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他是想一只手拉著吳歡,一只手拉著李元吉,這樣他的實力就更大了。然而真把吳歡和李元吉拉攏在一起有這樣容易么?恐怕只有天知道。
檢閱就這樣過去了,李建成白得了1000支霰彈槍,10萬發子彈。不過,李建成不會白拿這槍和子彈,他在想怎么回禮。
在送李建成去賓館的路上,平陽公主突然問道:“你不是不買霰彈槍么為什么要送給我大哥?難道你想他們鷸蚌相爭?”
吳歡笑著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一直在平息大哥和我二哥之間的裂痕。我曾經勸二哥往西去,也曾經希望他們兩人共創一番事業。但是你也看到了,他們兩人爭斗的越來越兇。
我也想置身事外,可是你也看到了,先是你二弟來了嘗到了甜頭,你大哥派魏征,然后你二弟又來了,現在你大哥也來了。我這里是香餑餑,誰都想咬一口。”
平陽公主:“向西去?西域么?誰去?誰都不愿意。或者你的建議會讓他們爭斗更加激烈。怎么個激烈法,看到你這里的頻率就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你送給大哥1千支霰彈槍,二弟知道后會是什么態度,弄不好,大哥剛到長安兩邊就打起來了。到時候兩邊都不討好,不過二弟會恨你是一定的。”
吳歡看了一眼平陽公主,心里話,以前聽擔心李世民針對自己的,現在…算了吧!
吳歡這種心情不能表露出來,于是嘆了口氣,說道:“真是難啊!要是能做墻頭草就好了,隨風搖擺。”
平陽公主看了吳歡那副鬼樣子,也不知道吳歡說的是真是假,不過她懶的去分辨,抬腿就踹吳歡。
吳歡沒有注意,被平陽公主一腳踹地上。他齜牙咧嘴的搓著被踢的地方,當然這是故意的,不是很疼。
王菡娘挺著大肚子,上來問道:“師哥很疼嗎?”
崔英娘也上來詢問,吳歡這才想起,車上還有其他2個女人,自己玩過火了。
他無奈的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道:“沒事,鬧著玩的。”
王菡娘白了吳歡一眼,對剛才明顯有點局促的平陽公主說道:“姐姐!我們郎君就是愛嬉鬧,你別介意。”
平陽公主連忙說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他一臉不正經的樣子,就想踹他,結果就真踹了。”
王菡娘和崔英娘兩人掩嘴偷偷的笑。
吳歡坐回凳子上,一本正經的說道:“好了,我們還是談正事。”
平陽公主:“談什么?”
吳歡:“我在嶺南布置了一些需要你管理一下!”
平陽公主驚訝的問道:“產業?”
吳歡點點頭說道:“主要是果品和糖,還有農具廠。”
平陽公主:“我都不懂怎么管理啊?”
吳歡:“這個并不難,只要學會看報表和決策就好。”
平陽公主疑惑的問道:“報表?”
王菡娘說道:“就是賬本!這個表姐她會,讓她教你就好。”
平陽公主心說,不就是賬本么?怎 么就不會看了,還要人教?但王菡娘說了,那必定不一樣的,于是莊重的向崔英娘說道:“那就有勞了!”
崔英娘說道:“這是分內的事情!有什么有勞的?”
吳歡說道:“我們沈陽的記賬方式和你見到的不一樣,你要用心學。”
平陽公主見吳歡一本正經的模樣,嬌笑道:“知道了啦!”
吳歡:“這些都是我們的機密,不能泄露給任何人!”
平陽公主點點頭:“知道了!”
在賓館住下,李建成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抽水馬桶,水龍頭,沙發,席夢思,茶幾,被子,等等都不是他見過的。
李建成招來了裴世矩,李藝,魏征,還有李孝恭,幾個人圍在茶幾的周圍坐了下來。沒有明顯的尊卑,不過,朝南的單人沙發明顯是上位者的坐椅子。
李藝著到沙發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陷下去了,感覺非常的舒服。他拍拍真皮的蒙面說道:“真舒服,也不知道這沈陽的人怎么想的,這樣的凳子都造出來。”
李孝恭說道:“這是沙發!也不知道為什么叫沙發,既沒有沙子,也沒有頭發!”
李建成:“二弟李孝恭排老二!你來沈陽有段時間了,你怎么看沈陽?”
李孝恭:“怎么看?…”
他停頓一下然后想想說道:“很神秘,很強大,也很富裕!”
李藝:“能不富裕么?攻下高句麗的都城,逼百濟,新羅,倭國進貢400萬貫,大唐一年的稅賦啊!”
李孝恭點點頭說道:“這只是一部分,而且是很小的一部分。你去城北看看,你會看見滿眼的玻璃篷,里面出產黃瓜,甜瓜,夏天才能吃到的作物。還是在采摘,堆積如山的白疊子,紅辣椒。
又或者城內源源不斷生產出來的,紙和書籍,農具,新城里煙囪林立,誰也不知道的鋼鐵產量。”
裴世矩:“那糧食呢?進百萬人口進入沈陽,如果缺少糧食的話…”
裴世矩的話非常清楚,人這樣多,糧食缺少的話,會出大亂子。
李孝恭:“糧食?好像并不缺糧食。他們他們種的紅薯紫薯,收獲了上萬萬斤,還有一定數量的春小麥。他們一直有意識的收集各種肉食和魚進行腌制。
怎么說呢?我都羨慕他們的百姓,只要他們高興,頓頓有魚有肉。”
裴世矩看看李孝恭,又看看李建成:“紅薯紫薯,這我知道,但東西只能吊命,并不抗餓啊!還有他們哪來這樣多的肉食?魚蝦?”
李孝恭:“他們每次作戰,都把打死的戰馬收拾起來腌制,還有就是從小部族里換的牛羊。聽說鐵嶺的就是專門貿易的城市,規模很大。至于魚蝦,他們的水師在訓練的時候,負責捕魚。”
裴世矩:“那腌制馬肉和魚,需要大量鹽,他們的鹽從哪里來的?”
裴世矩專長民政,所以問的問題都非常有針對性。
李孝恭:“他們的鹽是海邊曬的,至于怎么曬我不知道,不讓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