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晴雪起身拉起夏樂安,當著在場人的面,在夏樂安的嘴唇上輕咬了一下,然后把夏樂安按回位置上:“他不會喝酒。”
眾人已經看了湊完了熱鬧,至于夏樂安喝不喝酒,她們都已經無所謂了。
只有鐘晴雨不樂意的撇嘴:“姐啊,姐夫不喝醉,你哪來的機會啊!”
鐘晴雪很淡定的回了句:“我喝醉就行了。”
“姐,敬你這句話,有道理,霸氣!”
鐘晴雨又舉起了酒杯,鐘晴雪這一次沒回,而是湊到鐘晴雨耳旁輕聲說著:“想跟你姐夫喝酒還怕沒機會啊。”
“別嘛,你自己都不介紹,就只能我問了啊,姐夫是干什么的啊?什么認識的?哪里人…”
“先招呼好你的朋友吧,我跟他還能跑了不成!”
“對喔。”
鐘晴雨立即回神,不再將話題往夏樂安跟鐘晴雪身上引,開始打趣著其他客人。
鐘晴雪憋著笑湊到夏樂安耳旁:“是不是感覺很不自在?”
“那是相當的不自在好嘛,你妹妹,怎么會連一個男性朋友都沒有的?”
夏樂安是真的驚到了,現在這個社會,結婚的時候,新郎都會叫一些女的朋友,新娘也會叫一些男的朋友,雖然看著怪怪的,但是也已經越來越普遍,結果這鐘晴雨,居然一個男性朋友都沒有?
夏樂安要是早知道,二十個人里面,就自己一個男人,說什么,也不敢來啊!
“你忘啦,我們全家都是學醫的。”
鐘晴雪忽然笑的很古怪,湊到夏樂安耳旁:“你知道,你在我眼里,跟女生有什么區別嗎?”
夏樂安好奇了:“啥?”
鐘晴雪笑的越發邪惡:“只是多了一塊骨頭而已。真要說起來,其實女生還是比較喜歡跟女生一起玩的,就像你們男生,也總是喜歡聚在一起玩游戲一樣,所以才會有,同姓才是真…唔…”
夏樂安瞬間捂住鐘晴雪口鼻:“你沒喝多吧?”
“喝啥多啊!”
鐘晴雪打開隨身背的包,從里面拿出一粒小藥丸吞下:“這是解酒丸,不管喝多少,一粒見效。”
“這么神奇的?”
夏樂安拿過藥瓶,卻看到藥瓶上并沒有任何說明,感覺像是什么小作坊做的三無產品:“該不會,是你們自己做的吧?”
“以后再說,現在,你可以喝酒了。”
鐘晴雪古怪的笑,夏樂安納悶了:“哈?你剛剛才跟別人說,我不會喝酒啊。”
鐘晴雪回了句:“讓你喝,你就喝,廢什么話啊!”
夏樂安這才注意到,鐘晴雪的臉上已經有了一些酒紅色,有些明白了,默默端起酒杯喝下,鐘晴雪這才滿意的笑:“來,繼續喝。”
鐘晴雪拿起酒杯舉到夏樂安面前,夏樂安撇了眼鐘晴雪放在桌上的那瓶藥丸:“這解酒藥,是真的吧?”
“你…我真的無語了。”
鐘晴雪懊惱的伸手捂著額頭:“當時我肯定是被鬼迷了心竅,怎么就會答應做你這個無敵大直男的女朋友呢!”
什么意思?
錯還在我了?
夏樂安有些想不通,卻也沒敢多問,默默端起酒杯。
“咦…姐夫能喝酒啊!”
鐘晴雨像是發現了一個新大陸,立即端著酒杯來到夏樂安面前,另一只手,還提著一整瓶酒:“姐夫,是干杯還是干瓶啊?”
“…”
夏樂安看向鐘晴雪,無聲的問著,意思鐘晴雪應該聽懂了,輕聲說到:“想喝就喝。”
我其實,是不想喝的。
夏樂安在心里回了這句話,然后,舉起酒杯。
再之后,夏樂安的酒杯就徹底放不下去了,也不知這些女生是不是每個人都商量好了,一個喝完,第二個立即跟上。
夏樂安在喝了一圈后,借口腦袋有些暈,必須要休息下,湊到鐘晴雪耳旁:“你那個什么解酒丸給我一顆。”
“不給。”
鐘晴雪有些古怪的笑,夏樂安愣住了:“怎么?”
“想看看你喝醉的時候,會不會調戲別人小姑娘。”
鐘晴雪掩嘴憋著笑,看到夏樂安那僵住的表情,笑了,起身,把夏樂安也拉著,當著眾人的面說了一句話:“你們都想上天是不是,老娘的男人也想打主意。”
說著,鐘晴雪把夏樂安拉到面前,直接來了一個濕吻,夏樂安感覺到鐘晴雪用舌頭遞過來一顆藥丸,也沒多想,理解吞下。
瞬間就感覺,喉嚨往下一片清涼,清涼感直沖腦門,一瞬間,原本有些暈乎乎的狀態徹底消失,無比清醒。
哇嘈…
神丹妙藥啊!
夏樂安驚訝了,這世上,有這么神奇的解酒藥嗎?
怎么他都從來都沒聽說過?
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姐,你帥呆了。”
鐘晴雨朝鐘晴雪豎了個大拇指,鐘晴雪無聲微笑,落座后,湊到夏樂安耳旁輕聲說著:“現在知道,一群女孩子聚在一起,能玩的多瘋了吧?”
“知道了那么一點點。”
夏樂安不太確定的問了句:“所以,我晚上,是不是不該來啊?”
“想多了。”
鐘晴雪很享受的靠在夏樂安肩膀上:“你知道往年這種情況,她們都會說什么嗎?”
夏樂安好奇了:“說些什么?”
“她們都會聚在一起,說自己的老公怎么怎么優秀,自己的兒子或者女兒有多么多么乖巧,總之就是,明明聽著很正常的話,可是,就是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鐘晴雪好像有些生氣,語氣加重了一些:“你知道,我之前跟她們私下說了什么嗎?”
“什么?”
夏樂安好像有些懂了:“你夸我了?”
“對,我把你夸到天上去了。”
鐘晴雪偷偷的笑:“我說你是一個工作非常自由的人,錢雖然不多,但是養家糊口是絕對沒問題的,每天有二十四個小時都可以用來陪我,然后他們就不聊自己的老公跟子女了。”
“不是吧?就這么簡單?”
夏樂安有些錯愕:“這,聽起來,我也沒有多優秀啊?”
“虧你還是個學醫的呢,這都沒看出來。”
鐘晴雪輕拍著夏樂安的手:“你看她們眉目間的那種狀態,很顯然,她們的老公啊,基本都是很忙很忙,連家都很少回的那種,所以…她們只能夸老公能賺錢,我這一說,你有二十四個小時都在陪我,他們直接完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