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到奕佳住的賓館樓下時，她正站在轉門旁的窗戶等著。
見到林笙很高興，奕佳很開心地走了出來：“走吧，昨晚要不是你想的辦法我就完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當時就是太急了才沒想到的。”林笙很給面子地說道。
“說的對！還挺會說話。”奕佳背著手很受用的模樣。
“對了，我有點事想問你。”林笙說道。
“什么事？”奕佳仰著腦袋，視線從鴨嘴帽的帽檐下看向林笙，“關于夏菡的嗎？那你可問對人了，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了，我大學之前一直寄宿在她家，她......”
“打住！”林笙見奕佳要停不下來了，趕緊叫停。
“你這么亂說不怕竹夏菡跟你生氣？我和她都沒承認過有關系。”
奕佳依然沒放棄：“現在可能沒有，以后就不見得了嘛。”
“......行吧，隨你們說吧。”
這群人真是固執得不行，就是那個翟念帶的好頭。
......
奕佳說要吃的是一家火鍋店，林笙還沒進門就能聞到濃濃的香辣味。
剛吃完旋轉火鍋，現在又吃麻辣火鍋。
兩人進了大廳，被服務員帶到一個卡臺。
“你先點吧。”林笙把菜單遞給奕佳，“我想問問關于青北的事，你不是從那畢業的研究生嗎？”
“是啊，研究生畢業。”奕佳一邊在紙上畫著挑，一邊說道，“我導師是景雨蘭，很牛的大導，交流會的網絡安全就是她負責的。”
“你當我面說這個，確定是在夸她嗎？”林笙當時在他們的數據庫幾進幾出如入無人之境。
“話不能這么說啦，她研究的網絡又不只有互聯網。”
“嗯？”林笙一愣，奕佳這話的意思是網絡還有比互聯網更高的？
““嗯”什么，別說你以為咱們只有互聯網吧？”
“我倒是知道還有別的網，就是不知道都有什么形式的。”林笙以前聽說過暗網，但是從沒見過，聽說里面的信息量極大。
奕佳放下筆，探過腦袋小聲說道：“我知道一個比較機密的，叫做量子網，只不過現在還沒普及到民用。”
量子網？林笙在心里想了想這三個字。
也對，這個世界近些年意識力突然發展，他能明顯感覺到這個世界進步得更快，并且有強弱作用力的模擬，人類在量子領域發展更快，出現量子網絡也很正常。
林笙這下子也明白了，為什么他在網上找不到太多的機密，原來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上，真正的機密都藏在量子網里了。
“你老師最擅長的是量子網絡？”林笙問。
奕佳十分肯定地點點頭：“是啊，她超厲害，這個領域所有人都很敬佩她，咱們夏秦的量子網絡都是她參與建立起來的，我能成為她的學生特別幸運，只不過因為鎮名市那種地方太偏遠了，短時間建不成量子網絡，只好用互聯網湊合了。”
“那天也算是讓你占了便宜，你電磁力雖然強，強弱作用力就不行了吧。”
“喂，你怎么發呆了，是不是被給嚇到啦，嘿嘿嘿，她人很好的，一點架子都沒有。”
“喂！回神啦！該你點菜了！”
奕佳伸手在林笙眼前晃了晃，這才把林笙叫醒。
“想什么呢，愣了這么半天。”
“沒什么，我先點菜。”林笙接過奕佳遞來的菜單，握著筆但是心思依然沒在上面。
剛剛奕佳的話突然點醒了他。
領域內所有人都很敬佩她......林笙心里默默重復著奕佳的話。
對啊！
為什么偏要死腦筋的一門心思追求人氣？
完全可以追求質量而不是數量啊！
這么久以來，林笙一直想要通過擴大知名度來增加受眾，在一定比例下通過增大基數來收割信仰值。
這無異于把韭菜隨意播種在野地里，能噶出多少收成全靠概率。
但是聽到奕佳她導師的情況，林笙發現他完全可以把好苗子聚到一起，慢慢培養規模，然后一茬又一茬地噶。
“喂！你根本就沒在看菜單，還是在發呆！快說說你到底想什么那，這么沉迷。”奕佳冰涼的小手輕輕碰了碰林笙的手背。
“其實我剛剛來了個靈感。”林笙放下菜單，很嚴肅地說道。
“靈感？什么靈感。”奕佳有點懵，點菜還能點出靈感來？
“我想開個公司，絕對有搞頭。”林笙緩緩說道。
“我的能力就不用多提，引力磁力強力弱力、吹拉彈唱琴棋書畫，都不用說這些就光S級這個名號擺出來，就已經夠用了。”
“這倒是。”奕佳也認真起來了，“S級的名號真的夠用，數量在整個秦夏國都能數的過來，真要號召個什么事，會有很多人有能力的人追隨，并且大多數普通人也會很信任。”
林笙深知其中道理，就跟諾貝貝獎得主去高校開講座一樣，只要是搞學術的肯定都想去瞻仰一下，行外人對他的專業能力也十分信賴。
奕佳回憶道：“我以前確實見過一次S級的，在青北的時候，那個男人找我們老師有事，當時我正好在老師辦公室。”
“S級真的是很特殊的一類人，我甚至感覺都有些不像人類了，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林笙十分同意：“你說的很對，我確實是這樣，只不過我更喜歡偽裝成普通人罷了。”
“你可得了吧！夏菡都跟我說了，你其實是個準S級，雖然能創造黑洞，但是和別人根本不一樣，人家那是實實在在的毀天滅地。”
林笙反駁道：“你這么說就不對了，我上限可比他們高多了，理論上我甚至可以毀滅宇宙，他們哪個可以？”
“那你還打不過區區小怪獸？”
“我那是怕傷到你們。”
“吹牛吧！”
“別說這么多，我就問你要不要成為股東？”
奕佳脫口而出：“當然要！”
“行，那就這么定了，我出技術你出資金，我算是技術入股，我占51的股份。”林笙直接拍板定下了。
奕佳想了想，點點頭：“好，那咱們開個什么公司呢，總要找一個方向吧，并且咱們人手也不夠，我倒是可以負責公司的信息安全，其他的我就一竅不通了。”
“這你放心，我已經有主意了。”
人肯定是要多招，林笙開公司的目的就是為了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