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歡一個下午都在給平陽公主繪眉心,從火焰紋到三葉草,梅花,荷花,甚至連紫荊花都繪過,最后平陽公主見吳歡不大耐煩了,她才對復雜點荷花紋勉強的點點頭。
平陽公主回到自己房子,就開始找女裝,她從來沒有這樣想穿女裝,看看自己打扮起來會怎么樣?
平陽公主哪有什么女裝?找了半天,除了貼身衣物,就是盔甲。平陽公主無奈的看著穿著甲胄的自己,
吳歡給平陽公主繪了一個眉心紋,非常漂亮的事情,傳到王菡娘那里,王菡娘笑笑,她知道自己的丈夫,玩心重的一個人,不過,平陽公主來到沈陽很久了,也該過去看看了。
她一個人太尷尬,又把崔英娘拉上到了平陽公主的院子。
平陽公主正在生悶氣呢,聽到王菡娘和崔英娘來拜訪,稍微收拾一下,就出來迎接。
王菡娘和崔英娘向平陽公主行禮,平陽公主揮揮手說道:“免禮!你們怎么來了?”
王菡娘掩嘴笑道:“我來看看公主,公主到蔽處,已經許久,一直未來拜訪,失禮失禮!”
平陽公主笑道:“我的身份很尷尬。”
王菡娘看了一眼平陽公主的額頭說道:“公主,眉心上的花真美!”
平陽公主:“哦?是真的么?”
王菡娘:“如果再來身高腰長裙,這樣子…”
崔英娘:“就像仙子下凡。”
平陽公主回頭看看內屋,嘆了口氣說道:“不瞞兩位妹妹,本公主走的急,沒有帶禮服!連女裝都沒有!”
王菡娘和崔英娘相視一眼,崔英娘說道:“我出嫁,家里給我備了很多衣服,公主,我們去穿著試試。”
什么時候女人都是一樣的,衣服,化妝品,弄到一起拆都拆不開。三個女人你一件,我一件的換做,互相的說著,嬉鬧著。
平陽公主把王菡娘和崔英娘也繪上眉心紋,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嬉笑著。
3個人女人一合計出門,鶯鶯燕燕的,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李世民吃驚的看著平陽公主,怎么談判一下,人就變了,他記得這三姐從軍后,就再沒有穿女裝過。
李世民問邊上的房玄齡:“玄齡,你看三姐怎么了?”
房玄齡:“這不是女人愛美么?有什么稀奇的?”
李世民說道:“不是啊?我三姐從軍后就再沒有穿高腰長裙。”
房玄齡這才反應過來:“公主不是和吳歡談判么?怎么會?難道…”
李世民:“我三姐是意志堅定者!不會那樣的!”
房玄齡搖搖頭說道:“懸了,價格砍不下來了。”
李世民::“何以見得?”
房玄齡:“這不是明擺著的么?你看公主和她們兩人有說有笑的,和姐妹一樣,我怕以后也成為了姐妹。”
張干看著城下自己曾經的上司周文舉,又看看遠處兗州城,他知道兗州被攻下,徐元朗已經完了。
讓他投降一個不知道名號的燕軍,心中百般的不愿意,他只要等等,等唐軍過來,自己的官位爵位都能保住。
周文舉見張干并不聽自己的,長長的嘆口氣,他還是太高估自己了,自己曾經的心腹,居然拒絕自己,這打擊太大了,他想走上幾步去再說說。他沒有想到自己走近幾步,卻給他帶來殺身之禍。
張干其實一直對周文舉不滿,他一直把這恨意壓在心底。以前沒有辦法拿周文舉沒有辦法,現在徐元朗已經敗亡在即,自己又有堅城在手,殺了周文舉,誰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樣。
張干見周文舉已經非常近,已經進入車弩的射程內,便下令:“射死他!”
5具車弩發射出寒鴉箭,形成5個蜂群一樣箭陣飛出,瞬間周文舉被射成了刺猬。他站的地方周圍都長滿密密麻麻的羽箭,周文舉倒下,是如此的凄涼。
周國泰看到自己的大哥周文舉被射死,大喊:“大哥!…”
李振寧連忙拉著準備沖鋒周國泰的韁繩說道:“周將軍!息怒,現在不是義氣用事的時候。”
周國泰看著李振寧說道:“李將軍,我大哥死了,他死的好慘啊!我要給他報仇!”
李振寧說道:“這仇一定要報,敢殺我們沈陽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你等著!”
周國泰:“你們什么時候動手?”
李振寧:“等一會就動手。”
周國泰不再說話了,他心里在想,如果這些燕軍不動手,自己就向這些燕軍動手。
李振寧看了一下任城的城防,回頭對2連連長說道:“你帶部隊到下游在兩岸部署2挺機槍,封鎖河道,兼顧南面的城墻,不要讓他們跑了。”
2連連長:“是!”
李振寧:“1連守上游兼顧城墻,一樣不要他們出城逃跑。迫擊炮排,給我清洗城墻。”
李振寧回頭對周國泰說道:“周將軍你立刻派人做梯子,我們得過吊橋!”
周國泰:“是,我立刻派人做。”
李振寧說道:“不要多。只要十多架就可以,但一定要長,能夠搭在吊橋上!”
周國泰:“好!”
李振寧心中也惱怒,兩軍交戰,不殺來使,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人,這火氣怎么也按不下去。
迫擊炮排已經準備完畢,但李振寧并沒有立刻下令進攻,他要等待木梯做好。等炮擊的時候,把木梯搭在橋上,才能攻擊城門。
張干看到城下2千多人,還被分散出去,他想出去干掉這2千人,但考慮自己的兵力也不過3000人,就放棄了。
不過,他想不明白,就這點人就想攻占任城,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兵書上不是寫著十則圍之,五則攻之?這些人沒有讀過兵書還是就是一群愣頭青?不知道死活,讓他們攻也好,畢竟那些人的武器裝備都是不錯的。
他想看看這些人怎么進攻任城,一點重武器武器都沒有傷害不到自己。
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對,他想學學那些臨陣不懼的先賢明將門的風采。他讓人抬來桌子,布上酒菜,就一邊吃,一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