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在沙發上,一個懶人躺躺了下來說道:“大族出走國外?他們愿意放棄國內的資源么?不過再怎么說,到那些地方,十年生養,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一個又一個越國?中原有李唐壓著,到那些地方自己就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裴世矩:“這是占山為王啊?呵呵有意思!那你怎么統領這些人?”
吳歡苦笑道:“我?我為什么要統領他們?只要他們不殺漢人,不搶漢人,不妨礙漢人,就由他們去。”
裴世矩想想然后笑道:“這樣不行啊,地域這樣的廣大,受到攻擊怎么辦?他們可是沒有你這樣強大的武力,難道你愿意賣武器給他們?”
吳歡笑道:“根本不用我的武器,他們的武裝可以橫行半個地球。不過說實在的,如果這些大族真出去了,這天下就好看咯,幾百年后又一個戰國。”
裴世矩呵呵笑道:“這樣大的地方,真要發展起來,沒有幾百年是無法填滿人的。”
吳歡:“那是自然,那可是比中原多上幾個的地域,足夠他們折騰了。”
裴世矩不再看地圖,回頭認真的看著吳歡說道:“你想我裴家怎么做?”
吳歡:“現在一切都是未知數,我現在要求你老做什么?也不現實。年過后,渤海開封,要走一趟美洲,你可以派個親信隨或者派個商隊隨我們去,如果是商隊,弄不好運一船黃金回來。”
裴世矩自動后面一句話給抹掉:“你要走這樣遠?”
吳歡點點頭說道:“是啊!去辦點事情。”
裴世矩想想:“我這一脈人丁單薄,一個年近過半百的兒子,30多歲的孫子,兩個玄孫不過黃口小兒。如果可以的話讓我是的侄兒裴律師隨行如何?”
吳歡點點頭說到:“只要是裴家的,誰都可以。”
裴世矩:“你說可以帶商隊,帶什么最好?”
吳歡嘿嘿邪笑道:“最好的自然是兵器甲胄,不過,這個我的船隊,只能我來做,你們裴家攜帶的東西有很多,絲綢,陶器,茶葉,等等都可以。”
裴世矩:“絲綢,陶器,茶葉,布匹。調集這些物資我怕來不及啊!”
吳歡笑道:“這些東西不是都有么?錢不夠嗎我這里先拿去,回頭還了就是。”
裴世矩:“錢不是問題,回頭就派人讓他們運來。只是這真能賺錢么?”
吳歡苦笑搖搖頭:“沒有十倍的利算我的!”
裴世矩:“有王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對了商隊不只我一家吧?”
吳歡:“只有你一家。”
裴世矩:“王家,盧家,崔家呢?”
吳歡解釋道:“他們啊?他們不是參加貿易公司了,所以就不拉他們進來了。更何況,這地方是我的禁臠,只有我允許了才能進去。”
裴世矩:“可是你這樣大張旗鼓的出去,很快就會泄露出去啊!”
吳歡笑道:“泄露出去是必然的,不過他們沒有大船怎么去美洲?”
裴世矩:“怎么會沒有船?五牙大艦都造的出來。他們看到你的船只,應該很快就仿照的出來。”
吳歡:“這樣也好,我這兩艘船近8個月才造出來,他們想仿制,最少要1年吧。再說了,沒有航圖,地圖,他們能去哪里?”
裴世矩點點頭說道:“我回中原后,給裴家族長寫信,讓他們派一支族人過來,希望王爺多多提攜!”
吳歡不大信自己耳朵,才聊幾句啊!怎么就到了遷家族的地步?不過,現在沒有遷過來,很多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于是問道:“裴老,你是打算遷到沈陽,還是遷到美洲?”
裴世矩想想說道:“沈陽!美洲派幾個家將開拓就好!”
吳歡點點頭說道:“到沈陽后,只要準守沈陽的法律法規,一切都相安無事。”
裴世矩知道沈陽律法森嚴自然一口應承了下來。
吳歡送走裴世矩之后,心里笑道:“讓你守口如瓶,如果真守口如瓶,也就罷了。到時候,從美洲回來的商隊,會讓整個大唐掉下眼珠子,想瞞都瞞不了。”
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正兒八經的告訴別人,別人未必會信。各種小道消息卻能讓人深信不疑。
裴世矩回到賓館,敲響李建成的房門。
李建成把裴世矩迎接進去,問道:“怎么樣了?”
裴世矩點點頭說道:“允許我們按訂貨價拿農具,工具。”
李建成哈哈笑道:“裴老,你立了一大功啊!”
他笑了一會兒看裴世矩的熱情不是很高,于是問道:“裴老怎么了?你不是完成了既定目標了嗎?”
裴世矩搖搖頭說道:“我和燕郡王聊了一會兒,現在才知道,燕郡王和齊王李元吉之仇根本就不可能化解。不過,他答應在奪嫡中,保持中立,兩邊誰也不幫。”
李建成長長的嘆了口氣,知道這事情沒有再沒有回轉余地,也就死心了。不過吳歡選擇中立,這讓他又好受點。
裴世矩也沒有提起和吳歡約定的那些事情,那些都是家族發展事情,和政務沒有多少關系,李建成問了也不會說。
房間了沉默很久,李建成說道:“婚禮已經結束,我們沒有再留在沈陽的借口,我們擇日回歸山東,然后班師回朝。”
魏征說道:“我們是該走了,畢竟我們待在沈陽已經快1個月了,只是那些訓練的軍官呢?他們怎么回來?”
李建成:“我在城外有農莊,讓他們先到農莊,再慢慢配到軍隊中訓練。”
一直沒有說話的李藝說道:“太子殿下,能不能把訓練出來的軍官給我一些,我的軍隊也要訓練。”
李建成點點頭說道:“先給你50人吧,到時候,我派人帶過來。”
李藝:“小王謝過太子殿下。”
李建成說道:“玄成,我們回去山東,你還是留在沈陽吧,很多事情要處理,最重要的是感知沈陽的動態,有變化立刻稟報。”
魏征點點頭,這對他來說是求之不得的東西,上次走的匆忙,很多東西都沒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