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玩,我要玩。”
李暮雪興奮的拿出了自己的所有家當(452文錢),然后拿出了其中的一文錢,蹲在地上看著面前的攤主笑著問道:“可以開始了嗎??”
攤主掃了一眼少女身后的李華,看見李華默不作聲,隨后將一枚銅錢放在碗下,用一種比較正常的速度來回轉換著。有銅錢的碗在木桌上不斷的變換著位置,經過了十多次的轉變之后終于停了下來。
“買定離手了。”
***慣性的喊了一聲。
“買這個,豆豆和花花不買嗎??肯定是這個的。”
李暮雪指著中間的瓷碗斬釘截鐵的說著,隨后將自己的一文錢放在了中間瓷碗的前方。
“那我也買一文錢吧。”
花花見狀也象征性的壓上了一文錢,在她看來,正如同李暮雪所說,那枚銅錢就在瓷碗之下。因為移動的速度并不快,所以就算是小孩子也能勉強看得清楚。
“不要。”
豆豆手中的“零花錢”還沒有花掉,手里只有一兩碎銀,要是壓掉輸了就什么也沒有了。
“小圓,你不下注嗎??”
李華像是一個惡魔一樣鼓勵著身邊的女眷們上當。
“夫君,奴婢還是算了吧。”
小圓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一兩碎銀放棄了這個“翻倍”的機會。
見沒有人下注之后,攤主逐個打開了旁邊的兩個空碗,只剩下最中間的瓷碗沒有打開,一旁激動的李暮雪就差伸手朝攤主要錢了。掀開最后一個碗之后,攤主高聲的喊了一句,“開盤,位置在中,賠兩文錢。”
“好耶。”
拿著贏來的兩文錢,小丫頭興奮的朝眾人展示著自己的成果。
“要你們剛才下中間,你們不下。”
撫摸著自己生平第一次賺到的錢,李暮雪也不顧上上面臟不臟不停地撫摸著攤主賠上的兩文錢。
“好厲害。”
“真的是兩文錢啊。”
另外兩個小丫頭一看賺到錢了,也湊在跟前看著這“可愛”的兩文錢。畢竟這可是她們第一次從外邊“賺錢”,雖然只有兩文錢。
“下一次,我要下十文錢。”
“我也要下。”
“那········那我也下好了。”
三個小姑娘興奮地看著面前的攤位,仿佛看到了生財之路。紛紛拿出了自己的小金庫準備大展雄風。
“小圓,確定你不玩玩嗎??”
李華再次發出了誘惑人的聲音,畢竟剛才攤主的移動速度也不快,誰都能看得清楚。
“還是·········算,再等等吧。”
小圓原本堅定地語氣開始變得松動,畢竟如果下對了她一兩銀子就變成了2兩了。
下一輪游戲再次開始,攤主還是用者較為緩慢的速度移動著瓷碗,只不過這一次稍稍閉上一次快樂一絲絲而已。結束之后,攤主再次喊道:“買定離手。”
“買右邊。”
“一定是右邊。”
“我也看到了。”
三個小姑娘紛紛將自己的錢放在了最右邊的碗下。李暮雪下了十文錢,花花下了二十文錢,而豆豆則下了唯一的一兩銀子。
“好,開了。”
攤主高喊了一聲,慢慢將最左邊的瓷碗掀開“空的。”然后將最右邊的瓷碗打開·······也是空的。
“不可能,我剛才分明看到在右邊。”
看到自己的錢輸光之后,李暮雪瞬間喊了起來,不能置信打開了中間的碗,而那文錢正在中間的碗下安安靜靜的躺著。
“豆豆,來到哥哥這里來。”
李華看著已經快要崩潰的小豆豆,內心也不禁有了一絲罪惡感。剛才那個攤主明顯耍了手段,至于為什么耍手段了,只因為豆豆下了重注,本來那文錢確實在右邊,可是在攤主打開左邊的瓷碗吸引眾人目光之時,用極快的速度換掉了銅錢的位置,所以導致了三個小丫頭輸的血本無歸。
“哥哥,嗚嗚嗚··········”
本來還故作堅強的豆豆瞬間撲在李華的懷里,低聲哭了起來,那一兩銀子可是她全部的家當。逛街走了一路,她都沒有舍得花掉一文錢,現在卻嗚嗚嗚··········
“好了,你的一兩銀子就當買哥哥一個吻了。”
說著李華便在淚流不止的小女孩額頭輕輕的親了一下。
“嗯·····呼呼·······”
被李華安慰之后,豆豆果然心情好了一些,但還是有些心中難受,一兩銀子是一個小女孩全部的家當。雖然她欠李華的錢還完了,可是這也意味著她繼續干活就沒有那么多錢拿了。
不欠錢干活只能拿到正常獎勵的三成,原本十文錢做件家務,現在就只能得到三文錢了。三個小姑娘算了一下,這樣的話太虧了,還不如先給其他人還錢好了。所以,豆豆還完自己的錢之后,一直在幫助小雪和花花還錢。
“太過分了,你一定耍賴,你們剛才誰看見他耍賴了??”
自己的小姐妹哭成這樣李暮雪頓時就不高興了,看著周圍的士兵大聲的質問道。她可以肯定的是,剛才自己沒有看走眼,那枚銅錢肯定是在最右邊的碗中,可是現在卻跑到中間了。除了攤主耍賴,李暮雪已經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了。
“呃········”
李暮雪身邊的這群人可是人精,這其中的小手段自然都清楚,可是讓小姑娘們輸錢是李華的命令,他們哪里敢說什么?一個個就算心里明白,也是低著頭默不作聲。
“舍妹不懂事,不要見怪。”
李華笑著朝著攤主說了一句,開玩笑,你沒有證據就說人家耍詐?這樣瞎嚷嚷人家還怎么做生意,要不是自己這邊太過強勢,否則你以為攤主身邊的兩個光膀子大漢是用來看的嗎??
“您說笑了,讓您的妹妹輸錢小人有罪。”
說實話,他也不想贏這些小姑娘的錢,可是這個公子有命令,他又不能不從,這出門就帶著近十個護衛,他自然看得出來這個少年非富即貴了,哪里敢違背他的意思。別說是這么一個大人物了,就算是一個巡邏的小兵,他也得罪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