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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打探情報】

  修復完了石門。

  陸言嘗試給冥王和青鋼劍打上寶石,卻發現沒有鑲孔。

  原來靈器等級必須達到Lv5以上,才有鑲孔。

  青鋼劍還好,本身就是靈器,所以可以升級。

  但冥王,卻是一件仿制品,雖然保有原物的部分威能,卻無法升級。

  “那這冥王顯示在附靈面板上干嘛?”

  陸言感覺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說不定,日后會有辦法將冥王,從仿制品,變成真品也不一定。

  要知道,真品可是一件神器。

  陸言本來是有一件神器的,可惜,它陰差陽錯,被自己煉成靈珠了。

  自己還沒來得及使用,就沒了。

  當然,靈珠的作用,也是極大。

  想著,陸言便花了75點屬性,將青鋼劍升到了5級。

  達到五級的青鋼劍,外形變得更加凌厲且輕盈。

  同時,解鎖了青鋼劍的一項技能瞬移Lv1。

  提升技能等級后,瞬移的距離會變遠。

  同樣享受蓄力一擊的加成。

  灌輸靈氣越多,瞬移距離也越遠。

  陸言嘗試了一番。

  在沒有蓄力的情況下,最遠可以從石室中,直接瞬移到山外五百米處。

  瞬移的距離估計還跟自身修為有關。

  不過這般距離,也是極遠了。

  只是這瞬移,并不能一直使用,而是有10秒鐘的冷卻時間。

  并且每次瞬移,會損耗大量靈氣。

  以陸言現在的靈氣,最多只能支撐不到二十次瞬移。

  想著,陸言再以15點屬性點,將瞬移等級升到了5級。

  這次,最遠可以瞬移到三四里外了。

  鑲上二型水屬性靈核后,青鋼劍顏色變得有些偏向天青色,揮舞間,有絲絲寒氣外露。其飛行速度,也變快了許多。

  而原本瞬移消耗的靈氣,也變成了直接消耗靈核的耐久度。

  不過也是微乎其微。

  陸言瞬移了十幾次,靈核上的耐久,才掉了百分之一。

  有了瞬移,從此以后,恐怕通靈境之內,無人再能追上陸言了。

  想著,陸言便回到雪山。

  卻發現,山下洞口處,站著一個女子的身影。

  正是任盈雪。

  陸言剛才在空中風騷地瞬移了半天,都被任盈雪看在眼里。

  看到陸言可以連續瞬移多次,并且每次瞬移距離都是極遠,任盈雪是極為吃驚的。

  要說瞬移,任盈雪的飛劍同樣可以做到。

  不過,以她通靈境第一層的修為,最多只能使用五到六次,且距離都遠沒有陸言這般遠。

  陸言降落在洞口。

  看著任盈雪,皎潔的月光灑在她冷艷動人的臉上,更顯幾分寒意。

  “任師姐怎么站在這里,不回石室內修煉么?”

  任盈雪看著陸言,就見陸言一臉云淡風輕。

  瞬移了這么多次,他的氣息依舊穩如泰山。

  天底下,哪個煉氣九層的修士能做到這般?

  這也令任盈雪這幾個月來,對陸言實力的由來,越加疑惑。

  想著,任盈雪眼神微冷,道:“你修煉的速度,快的很不尋常。你身上的法寶,靈具,也是取之不竭。在我記憶中的陸言,資質平庸,斷不可能提升如此神速,更別提有這么多稀奇的法寶了。”

  聞言,陸言臉色不由微變,道:“那是以前,今時不同往日了。”

  陸言與任盈雪對視著,他猜不透任盈雪,但他能感覺到,任盈雪并不會對他不利。

  但那始終只是感覺。

  陸言自然不會把自己的秘密全盤托出,他也沒必要告訴她。

  陸言臉上顯現出來的警惕,被任盈雪精準的捕捉到。

  看著這張熟悉的臉,任盈雪語氣冰冷,道:“我不想知道你有什么奇遇,我只問你,你是不是陸言。或者,你只是奪了他的舍?”

  聞言,陸言這才明白她的意思。

  看任盈雪那逐漸冰冷的眼神,大有一種,陸言只要一點頭,她就把劍沖將上來的感覺。

  “我自然是陸言。如你所說,我有過一段奇遇,但并非奪舍,我依然是我。

我有無限屬性點的  聞言,任盈雪的眼神才稍稍柔和了下來。

  “但愿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任盈雪便轉身向洞內走去。

  陸言看著她的背影,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從她今晚問的問題來看。她似乎很在意自己。

  陸言越發覺得,自己十二年前,肯定跟她有過一段什么故事。

  偏偏自己又記不得了。

  看來,等自己出了須臾山,回到筑玄宗,有必要去問問當年跟自己同期入門的弟子。

  想著,陸言回到洞中。

  隨后取出兩枚一型靈核,分別給了夏依瑤和任盈雪。

  畢竟,這些一型靈核,對于現在的陸言來說,作用并不算特別大。

  因為每一種靈器上只能鑲嵌一枚靈核。

  陸言只有兩件在用的靈器,已經各鑲嵌了一枚二型靈核。

  剩下的還有六枚一型靈核。

  給了兩女一人一枚,還有四枚備用。

  兩女得了靈核,除了任盈雪表現得沒有太多波瀾外,夏依瑤倒是頗為驚訝。

  陸言將今日之事,加以修飾,告知兩女。

  在陸言的講述里,他是從邪道手中奪得這個儲物袋。

  畢竟兩女心中的正道理念根深蒂固,未免她們問東問西,還是不要實話實說為妙。

  但也足以令兩女感動。

  這靈核,可是極為珍貴之物。

  特別是在這須臾山地界,更是極難見到的存在。

  就算須臾山地界有三階靈獸的存在,也的有人能殺得動才行。

  夏依瑤作為煉丹修士,將來想要進階為三星甚至四星煉丹修士,靈核這種可以增加煉丹成功率的東西,是必不可少的。

  況且,提煉靈核,本身就是極其困難之事。

  若是能夠提煉成功,夏依瑤在靈藥宗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若不是任盈雪在旁邊看著,夏依瑤都想沖上去抱住陸言轉圈圈了。

