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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狂懟孫思邈

  吳歡見孫思邈這樣問,想想顯微鏡的結構,平板電腦上有,到時候做一個?做吧,顯微鏡弄出來,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于是說道:“神醫,等攻下洛陽城,給你做個東西,能把芥子放大到桌子那樣大的物體,就可以看到那些病毒了。”

  孫思邈成了好奇寶寶:“為什么等攻下洛陽城?現在不能做么?”

  吳歡搖搖頭說道:“不能,這東西很精密,需要很多東西。”

  孫思邈:“那說說為什么要縫合傷口?”

  吳歡對傷口縫合的原理也是一知半解,于是說道:“是這樣的!傷口是張開的,恢復需要生長大量的肉,才能填滿這個傷口。現在用針線把傷口強制拉在一起,傷口就不要長那么多的肉就能夠恢復。再則,這樣縫合后,里面不會進臟東西,不發生炎癥,嗯,就是膿!”

  孫思邈:“小子,就憑你對外傷的見識,已經達到名醫了,我這次沒有白來。”

  吳歡想到醫學院,于是說道:“神醫,你一個人技術再好,又能治療幾個人?這天下有千千萬萬的人,他們都能接受你這樣好的醫術該多好?”

  孫思邈:“小子你想說什么?讓我收徒么?你要拜我為師?”

  吳歡搖搖頭。

  孫思邈有點惱怒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吳歡:“辦學校!國子監那樣的學校!”

  孫思邈非常惱怒的說道:“你在說胡話吧!那要多少錢糧還有,早就有太醫署。”

  吳歡鄙夷的說道:“太醫署?聽名字就知道是為達官貴人培養醫生的,和平常老百姓有多少關系?再說培養個三五百人夠什么用?辦學校就要培養數以十萬,百萬的醫生。

  錢,這個你可以向秦王開口,他打完洛陽之后,那是最好的時機。如果他不愿意出,等3,4年后我來出!”

  孫思邈非常憤怒的說道:“十萬,百萬計的醫生,你想干嘛,想累死我么?還有3,4年后?你會很有錢嗎?”

  吳歡苦笑一下說道:“誰讓你親自教?你只要做出教材來,帶幾十個學生,然后讓你的學生帶學生不就好了。錢么?只要我愿意,肯定比鄧通那個蠢貨有錢。”

  孫思邈被吳歡的狂妄刺激到了,非常憤怒的說道:“鄧通富可敵國,你比他還有錢小子,你在吹牛吧?”

  吳歡拿出一個銅壺遞給孫思邈說道:“神醫,你嘗嘗!”

  孫思邈打開銅壺,輕輕的咪了一口,感覺一道火流從口腔一直燒到胃里。

  好一會兒,孫思邈才緩回來問道:“這是什么酒?好烈啊!”

  吳歡:“這是燒酒!就是燒酒精后的一些殘余,神醫你覺得這酒能賣多少?”

  孫思邈想想說:“這酒啊?在北方寒冷的地方可以賣上幾十文一斤。”

  吳歡嘿嘿笑道:“我往里面扔條虎鞭,魚膠什么的,你覺的多少錢可以賣?”

  孫思邈皺著眉頭:“為什么扔虎鞭,魚膠?”

  吳歡壞笑道:“治病,以形補形。”

  孫思邈摸摸胡子:“這個有用嗎?如果有用的話,價格就不好估計了。你的腦子里想什么?盡是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吳歡:“這些是稀奇古怪的想法?算了,不說這個了。神醫你帶傷兵營一段時間,現在機會難得。”

  孫思邈:“為什么?”

  吳歡:“這段時間有各種各樣的傷,還有各種尸體,你可以仔仔細細的觀察,傷口和尸體的內部情況。”

  尸體?死者為大,對死者不敬是非常重的罪,哪朝哪代都是斬立決的罪名。他吳歡就這樣拿來踐踏,他感覺吳歡很邪,邪的沒有邊。

  孫思邈今天被吳歡一連串的刺激,非常的憤怒,差不多是對吳歡大吼:“這是褻瀆死者!是死罪,就算朝廷不殺你,整個杏林,沒有人看的起。”

  吳歡沒有想到孫思邈會這樣的憤怒,怒火也上來了,為了一個所謂的禮儀,放棄醫學的進步。

  吳歡知道醫學解剖是現代醫學的基礎,如果就因為褻瀆兩個字,不再研究下去,對以后會造成什么影響?以后會一樣一樣禮儀出來,最后就形成固步自封,華夏這個優秀的民族最后差點消失掉!

  吳歡也對孫思邈大聲懟道:“褻瀆死者?褻瀆死者怎么了?就因為褻瀆2個字,就不研究了?杏林看的起,看不起,我不是杏林的人,管他們怎么看。

  但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研究會對以后醫學有什么推動么?那是能救千千萬萬人的。更何況你可以向瀕臨死亡的傷者,征求同意解剖他的身體。

  還有,那些類似朱粲吃人魔王,王世充這魔鬼!難道讓他白白死了砍掉腦袋成為爛肉熏人?不如割開,看看身體的器官是怎么運行的,心是輸血的,肺是換氣的,胃是混合食物的。”

  孫思邈被吳歡一頓懟,他更加憤怒了:“你這樣做和朱粲,王世充之流,有何差別?”

  吳歡說道身體的時候,想起差不多被劈成兩半的薛禮,他把薛禮的身體一點點縫起來,那內疚一直在心中反復沖擊著吳歡。現在孫思邈把自己和王世充去比,這怒火更加盛了。

  吳歡憤怒的說道:“差別大了,朱粲之流是禍國殃民,我是為國為民。你如果不肯動刀,我來動,反正我早就該下十八層地獄,我再下一層又如何?”

  孫思邈被吳歡的一頓怒吼,反到心平氣和起來,溫言問道:“樂之?為何有十八層地獄,十九層之說啊?你犯下什么大錯?”

  吳歡也平靜下來,并不回答孫思邈的話,而是說道:“人體是非常復雜的,很多東西只有打開了才知道。

  比如,我們認為心是想和記的主要器官,其實腦才是。腎者主蟄,封藏之本,精之處也。而實際上是調節身體平衡的,和精一點關系都沒有!人是一個系統,我們現在只知道藥有效,卻不知道藥為什么有效。”

  孫思邈:“你這些東西哪里來的?你說我聽就好,但被別人聽到,這事情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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