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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去,去樂之那里

  太原的深夜靜靜的,連聲狗叫都沒有。20多個黑衣黑甲人靠近王源澤的院子,1個黑衣人靠墻蹲下,一個黑衣人后退幾步,然后一個沖刺,踩在靠墻的手上。靠墻的黑衣猛力一送,人就被送上圍墻。

  翻到圍墻內側的黑衣人,仔細觀察了一下院子,沒有動靜。然后輕手輕腳的打開后門,20多個黑衣人從后門魚貫而入,直奔后院的閣樓。

  黑衣人靠著門,拿刀準備撬著門閂,但一刀下去,并沒有任何東西,一下遲疑,身體不平穩,化做滾地葫蘆。

  “咣當!”瓦罐落地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是如此的刺耳。這些黑衣人暗叫不好,中埋伏了。

  果不其然,一陣銅鑼立刻響起,伴隨銅鑼的聲音,還有“抓刺客,抓刺客的”的叫喊。登時院子內外到處是火把,密密麻麻,像是火的海洋。

  領頭的黑衣人,低聲嘶吼:“殺!”

  領頭的黑衣人轉頭竄入房間,到王崔氏的房間,去查看有沒有人。

  房間里哪有人?領頭的黑衣人,氣的狠狠的拿刀砍在被褥上,他知道中計了,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轉頭沖出閣樓,去拼一個是一個。

  他飛躍出樓閣,一陣火箭雨朝他身上射來,他撥掉幾支火箭,但更多的箭射到他身上。

  人悶哼一聲,掉在地上,掙扎幾下不動了,剩下的20多人也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太原是王家的祖祠所在的地方,也是王家的根基,陌生人進入太原也許他們不會注意。但在王源澤家附近徘徊就太引人注意了。

  王畤收到消息,打聽到這伙人的駐地,讓人密切的關注著這伙人,他們出了藏身地,就落入王家的陷阱。

  知道這群人都是死士,穿著護甲,王畤就把王家的弓弩手調到王源澤的院子里。沒有留活口的必要,所以這些人,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王畤揮揮手說道:“外面留三個死尸,其他的都扔進閣樓里。”

  莊丁們七手八腳的把死尸扔進閣樓。

  王畤繼續說道:“往里面加柴。”

  王畤回頭對王崔氏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和兩個孩子都是死人了。這個院子,你們就別住了,我另外個你們安排一個院子。”

  王崔氏行了一個蹲禮:“多謝族長救命之恩!”

  王畤:“都是一家,為什么要說兩家話。對了,王嗣禮和王菡娘都改名字吧,原來的名字不能再用了。”

  王崔氏點點頭,轉頭看著熊熊燒起的閣樓。

  官軍和衙役,火巡鋪的人來了,發現這樣大的事情,他們不可能不來。

  王畤讓人把王崔氏他們送到新院子,自己去應付官府。

  王畤心里非常清楚,現在的李元吉已經瘋了,但為了減少麻煩,讓王崔氏死了,而對官府說的是李子通派來的殺手,這樣王家暫時避開齊王李元吉的怒火。

  來到新院子,王崔氏不再放心在太原,叫過王供奉,王菡娘,王嗣禮。

  王崔氏:“王老,你對今天的事情怎么看?”

  王供奉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想到,李元吉會這樣喪心病狂,會派殺手來太原!”

  王崔氏:“我覺得在新院子也不太安全,你明天就帶著菡娘,嗣兒離開太原,去樂之那里!”

  王供奉:“不是!主母,嗣禮也要去?”

  王崔氏點點頭說道:“我想過了,在王家也不安全,天知道什么時候,那個瘋子再派人來暗殺?今天族長做的看似滴水不漏。但是稍微有點想法的人,就知道,我們并沒有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前日防賊的道理。”

  王供奉:“那主母你呢?”

  王崔氏:“我累了,不想去苦寒之地,在這里,我閉門不出,他們想來也找不到我。”

  王供奉想想點點頭:“那好吧!”

  王崔氏:“聽說北地苦寒,你把倉庫里的白疊子和白疊布都帶去,還那些黃金,銅錢都帶去!”

  王供奉知道王崔氏還有1千貫一年由族里支付的用度,所以也不當擔心王崔氏沒有錢用,于是點頭:“嗯!”

  王崔氏:“去了樂之那里,孩子讀書都交給你了,你要上心一點,對了你也把你的家人帶去吧,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回來。”

  王供奉:“我這就回去讓家里人準備。”

  王崔氏點點頭:“去吧!”

  第二天一早,王供奉帶著王菡娘,王嗣禮一頭扎進茫茫太行山。王供奉回頭看看太原,這一走可能是一輩子。

  王家在太原經營多年,對太行山各個勢力關系非常的好。王供奉他們沒有遇見此樹是我栽劫道毛賊,一路坦途的抵達章武吳歡的據點。

  吳歡正忙著備戰,制造槍支,彈藥,鐵絲網,迫擊炮。在土地上挖地道,以防騎兵的突然襲擊。

  吳歡招來大量的人,挖煤煉焦炭,吳歡要盡量的多儲存焦炭,以防西山和古冶區的運輸中斷。

  吳歡不擔心戰爭,而是擔心長期的圍困。吳歡的軟肋就是人太少,如果吳歡有5千人,根本就不擔心。問題現在滿打滿算,能用的只有1300人,一個團,還有一半左右是女兵,怎么擴充軍隊?

  吳歡在想著事情,耳邊響起一個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師哥!”

  吳歡以為自己的出幻覺了,怎么聽到師妹的聲音?

  “師哥!你有沒有想我?”

  耳邊一陣癢,吳歡摸了下耳朵,吳歡這才從自己的世界里回來,看到長大一節的王菡娘驚詫的問道:“你怎么來了?”

  王菡娘看到吳歡臉上那到蜈蚣一樣的傷疤,眼淚從晶瑩的眼眸中滑溜,伸手摸著吳歡的臉說道:“師哥,都是我們害了你!”

  王菡娘一邊說一邊撲進吳歡的懷里。

  吳歡輕輕的拍著王菡娘的背,輕聲的說道:“傻姑娘,那里是你們害了我啊?那弓是我的,自然是我去最好。”

  王菡娘聽到吳歡的話,非常的吃驚:“那弓是你的?”

  吳歡笑著說道:“是啊!不說這個了,老師,師母現在這么了,我怎么沒有收到老師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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