  至于任盈雪,她本就是水屬性修士,這靈核對她的用處也是極大,自然沒有推辭的理由。

  不過,她對陸言口中的龍穴,倒是頗感興趣。

  陸言倒是不急。

  凜冬雪域深處,兇險橫生,沒有絕對的把握,還是不急于去闖。

  而且,也不知道,那龍穴的消息,都有多少人知道。

  還是先靜觀其變一番為妙。

  今夜之后,陸言每天除了修煉之外,也會偶爾披上斗篷,去一趟柔水聯盟打探消息。

  柔水聯盟不僅是整個雪域中最大的交易場所,同時也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各路散修們,都會在這里販賣自己的情報。

  甚至于,有些修士,還會販賣自己所在的聯盟的一些內部消息。

  這些情報,往往比一枚二星丹藥,更有價值。

  而陸言的目的,正是于此。

  陸言問了好幾日,終于在一個東方聯盟的修士口中,一兩枚二星丹藥為代價,換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原來,自己昨天所殺的那一行人,是東方聯盟的探索隊。

  這種探索隊,每個聯盟都有。

  而這支探索隊本來有三十余人,其中通靈境以上的修士,就有十名。

  但陸言見到他們的時候,只剩十幾人,只有四名通靈境修士。

  看來,他們曾經經歷過某件兇險之事,死了一大半的人。

  而這支隊伍,在半個月前,曾經在凜冬雪域的深處,留下了一個通訊玉簡的信號。

  東方聯盟中,每個修士身上都有各種不同的通訊玉簡。

  每一種都有不同的信息。

  而雪域深處這個信號,便是坐標信號。意味著他們在那里有了什么發現。

  陸言猜測,那里便是龍穴所在的位置。

  而前幾日,這只探索隊,又在凜冬雪域中部,發出一個求援的信號。

  不過,當東方聯盟的修士趕到時,這里已經血流成河。

  東方聯盟認為,這是被邪道修士給劫了。

  這種戰役很常見,所以眾修士都沒放在心上。

  陸言聽到這里,也明白了一番前因后果。

  看來,這隊探索隊也只是意外發現了龍穴,后來得了好處,想回東方聯盟。卻遇上了邪道堵截。

雖然打贏了邪道,但還我有無限屬性點的  是栽在陸言手里。

  而東方聯盟只把這次事件,當成一場很普通的遭遇戰。

  那名賣情報給陸言的修士,取出一枚地圖玉簡,指著地圖上一個未知的區域,對陸言道:“經過推算,那坐標訊號便是在這里了。而求援信號,是在這里。”

  說著,又指了指一片地圖上已有的區域。

  陸言默默記下那個未知的位置。

  將兩枚二星丹藥交到這名修士手里,這場交易也便結束了。

  由于兩人都在斗篷之下,這斗篷可以斂藏部分氣息,改變聲音,同時也可以防止他人的透視。

  所以雙方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柔水聯盟為這種交易信息的修士,提供了一個非常安全的場所。

  絕不會透露雙方的身份信息。

  陸言來到柔水聯盟的情報交易大廳,陸言向前臺走去。

  前臺邊上,站著兩名通靈境修士,柜臺后面,便站著一枚身材高挑的柔水聯盟的美女修士。

  這名美女修士,則是專門為眾修士的交易做記錄的。

  想要知道什么情報,也是從這里登記,由柔水聯盟為修士連線。

  可謂是十分規范了。

  “我的交易已經完成,我是來拿我的定金的。”

  說著,陸言將一枚玉簡遞了上去。

  美女修士接過玉簡,看著陸言的眼神中,卻是有些高傲。

  畢竟她是一名煉氣九層的修士。

  以她的姿色、身段和天賦,確實可以令她傲視絕大部分修士。

  她用靈氣探入玉簡中,隨后看到了其中信息,眼前頓時一亮。

  隨即露出一臉諂媚的表情,道:“您的定金在丹房,請隨我來。”

  陸言是煉丹修士,他的定金,自然就是丹藥了。

  而且,是品級極高的丹藥。

  美女修士領著陸言向丹房走去,陸言卻把目光放在前臺桌子下面的賬本上。

  這個賬本上,記錄了今天所有的交易信息。

  兩人來到丹房,美女修士走在前面,溫聲細語地示意陸言在這里稍等片刻,隨后自己進去幫陸言取藥。

  一路上,有不少修士把守。

  不過,都是一些修為不高的修士便是了。

  不一會兒,那美女修士從丹房中走出。

  手里,已經端著一個玉瓶。

  自從她看了陸言玉簡中的信息后,在陸言面前走路,都帶著一股騷勁。

  加上她身材本就極佳,不得不說,確實有些誘惑。

  “這是您的定金,請收好。”

  陸言將丹藥收好,隨后美女便帶著陸言往大廳走去,一路上,一直在主動跟陸言攀談。

  句句曖昧,自然而然便有一絲撩撥之意。

  陸言也順水推舟,附和了她一番。

  “你想要什么,才愿意跟我?”

  “先生在說什么呢?憐兒豈是這樣的人。”

  嘴上這般說著,她的身體倒是很誠實地往陸言身上靠。

  一路上的守衛們見了,都不由別過臉去,一臉不屑。

  顯然她這般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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