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的大皇子回過神,隨后他自言自語的說:“這一次,我應該就能知道,為什么舞家的人可以幫助一個人得到民心了吧!”
他說完這話,站起身說:“你代我向舞小姐問聲好。”
“奴家會的。”
“嗯,我走了,對了,明天我有事,那件事的話,你后天再來我府上。”
“奴家明白,奴家恭送殿下。”
等到大皇子離去,這個女掌柜這才松了一口氣。
因為,花舞樓畢竟這么大的生意,而目前花舞樓中,人手嚴重不夠,所以,賬目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做完。
這要是明天去給大皇子交賬,必然會出差錯,好在,大皇子給了她一天的寬限時間,這一天,倒也勉強足夠。
“花掌柜,我家小姐要洗澡了,麻煩花掌柜吩咐人去準備一下需要的東西。”
花舞樓掌柜不姓花,可是這舞家的人偏偏叫她花掌柜,這讓她有些尷尬。
“知道了,請舞小姐稍等片刻,東西很快就會送過去。”
聽到她們口中的花掌柜答應,這個舞家小姐的貼身丫鬟這才轉身上了樓。
“這個舞家的姑奶奶可真是不好伺候啊!這一天什么都不做,就呆在房間中,還每天要洗兩次澡。
而且,每次需要的東西都那么多,這哪是在洗澡啊!這分明就是在扔銀子啊!
好在的是,這銀子也是她們舞家自己的銀子,這要是讓我們花舞樓出這銀子,可怎么能滿足這個小姑奶奶的要求呢?”
她自言自語說完這話,這才起身來到后面,對著后面的人吩咐到:“舞家的小姐又要洗澡了,你們趕緊將東西準備好送上去。”
“是,掌柜的。”
隨后,后面便開始忙碌起來。
燒水的燒水,砍柴的砍柴,仔細挑選香料的挑選香料。
舞家小姐洗澡可是很有規矩的,不像尋常人一樣,只要水是干凈的就能洗。
舞家小姐洗澡所用的水,那可是在帝都外面的山泉水,而且這水還不能隔夜。
因為舞家小姐一天要洗兩次澡,再加上她已經在花舞樓呆了有四年時間了。
所以,這里的人也都知道她洗澡的規矩了。
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有專門的人去帝都外的山泉處取水,他們每次取的水剛好夠舞家小姐一天的用量。
每次他們將這山泉水燒好送上去,門口舞家小姐的貼身丫鬟都要親自檢查一下這水是否達標。
哪怕是這水中摻了一瓢的隔夜水,這舞家小姐的貼身丫鬟都能查出來。
這讓花舞樓中的伙計可是吃了不少苦,同時也對舞家小姐的這個貼身丫鬟感到心服口服。
畢竟對于他們來說,這不就是一個水嗎?隔不隔夜有什么區別呢?
可人家倒好,不止能檢查出來隔不隔夜,就算是摻了一瓢隔夜水都不行。
想必這舞家的丫鬟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區分出這些東西?
都說術業有專攻,看來,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過了半個時辰,舞家小姐洗澡所需的東西總算是準備好了,于是,花舞樓中的伙計與丫鬟開始將他們準備好的東西給舞家小姐送上去。
他們將東西全都拿到了門外,因為,門外站著兩個舞家小姐的貼身丫鬟。
隨后,這兩人開始檢查他們送上來的東西。
只見這兩個丫鬟將滾燙的開水檢查完,隨后又檢查冷水,當水檢查完,又開始檢查香料。
她們檢查的非常仔細,一旦發現不符合要求的東西,她們會直接將不符合要求的東西挑出來扔掉。
正因為如此,花舞樓每次都得將香料備足了,這樣,才能在舞家小姐貼身丫鬟檢查完,滿足她們所需的分量。
“好了,這次準備的東西剛好,你們可以下去了。”
“呼…”
眾人聽到這話,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氣,隨后眾人一同下去。
等到他們下去,舞家小姐住的房間的門這才打開。
從里面又出來兩個丫鬟,她們四人將這些東西拿了進去,然后將一切都準備好。
“小姐,一切都準備好了。”
舞家小姐聽到這話,將自嘴里的蜜餞咽下說:“嗯,知道了。”
隨后,她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蜜餞,將白皙的手用干凈的毛巾擦了擦,這才站起身,來到專門洗澡的房間。
她手指在自己的衣裙上輕輕一拉,衣衫便滑落下來,隨后,她直接走進了冒著熱氣的水中。
按理來說,人在洗澡的時候,別人給你準備了水,你在洗澡的時候都會先用手試探一下溫度,可是這舞家的小姐卻沒有試探水的溫度,直接就進去了。
充分說明,舞家的小姐對于自家的丫鬟擁有絕對的信任。
畢竟這些丫鬟可是舞家花了大價錢培養出來的,要是連這一點小事都做不好,讓主家的小姐或者公子們不放心的話,那可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舞家小姐洗澡所用的水與香料都是在外能取到或者買到的,可唯獨有一樣東西,是外面買不到的。
這東西就是舞家研究了數千年專門提煉出來的香精。
這種香精造價極貴,數千兩銀子只能提煉出他們需要的一滴,足以看出舞家真的是財大氣粗。
他們提煉出的這種香精,只用在舞家這些尚未出閣的女子身上,其他人是沒有資格用的。
舞家的這些小姐從小到大一直都用這種香精,再加上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讓她們身上的香味變得異于常人。
就算是她們平日里不怎么動彈,她們所居住的地方都會彌漫著這股好聞的味道。
花舞樓中,每次負責給舞家小姐送東西的伙計丫鬟來到這里,都會忍不住貪婪的多聞幾口。
因為他們實在是抵擋不了這種香味。
這種香味,包括之前有幸見到舞家小姐跳舞的人,也是忘不了。
就算是過去了幾年,可他們依然忘不了這種特殊的香味。
花舞樓的幾個伙計下去后,便回到了他們的地方,然后幾人就湊在一起說:“這舞家的小姐可真不是我等常人所能企及的,光是這種香味,就足以讓我等高攀不起。”
“是啊!真不知道誰才能配得上如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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