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秦王的允許,太監們推開了殿門,嬴政則邁開了腳步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英俊的外表,自信的神色以及貴氣的著裝不禁讓人眼前一亮,好一個少年郎。
“兒臣拜見父王。”
嬴政走到了大殿之中,無視了一旁低著頭的呂不韋和張季,拱手朝著秦王行了一禮。
“吾兒來此有何要事??”
秦王雖然有心坑自己兒子一些銀子,可是卻面不改色的對銀子的事情只字不提,反而平靜的問起嬴政的目的。
“兒臣有要事與父王想商,兩位大人·············”
嬴政看著一旁的呂不韋和張季笑而不語的停下了話語。
“你們二人下去吧。”
秦王已經領會到了嬴政的意思,一擺手給了兩個人逐客令,畢竟已經得到了這兩人的銀子,再留下來也沒有什么沒用處了。自己一會坑兒子的銀子有些面子上過不去,與其被看笑話,還不如讓其離開呢。
“臣等告退。”
早已經想走的兩人異口同聲的喊了一句,匆忙的離開了這個龍潭虎***心也不禁對嬴政的到來感到一種慶幸。若無嬴政解圍,他們二人今日想走就難了。
“兒臣多謝父王放過李華。”
“哦?你來此就是說此事的??”
秦王緊盯著嬴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是語氣似乎有些不善。
“兒臣想從父王手中討些銀子,做件大事。”
嬴政低著頭恭恭敬敬的朝著秦王說道,他們雖為父子可是卻也是君臣,有些事········即便是父子也是要明算賬的。
“銀子?大事??你有何大事要做??”
一聽要銀子,秦王立刻就頭疼了起來,他現在就缺銀子,而且缺的厲害。自己這還沒有從你那里拿銀子呢,你倒好,先發制人從孤這里要銀子了??
“兒臣手下得到一件奇物,名為“水泥”。此物可化泥為石,將其修路事半功倍,而且表面光潔如鏡。車馬踏上無一絲顛簸,兒臣是想從父王這里哪些銀子,以便于為大秦修路。”
“水泥??修路??你說的可是真的??可化泥為石?真的有這么神奇??”
水泥的事情秦王也是第一次聽到,聽上去十分的不可思議,如此神物簡直是聞所未聞啊。
“兒臣已經命人修了一條數里長的水泥路面,此路之上馬車來去自如,兒臣所言并無半點虛妄。而且兒臣已經帶來了此物,就在殿外。只需半日時間便可化石,兒臣可為父王演示一番。”
水泥雖然凝固需要數天的時間,可如果控制起數量,和面積以及陽光的話,半天的時間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此也好,你且一試。”
秦王內心也很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化泥為石”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得到了秦王的首肯,這邊的嬴政快速的派人將水泥拿了出來,隨后派出了·······秦光耀開始用沙子進行攪拌。因為這個水泥的技術是李華從鳳蘭縣帶出來的,水泥的配方和制作方法都已經上交給了嬴政,而且李三還親自演示了一番。
為了這表演這一刻,秦光耀可是一整天都沒有出去,全部都和了水泥了,現在對這玩意可謂是熟能生巧,脫去官服光著膀子的秦光耀可是干的有模有樣的。
在大殿外邊,很快秦光耀就找了一塊陽光較好的位置,用工具將和好的水泥抹在了地上,面積也不大也就是個三丈左右的正方形,畢竟只是給秦王表演其用途和作用,這么一塊就足夠了。
在秦光耀兢兢業業干活的同時,坐在陰涼處的秦王和嬴政已經開始悠閑的下開了象棋,你來我往玩的不亦樂乎。
“吾兒棋藝有所長進啊。”
五局的時間里,秦王也不過是贏了三局而已,剩下的兩局則是以微妙的差距輸給了嬴政,對于自己兒子的進步,讓秦王反而更加享受這棋盤之上的廝殺了。
“若非父王想讓,兒臣恐難以勝出,父王之智兒臣不能及也。”
嬴政輸多贏少,可是他不在乎輸贏。重要的是能將秦王給陪開心了,接著秦王的話狠狠地拍了一句馬屁,隨后就看到了秦王嘴角裂了起來。
“孤想當年金戈鐵馬之時,你還是個孩童,這棋盤如戰場,一失足便是千古恨。你日后可得小心行事,萬不可大意。”
被自己兒子吹捧的秦王雖然心里明白其中的曲折,可是他卻不愿意多想,反而笑呵呵的和嬴政吹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光輝事跡”,完了之后還不忘來教訓一下嬴政。
“父王教誨,兒臣謹記。”
嬴政雖然知道秦王年輕時候只是一個不受待見的“人質”,哪里來的什么“金戈鐵馬”,可是看破不說破,嬴政一點都沒有流露出內心的想法,十分恭敬的鼓足了自己父王的面子。
也是許久沒有進行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戰斗了,一路高歌猛進的秦王贏了一局又一局,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增多了起來。每當秦王將嬴政殺的片甲不留之時,還會有模有樣的指點一下自己兒子,告訴他哪里有錯誤,哪里不該這么走。借此話語,秦王還延伸了許多的話題,兩人可謂是相談甚歡。
茶水換了一杯又一杯,兩人卻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即便··············遠處的水泥已經凝固了。
“父王,水泥那邊已經準備妥當,請父王一觀。”
竭盡全力來配合秦王下棋的嬴政數個時辰之后也有些心力憔悴了,看著遠處已經凝固的水泥,在一局棋局結束之后,嬴政趕緊岔開了話題將秦王的目光引到了別處。
“如此,孤倒要看看此物真的有那么神奇??”
不舍的放下了已經連勝六局的棋局,秦王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來到了數丈開外的水泥露面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