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看著吳歡離去的背影,這怒火更甚了,就這樣不待見自己么?再怎么說自己也是信使啊!哪有見個面就走了?還平白無故的被孫思邈懟了一頓,這氣更是無處撒。
心中大罵道:“豎子無理!豎子無理!”
一邊的傅奕卻笑的非常開心,口中說道:“這半個多月的苦沒有白受,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李剛皺皺眉頭說道:“仁均!你何故如此開心?”
傅奕笑道:“你沒有看到孫神醫對吳歡那服帖的樣子,你要知道那人是連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物啊!”
李剛不以為然的說道:“這有什么稀奇的,孫思邈不喜歡權利,總有他想要的東西。”
傅奕想想孫思邈的過往說道:“李神醫他喜歡什么?估計對醫技入迷,再無其他了吧!”
李剛嘆了口氣:“這天下沒有真到底的人,只是很多人不知道他而已。走,去拜見平陽公主。”
平陽公主自從洪災那次見面之后就安靜的很,每天看書,習武,然后就靜靜的發呆。她是突然明白,自己再怎么樣,都是皇權下的物品,絲毫由不得自己。
吳歡的那句強肩的話深深的刺激了平陽公主,吳歡追求不受人擺布,難道自己就不一樣么?
平陽公主安靜下來,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吳歡不愿意受命運擺布跑到沈陽來,自己呢?除了從軍之外,好像一切都是由父親安排的,沒有一天是自己做主的。
如果說快樂,她這一生也許就這里最快樂了。她也明白,賜婚事情擺出來之后,她和吳歡在吳回旋的余地!
如果說她可以選擇,她也不愿意嫁給吳歡,畢竟是自己的弟弟輩,不過說回來,吳歡對的妻子們真的好。不像自己的丈夫,除了晚上偶爾同床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溝通。
她知道李剛和傅奕要來,所以打扮好在自己的屋里等,她不能去碼頭迎接,一是她身上的爵位比兩人高、二是她是公主,不是皇帝,不要收買人心,也不準收買人心。
那吳歡為什么要迎接呢?他以為李剛和傅奕兩人身上有節鉞,那是代表李淵的,所以去碼頭迎接。當他發現并沒有節鉞,自然就不愿意給李剛他們浪費時間了。
秦守謙派人把李剛和傅奕送到公主常住的院子。李剛心中已經有成見,他看到平陽公主住在一個由原木搭的小院子了。忍不住回頭對秦守謙說道:“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怠慢公主?讓她住在這樣簡陋的地方?”
秦守謙撇撇嘴說道:“公主住的差么?我們燕國公也是住一樣的。我送到地方了,就不奉陪了,回見!”
秦守謙根本就不管李剛和傅奕難堪的表情,轉頭就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一群土包子,還沒有弄清怎么弄回事就嫌棄上了。”
聲音不高不低,剛好清清楚楚的飄到兩人的耳朵。李剛的臉瞬間成了一個大紅臉,修養讓他不好發作,只能當做沒有聽到!
兩人進入院子,平陽公主站在客廳門口,李剛和傅奕上前行禮:“見過公主殿下!”
平陽公主說道:“免禮!兩位愛卿萬里迢迢,從長安到這窮鄉僻壤的沈陽,辛苦了!”
李剛、傅奕:“不辛苦,不辛苦!”
平陽公主轉身回到客廳,對自己的婢女喊道:“上茶!上果品!”
茶是人參茶,果品是紅艷艷的櫻桃,還有野果覆盆子!
李剛和傅奕打量著屋內的一切,所有的都和他們見過的不一樣,完全不一樣。屋里是地板,這和大唐沒有什么區別。其他的沒有一樣的,正堂上掛著一副字。
傅奕念叨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這詩是李白的俠客行,當然是吳歡背的,字是孫思邈的字。雖然孫思邈就是一個走方的郎中,但也是道士加俠客,否則怎么在亂世中活下來。常年寫藥方,加上心中的俠氣,所以那字如同刀劈斧鑿,透出一股凌厲的殺氣。
這字本來掛在吳歡的客廳上,平陽公主看到這字很喜歡,先和王菡娘討要,王菡娘說是吳歡的。
平陽公主又到吳歡那里討要,吳歡哪里肯給,平陽公主軟磨硬泡,最后把用衛隊里20個騎兵好手才換到。
其實,這生意看吳歡賺大發了,實際上,被平陽公主心里罵笨死了。因為這些隨從以后都是平陽公主的嫁妝,不用多久就由吳歡支配。
吳歡得到20個騎兵,自然高興,都是衛隊里的騎兵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手,經過紀律和軍事技能培訓后就是備用軍官。
字條下面是祭案,不過上面什么都都沒有!祭案下面是一張3尺高3尺見方的方桌。左右2張造型新穎的胡凳,前面是兩排每排4張一樣的胡凳,中間隔著一個小茶幾!
平陽公主伸手指著兩排凳子說道:“兩位請坐!”
人落座,茶水就送上來了,這些茶具都是玻璃,晶瑩剔透的。這些茶具都是平陽公主花巨資買的,當然也是被平陽公主狠狠的嫌棄一番,自然也是那套論調,這錢也是嫁妝。
說到玻璃,吳歡有心做罐頭,想想玻璃的巨利,罐頭還是決定用馬口鐵做,或者用陶瓷做。玻璃除了拿來做溫棚,就是拿來做工藝品和鏡子。
平陽公主:“請喝茶!”
李剛說道:“公主,皇上要賜婚,而燕國公已經答應,公主殿下要回京等待吉時了!”
平陽公主點點頭,說道:“知道了!某的婚事退了么?”
李剛:“已經合離,昭告天下了!”
平陽公主:“父王給了柴家什么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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