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趙皇朝的陳孤云看到這一幕后,雙拳攥緊,暗暗在自己心中說:“蘇離,好一個蘇離,不過這樣也好,這才是我心目中唯一可以作為對手的人,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現在,我非常期待中秋詩會的到來。”
陳孤云的老師許吳迪看到這里,忍不住想:看來,大楚皇朝的這個蘇離是真的才華橫溢,也不知道最后一場詩會中,孤云能不能超越此人?
二皇子楚雨沫看到蘇離當眾寫出傳天下級別的詩詞,差點大聲叫出來。
這就是蘇離嗎?這就是連父皇都看重的蘇離嗎?果然,他的才華足夠冠絕當代,也足夠讓父皇都對他如此看重。
遠在其余四大皇朝的地方,所有讀書人聽到這傳天下的鐘響后,紛紛忍不住想:難道這次的七夕詩會有人寫出了傳天下級別的詩作?
可是,他們只是各大皇朝中處于上等位置的才子,又不是頂尖才子,為何能寫出傳天下級別的詩作呢?
不過,既然已經有人寫出來了,不知道此人是哪個皇朝的人?會不會是我們皇朝的呢?
大楚皇朝皇宮中,楚皇聽到傳天下的鐘響,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皺著眉頭說:“老褚,難道是五大皇朝中的上等進士寫出了傳天下級別的詩作?”
褚公公說:“回皇上話,老奴不知。”
楚皇繼續說:“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才子寫出來的吧!畢竟以這次詩會中才子們的水平,是不可能寫出傳天下來的。”
“應該如此,不過,等一會兒皇上就知道了,您就不用擔心了。”
“也是。”
因為,過一會兒自然有大儒前來告訴他,是誰、是哪里的人寫出的傳天下。
最終,這首卜算子的浩然正氣停在了兩丈五的程度。
“兩丈五級別的傳天下…”
陳孤云看到這最后的結果,感覺自己更加有動力了。
十位大儒等到最終結果出來,這才一同來到蘇離身邊,然后仔細觀看起這首詞。
因為,傳天下級別的詩作,必然有傳天下的理由與韻味,所以,他們必須要仔細觀看討論才行。
羅大儒說:“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開頭兩句,我,君對起,而一住江頭,一住江尾,見雙方空間距離之懸隔,也暗寓相思之情的悠長。
重疊復沓的句式,加強了詠嘆的情味,仿佛可以感觸到主人公深情的思念與嘆息,在閣中翹首思念的女子形象于此江山萬里的悠廣背景下凸現出來。”
吳江海吳大儒說:“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兩句,從前兩句直接引出。
江頭江尾的萬里遙隔,引出了日日思君不見君這一全詞的主干;而同住長江之濱,則引出了共飲長江水。
如果各自孤立起來看,每一句都不見出色,但聯起來吟味,便覺筆墨之外別具一段深情妙理。
這就是兩句之間含而未宣、任人體味的那層轉折。
字面意思淺直:日日思君而不得見,卻又共飲一江之水。深味之下,似可知盡管思而不見,畢竟還能共飲長江之水。
這共飲又似乎多少能稍慰相思離隔之恨。詞人只淡淡道出不見與共飲的事實,隱去它們之間的轉折關系的內涵,任人揣度吟味,反使詞情分外深婉含蘊。”
常大儒說:“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換頭仍緊扣長江水,承上思君不見進一步抒寫別恨。
長江之水,悠悠東流,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休止,自己的相思離別之恨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停歇。
用幾時休,何時已這樣的口吻,一方面表明主觀上祈望恨之能已,另一方面又暗透客觀上恨之無已。
江水永無不流之日,自己的相思隔離之恨也永無銷歇之時。
此詞以祈望恨之能已反透恨之不能已,變民歌、民間詞之直率熱烈為深摯婉曲,變重言錯舉為簡約含蓄。”
許大儒說:“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恨之無已,正緣愛之深摯。
我心既是江水不竭,相思無已,自然也就希望君心似我心,我定不負我相思之意。
江頭江尾的阻隔縱然不能飛越,而兩相摯愛的心靈卻相通。這樣一來,單方面的相思便變為雙方的期許,無已的別恨便化為永恒的相愛與期待。
這樣,阻隔的雙方心靈上便得到了永久的滋潤與慰藉。從此恨何時已翻出定不負相思意,江頭江尾的遙隔這里反而成為感情升華的條件了。
這首詞的結拍寫出了隔絕中的永恒之愛,給人以江水長流情長的感受。”
最后,封大儒總結到:“蘇公子用江水之悠悠不斷,喻相思之綿綿不已,最后以己之鐘情期望對方,真摯戀情,傾口而出。
全詞以長江水為抒情線索,語言明白如話,句式復疊回環,感情深沉真摯,深得民歌的神情風味,又具有文人詞構思新巧,體現出靈秀雋永、玲瓏晶瑩的風神。
此詞可真是妙不可言,果然,傳天下都有傳天下的理由與原因,蘇公子的才華果然驚艷眾人。”
幾位大儒相繼解說后,便將空位留給了蘇離,蘇離隨后將這首詞收了起來,然后又拿起一張紙鋪好。
眾人看到這一幕,腦海里問自己到:蘇公子又鋪了一張紙,這是要做什么?難不成?
眾人都以為蘇離會將自己的詩作收起來,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可是,蘇離并沒有如此。
幾位大儒看到蘇離再次鋪好一張紙,其中一人問:“蘇公子,你這是還要寫嗎?”
蘇離說:“沒錯,既然大家都想看,想要盡興,想要過癮,那我今日便乘著酒興,索性狂一把。”
狂一把?當著眾人的面狂一把?
“這可不像蘇公子平日的作風啊!”
林天山與張永夜聽完這話,也是在想:老師今天怎么了?怎么突然間說要狂一把呢?
楚雨沫也是疑惑不已,他也了解過蘇離,蘇離平常不是喜歡狂的人,可是,今天為何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要狂一把呢?
雖說楚雨沫不知道蘇離到底為何如此,不過,既然蘇離愿意狂,那就讓他狂吧!誰讓人家有狂的資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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