尼亞還是由你專賣如何?”
沙赫巴勒茲很無奈畢竟北方的民族都是窮鬼,羅馬才是最富的那個。
周之翎看的出沙赫巴勒茲的不開心,想想說道:“這東西前兩年一定是金貴的,但后面肯定會便宜下來。波斯是富庶的,絕大多少的領主吃的起,那么這東西才真的賺錢。
不過,3年是一個很長的時間,很多事情會改變的,等3年后,我們再商議如何?”
沙赫巴勒茲點點頭,這對他來說,這雖然是一個安慰,但畢竟是希望。
快要日落,周之翎婉拒了沙赫巴勒茲的留飯,他實在吃不住那些女人,省的犯下錯誤,所以早早的告辭了。
沙赫巴勒茲吃著柑橘罐頭,招來自己最喜歡的小兒子沙普爾沙赫巴勒茲,親自給他裝了一碗柑橘罐頭!
沙普爾沙赫巴勒茲已經13歲,很多事情已經知道,他吃了一口柑橘罐頭,然后仰頭說道:“父親!他們就這樣幾個人,為什么不留他們下來。那些戰艦可以直接開到君士但丁堡城下!”
沙赫巴勒茲微笑搖搖頭說道:“沙普爾,你要記得,不要攻擊自己不熟悉的人。等你掌握軍隊的時候,更加要弄清楚對手的一切。
為什么不留下這些人,具體你可以問卡爾達里干叔叔,他會告訴你,為什么我們要對這些東方人保持恭謹!”
沙赫巴勒茲一邊說,一邊勺了一碗柑橘罐頭給卡爾達里干。
沙普爾沙赫巴勒茲仰頭看著卡爾達里干問道:“卡爾達里干叔叔,能告訴我么?”
卡爾達里干接過柑橘罐頭說道:“小王子!這支東方人艦隊好像沒有多少人,只有一萬多人,但他們的實力太過強大。
他們來到我們波斯之前,滅掉了如日中天的戒日帝國!在幼發拉底河輕易的擊殺了3000多馬匪。
我去親自觀察過,那些人都不是刀劍殺死的。而是一種奇怪的武器,進去只是一個小洞,背后卻是巴掌大的洞,還有的人直接被打成兩段。
我又從喀瓦德的衛隊中打聽到,那些人都是在上百肘尺之外被擊殺的,整個過程還沒有我們現在說話這樣長。”
沙普爾沙赫巴勒茲跟在他父親身邊沒有幾年,但也看到過大戰。那次大戰不是要幾個小時,甚至幾天幾夜!哪有這樣快的,就弄死了幾千人。
沙赫巴勒茲嘆了口氣說道:“他們的武器實在太可怕了!就算是他們不要的武器,給我們都是頂尖的武器。卡爾達里干他們說羅馬要內亂,你說出現什么情況?”
卡爾達里干想想說道:“難道他們要和戒日帝國那樣,進攻君士但丁堡?可是他們是艦隊?怎么到地中海?這樣巨大的艦隊可以這窄小的運河?”
沙赫巴勒茲:“如果向我們借船,然后去君士但丁堡,這也是有可能的,不過,他們根本就不沒有提出。”
卡爾達里干:“難道他們有其他路途從海上到君士但丁堡?”
沙赫巴勒茲點點頭說道:“估計是這樣!”
卡爾達里干:“他們有這樣的途徑,為什么還給我們2萬人的武器裝備,這是可是3,4千萬銀幣啊!而且還有這東西的專賣權,也要幾千萬啊!”
沙赫巴勒茲想想說道:“可能是太遠了,不過他們怎么知道,我們波斯人在這里千百年了,也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條海路的?”
卡爾達里干:“難道一直往南?這不可能!”
沙赫巴勒茲給兒子勺了一碗,又給卡爾達里干的碗里加了一勺,說道:“你不覺得我和他們的協議缺少點東西么?”
卡爾達里干:“稅!這大唐的使團,賣貨賣了2億多銀幣,皇帝陛下沒有收一個銀幣的稅!他們給我們2萬人的裝備,是租用這條運河,而這東西的專賣權,就是以后的稅!我說的對么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