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皇朝的人,聽到這一聲蘊含了大儒之力的聲音后,也都紛紛停了下來。
停下來后,他們這才發現,打了半天,居然打的都有些累了。
“老夫很能理解你們的感受,所以,在你們動手的時候,老夫身為大燕皇朝的大儒,卻沒有出手阻攔,打了這么半天,現在你們氣也消了,該回到各自的位置去了。”
他們三大皇朝之人聽了這話,一個個喘著氣,朝著自己皇朝的位置走去。
等到他們走開后,眾人這才看清了大燕皇朝之人的樣子。
只見地上一片狼藉,大燕皇朝的眾人無不鼻青臉腫,嘴角帶血。
更有甚者,胳膊斷了的,腿斷了的。
“慘啊,太慘了,這群豬,現在真的是豬頭了。”
“嘖嘖嘖,這一次的詩會可真是有意思,比往屆的詩會要有意思的多了。”
“是啊,這四大皇朝居然給我們現場表演了這么一個節目,看的可真是過癮啊!”
“不,我覺得還不過癮,要是第二次詩會,第三次詩會全都上演這么一出好戲的話,那才叫真的過癮呢!”
“我覺得你是在想屁吃,這種節目,幾百年來能欣賞一次都算是我們走運了,你還想著這一屆的詩會全都上演這種節目。”
“嘿嘿,打個比方,打個比方而已,我也就過過嘴癮。”
大燕皇朝的牛大儒看到場面總算是平靜下來,這才對著二皇子說:“二皇子,楚皇既然讓你全權負責這一次的五國詩會,那老夫就要麻煩二皇子派些人,將我們大燕皇朝的這些受傷了的進士送回我們住的地方。”
二皇子聽到這個請求后,也是禮貌的說:“牛大儒放心,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樣,老夫就放心了。”
牛大儒說完這話,坐了下來,畢竟,現在這第一場接見大會雖說是已經結束了,可還沒有宣布最終的結果。
現在,十位大儒正式開始評斷本次詩會的最終結果。
就在這時,三大皇朝的人剛一坐下來,突然間想到一件事。
于是,有人站起來說:“諸位,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大燕皇朝中有一人曾說:只要蘇公子的學生能做出鎮國級別的詩詞來,他就吃那黃白之物,不知我有沒有記錯?”
他這話剛說完,就得到了眾人的肯定。
“兄臺,你沒有記錯,這件事我也正想說呢。”
此刻,大燕皇朝中,被揍得鼻青臉腫的一人聽了這話,突然間一陣害怕感傳來。
“這要是被他們發現了,那可就慘了,這黃白之物我今日那不得吃定了?這么多人看著,叫我以后怎么在讀書人中混下去?
之前蘇公子給過我臺階,可是我居然不知道怎么的,似乎是被豬油蒙了心一般,非要堅持吃那黃白之物?我這不傻嗎?
咦?不對,我不用怕啊!如今,我都被打成了這樣,他們怎么可能認得我呢?
哈哈哈,簡直是天助我也。”
“那人是誰?快點站出來?莫要做那縮頭烏龜,但凡你是個讀書人,就請你說到做到。”
“就是,本公子給你五息的時間,你要是自己不出來,本公子親自將你揪出來。”
“一、二、三…”
“這位兄臺,你說將那人揪出來的話不現實啊!”
那個正在數數的人聽了這話,對著這人問:“為何不現實?”
“兄臺,你自己看看,這些大燕皇朝之人都被打成豬頭了,還要怎么辨認?”
“嗯?這一點我倒是給忘了,這樣一來的話,豈不是讓那人就這么躲過去了?”
眾人聽了這話,陷入沉思。
眾人想了半天,沒有想出好辦法,其中一人站起來說:“不行,不能讓他就這么躲過去,得想個辦法將那人揪出來,諸位兄臺,誰可曾記得那人的樣貌特征?”
眾人想了想后,依舊沒人開口。
這時,一個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他一拍桌子站起來說:“諸位兄臺,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記得那人似乎穿了一身紅色的禮服,不止如此,此人穿的鞋子都是紅色的。
此人的衣著方面,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因為,現場這么多人,唯獨此人穿了一身騷包的紅禮服以及紅鞋子。”
“兄臺這話倒是提醒我了,我也想起來了。”
“既然他的特征找到了,那一切就好辦了。”
此刻,大燕皇朝的地方,那一群趴在地上的人中,有一個穿著紅色禮服的人,正悄摸摸費勁的將自己的鞋子給往掉瞪著。
“找到了,在這里,那個人在這里。”
隨著一個聲音傳來,其余三大皇朝的人立馬將目光聚集了過來。
“哈哈哈,笑死本公子了,這頭豬居然自作聰明的將他那風騷的紅鞋子給瞪掉了,看他這樣子,他的下一步就是當眾脫衣服了。”
“什么?我看看?咦?還真是如此,真不知道這頭豬是怎么想的,他的腦袋瓜子里裝的應該都是漿糊吧!
本公子現在都有些疑惑了,今日一天,我等究竟是和什么玩意一同參加了這次的詩會。
如果是和這種腦子裝漿糊的玩意,本公子現在都覺得丟人不已。
以前,沒來參加詩會的時候,本公子對于五國詩會充滿了向往,充滿了憧憬。
當本公子被選中來參加這次的五國詩會時,本公子高興的見人就吹噓,恨不得讓全人族的人都知道本公子那也是能參加五國詩會的才子。
本公子以為,能參加五國詩會的人,那可都是各大皇朝真正的才子,能和這些才子們一較高下,那得是何等的令人羨慕。
可是,碰上這頭豬后,不,應該說是碰到大燕皇朝這群豬后,讓本公子心中對于五國詩會的憧憬破滅了。
現在,本公子對于這次的五國詩會簡直是失望透頂。
以至于讓本公子在回去后,都不愿對人提起本公子參加了這次的五國詩會。
唉…感覺以后對于五國詩會都不會再愛了。”
這人說完這話,嘆息了三聲,搖著頭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就往自己嘴里灌。
如今他很想說一句:何以解憂?唯有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