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萬年笑著說:“誰回答誰就是狗嘍,這還用我解釋嗎?我怎么感覺你的頭腦不是很好用的樣子啊!還是說,你們大燕皇朝之人的頭腦都不好用?
如果真是這樣,那本公子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頭腦不好用,這是病,得治,趁早治療說不準還能治好,要是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說不準,這輩子就這樣了,哈哈哈哈。”
“你…楊萬年,你給本公子等著。”
“本公子等著呢,你看,本公子就坐在這里,等的好好的呢!”
大燕皇朝這人聽了這話,氣的都想沖上去與楊萬年廝打一番,最后還是他身后的一人將他給攔住。
“嚴嵩,你忘了我們的目的嗎?難道你想讓我們大燕皇朝之人在這種場合鬧個大笑話嗎?”
聽到這話,嚴嵩總算是冷靜下來,他呼出一口氣,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將眼前備好的毛筆拿起來,但是,從他稍微有些發抖的手上可以看出,他此刻內心的怒火到底有多大。
一旁觀看的眾人,看到嚴嵩拿起筆,也再沒有議論什么。
畢竟,最起碼的尊重,他們還是能做到的。
拿著毛筆的嚴嵩,努力克制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另一只手將自己衣服的袖子扶住,開始在紙上落筆。
只見嚴嵩在紙上寫到:
《畫堂春·外湖蓮子長參差》
外湖蓮子長參差,霽山青處鷗飛。水天溶漾畫橈遲,人影鑒中移。
桃葉淺聲雙唱,杏紅深色輕衣。小荷障面避斜暉,分得翠陰歸。
嚴嵩一口氣將這首畫堂春寫完,然后將毛筆重重拍在桌子上,將腦袋抬到天上,擺出一副看不起楊萬年的姿態。
這一次,十位大儒中大燕皇朝的一位大儒說:“這首詞是我們大燕皇朝的才子寫出的,老夫就不評價了,留給諸位了。”
大楚皇朝的羅大儒聽到這話,站起身說:“既然如此,那這一次,就由老夫來評價一番。”
羅大儒說完這話,站起身,走到第一艘畫舫處,然后將浩然正氣運用到自己的嗓子處說:“首先,老夫總體評價一下。
這首詞既寫夏日湖山之美,又寫歌女容貌和性靈之美。全詞融自然美與女性美于一境,寫出了歌女天光水色之間的清歌妙發,表現出湖山和人物純真自然的性靈。
上片起句開門見山,直寫湖中美景。
湖泊往往是重重相連。當外湖長滿蓮篷的時候,遠遠望去,高低參差,錯落有致,比起荷花盛開,又是別有一番風味,此時正是游湖的好時光。
下句展開遠景,霽山青處鷗飛,是寫天放晴了,雨洗過后的青山,格外的青,而那青山映襯之間,幾點翩飛的白鷗,顯得格外的白。
水天溶漾畫橈遲,詞人俯仰上下,只見水涵著天,天連著水,水天溶溶漾漾,融而為一。游湖之人陶醉了,于是,任由船只鑒中緩緩地行。
畫橈,指畫船。遲,謂緩行。
這樣美好的大自然里,人有時會忘卻自己,有時卻又以為自己是江山風月的主人。清瑩的湖面正好是一面鏡子,照出自己的存。人影鑒中移,人在船中,船行水上,水面如鏡,人如同在影鏡里移動。
下片由寫景轉為寫人,重點描寫歌女容貌之美和性靈之美。桃葉淺聲雙唱與杏紅深色輕衣兩句為對仗,一寫其歌聲,一寫其衫色。
此桃葉即《桃葉歌》,非指人而言。歌聲輕婉,故曰淺聲,女伴同唱,故曰雙唱。
此句寫船上的一對歌女雙雙唱起了輕柔宛轉的歌聲。杏紅深色輕衣則寫青山綠水,上下天光之間,歌女杏紅的衣色,顯得格外深。深,亦是詞人印象之深。
詞人寫歌女之印象,不寫其容貌而寫其衣著,正是韻高脫俗的體現。這時正當暑天,故著輕衣。
然而,詞人印象更深的是小荷障面避斜暉。分得翠陰歸。
暑天斜暉猶熱,故而歌女采得一枝荷葉遮面。荷葉雖小,可是當乘船一路歸去時,詞人卻感覺到,好象自己也分得了她手持荷葉的一份綠陰涼意。小荷障面之姿態,很美;分得翠陰之感受,雖為錯覺,但更美。
此詞游湖這一賞心樂事中,表現了自然風光和人物容貌、性靈之美,體現出詞人高雅、清曠的審美意趣,抒寫了詞人對于大自然和生活的無限熱愛。
不知嚴嵩才子,老夫說的可對?”
羅大儒問完這話,朝著頭仰到天上的嚴嵩望去。
嚴嵩聽到這話,自然是不敢在大儒面前造次,趕緊將高高揚起的頭低下來說:“大儒分析的極是,嚴嵩沒有異議。”
“嗯。”
羅大儒沒有多說什么,應了一聲后,轉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剛坐下,就對著大燕皇朝的大儒問:“不知兩位大儒意下如何?老夫分析的可有偏頗?”
“羅大儒分析的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哪有什么偏頗一說?”
“沒有便好。”
羅大儒說完這話,端起酒杯,滋溜一聲將酒水喝盡。
羅大儒分析完,嚴嵩這里也是出現了百花齊放的虛景,最終,浩然正氣停在了五尺二的程度。
看到這個結果的嚴嵩,對著坐在一旁的楊萬年說:“楊萬年,怎么樣?現在看來,是誰的頭腦不好使?嗯?”
楊萬年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便沒再搭理嚴嵩。
嚴嵩看到楊萬年不搭理他,更是囂張了,他有說了幾句挑釁的話后,回到了他們大燕皇朝之人的位置。
楊萬年寫的是一首七言絕句,而他嚴嵩寫的是一首詞,按道理來講,若是真想公平,那兩者要么都寫絕句,要么都寫詞,只有這樣,才算是能分出才華的高低。
可是,這是五國詩會,誰寫的詩詞的浩然正氣高,誰就是贏家,所以,目前的贏家是大燕皇朝。
楊萬年看到嚴嵩這個蒼蠅終于走了,他捏著手中的酒杯,狠狠地說:“可惡,我也應該寫一首詞的。”
“無妨,反正還有我們呢,最后的勝負是以最終的結果來算的,可不是這一首詩詞。”
楊萬年說:“諸位,那就看你們的了。”
有了前兩人,自然會有后來人,其余皇朝的人也紛紛開始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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