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去管這些天竺人是生是死,還是傷,不對他們動粗已經是極致了。
在聽不到物品掉落聲音,確定安全的之后,準備戰斗的哨聲響起。戰士們沖隱蔽處沖出,回到自己的位置準備進攻。
秦聞生觀察著他的面對的城門,被炸出了寬達100多米的豁口,部隊完全可以突入進去。
他看了一下時間,準備發布進攻的命令,卻看到停止進攻的信號彈升起!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能等待!
周之翎仔細的觀察了高聳的城堡,只有一條路可以仰攻,只有炮擊才能攻下,于是下令停止作戰。
攻下曲女城到是容易,問題在于不能消滅戒日國的有生力量,特別是當地的貴族,這些人才是戒日的精英,是這個國家的靈魂。
圍著曲女城,盡量讓他們調動周圍城市的兵力,到時候利用各團的偵查連,以阻擊,爆炸,消滅掉這些支援的貴族,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戰果。
打巷戰從來都是最血腥的,能不打巷戰就不打巷戰,把曲女城的守軍調到城外野戰,最少讓他們盡量多的消耗城墻上。
不過周之翎還有另外一個打算,就是通過炸毀城門,給整個戒日城施加壓力,讓城內的人出來投降,從而減少人員的傷亡。
現在不知道金耳城的彈藥量消耗多少,在戒日帝國消耗掉太多的彈藥,后面還兩座必攻的城,弄不好還要打上幾次大戰,天知道要消耗掉多少彈藥。到時候沒有彈藥了,還真是不好辦。
也就是說等待城內的反應,比進攻好的多。
爆炸讓城內的平民傷亡慘重,沖擊波把城門周圍為上百米的地方都夷為平地,而稍遠的都被震的裂開一條條大口子,屋頂更是被磚頭雨砸的千瘡百孔。
人們紛紛離開房屋,哭爹喊娘的朝城堡的方向涌去,對他們來說,城堡是他們唯一的生路。
戒日國的文武大臣在高高的看臺上,看著巨大的豁口和原來是城門的大坑。
他們心里已經完全崩潰,想著怎么繡紅旗,得到新主人的青睞,不過,他們誰都不會說出來,因為他們不能這樣正大光明的說出來,紅旗要悄悄的繡!否則要掉腦袋的。
拉芝修黎也是氣苦,昨天找這些將領,一個都不來。現在倒好,城墻被炸,他們都來了,還一副由你做主的模樣。
現在還來得及么?不能在城外決戰,城墻被炸,敵人已經堵在門口了。
她認真的看著城外的軍隊,發現城門外的軍隊只有寥寥的幾千人,還分別布置在3個城門,這分明不把戒日王國放在眼里。
她轉頭問首相婆尼:“首相!你看這城外有多少軍隊?”
婆尼已經快70多了,老眼昏花了,他努力的用渾濁的眼睛看遠處,可是除了迷茫的一片,什么都沒有!
婆尼的心腹將領維爾瑪靠近婆尼輕輕的說道:“首相,東,南,北,三門都只有1千多人!”
婆尼輕輕的問道:“1千多人?”
維爾瑪點點頭:“是的!1千多人!”
婆尼又問道:“那你帶你的下屬,能消滅他們么?”
維爾瑪搖搖頭說道:“沒有把握,如果他們的武器是毀壞城門這種,我們有多少軍隊都沒有用…”
婆尼打斷維爾瑪的話:“你不進攻,怎么知道打不過,也許他們只有毀了城墻的能力呢?”
維爾瑪紅臉:“我這就準備軍隊去!”
婆尼:“等等!你的部隊并沒有多少人,請監國下令,集結更多的部隊,爭取一次殲滅!”
拉芝修黎在邊上一直聽著兩人對話,聽到婆尼要他的親信進攻,心中也有了主心骨。她立刻附和說道:“你們聽到首相的話了么?派出你們的軍隊,和維爾瑪一起進攻這些膽大妄為的海盜。”
婆尼說道:“王家的衛隊要不要派出去?”
拉芝修黎看看婆尼,這不是想趁機把曲女城的兵權都拽在手上么!這怎么可能讓他得手?
她搖搖頭說道:“外面的軍隊不過幾千人,你們集結在一起超過2萬,難道只有多的軍隊打不掉這點人?”
拉芝修黎的質問,不會給這些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油條們有一點傷害,反而讓邊上的將軍們非常的不滿。
在他們看來,并不是他們的懦弱了,而是戰局異常的詭異。
先是驚天動地的爆炸,把3個城門炸成廢墟,而后一個城門就用1千人多人來封堵!
什么時候,三四千人部隊敢包圍,十數萬軍民的一國都城?而且這些海盜沒有馬匹戰象,連像樣的武器都沒有。
就是這樣異常的情況,讓他們小心翼翼,因為太反常了。太反常的東西事情意味著背后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些秘密通常會要人命。
維爾瑪不理睬拉芝修黎,而是站到婆尼的后面,等待婆尼的吩咐。
拉芝修黎徹底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指揮這些將領,她在想怎么削弱婆尼的勢力,讓自己勢力得到鞏固。
她看向婆尼!婆尼知道這事情要自己出面,否則戒日王回來,自己不好交代!他對維爾瑪說道:“去吧!諸位將軍一起出兵進攻這些海盜!”
維爾瑪:“是!”
都是私人的軍隊,集結的相當緩慢,這是沒有辦法的,因為精銳都被調集到金耳國去了,剩下的訓練不足,或者就是老弱!
城內的百姓驚慌的看到軍隊開始有動作,他們躲避著部隊,在他們看來,這些士兵很多的時候,比敵人更加的可怕。
敵人也許只會搶他們的東西,把他們變為奴隸,而這些士兵,很可能會要了他們的命。因為他們是低等人吠舍、首陀羅和達利特。
達利特就是不可接觸者,賤民,他們的性命根本就是草芥。那些婆羅門,剎帝利種姓對他們想殺就殺,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秦聞生在望遠鏡種看到城內的不停的軍隊調動,他知道里面的人看到他們人少,安奈不住了。他明白上面的意圖,就是盡量多的把對方引出城,然后慢慢的消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