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蘇離和媚娘形影不離。
這種事,誰都懂,小年輕都會有的沖動嘛。
這幾天,蘇離的努力耕耘,讓媚娘的氣色變得更加好了。
這一點,就連府中的丫鬟也發現了。
蘇離偶爾也能聽到丫鬟說:“你又沒有發現,夫人的氣色變得越來越好了?”
“你還別說,我也發現了。”
“那你知道什么原因不?告訴我唄。”
“我哪知道啊,要不你去問問夫人。”
“才不去呢,要去你去。”
女孩子天生就愛美,如今看到媚娘氣色變得越來越好,自然會羨慕的。
蘇離聽到后,也只能笑著搖搖頭,他總不能說是自己的原因吧?
這些天,蘇離可不光是沉醉在溫柔鄉,他也需要看書。
現在,他有一件非常想去嘗試的事情,那就是寫一首求雨詩。
連續兩次看到別人求雨成功,對他的沖擊著實不小。
今天他想到后,立馬開始付諸于行動。
走到書房,將體內的大儒級別文房四寶拿出來,然后準備好。
接下來,他開始在腦海中尋找求雨相關的詩詞。
這一想,他發現好多詩詞都只是寫雨,而不是求雨,而且寫雨詩也不是純粹的寫雨,一般只有一句寫雨,其他的句子就成了抒情了,想到這,他就犯了難了。
最后,他決定寫一首試試看,如果不行,他就自己寫。
于是,他提筆寫到:
《詠雨》
罩云飄遠岫,噴雨泛長河。
低飛昏嶺腹,斜足灑巖阿。
泫叢珠締葉,起溜鏡圖波。
濛柳添絲密,含吹織空羅。
這首詩可是唐代太宗皇帝所寫的,一代帝君,他的文采必然差不到哪去,而且,這首詩非常有氣勢,在這首詩中,一代帝君的霸氣顯露無疑。
蘇離寫完后,靜靜地等著浩然正氣的匯集。
果然,這首詩沒有辜負他的期待,足夠浩然正氣達到了四尺的程度,然后,他所在的地方出現了百花齊放的場景。
等到浩然正氣完全聚集在紙上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了這張紙。
正要準備將體內的浩然正氣輸入到紙中,他突然想起這是在書房里。
如果他沒有想到這點,那他的書房可就熱鬧了。
蘇離收起了內心的激動,那些紙張來到了池塘旁。
然后,學著上次宋玉林的樣子,將浩然正氣輸入紙上。
過了一會,只見烏云包裹了他們家,不止這樣,還包裹了周圍的幾戶人家。
“嘩啦啦~嘩啦啦~”
下雨了,他求雨成功了。
“哎呀,咋回事?這天怎么突然就下雨了?”
“對啊,不好,我曬的被子啊,天殺的啊,什么天氣啊。”
這時,從四周傳來了各種聲音。
蘇離只好在心中說了句抱歉,然后他開始偷著樂了。
樂歸樂,有一點他很疑惑,為什么上次宋玉林求雨,云朵包裹的地方只有他家池塘。
而他呢,云朵包裹了好大的一片范圍。
就在他思索的時候,突然,感覺體內的浩然正氣以驚人的速度減少著。
他立馬停止了往紙張輸入浩然正氣,停下來后,他大口的喘著粗氣。
太可怕了,就差一點,體內的 浩然正氣就消耗光了,幸好他停的及時,要不然,他就會暈倒的。
“哎…”
其實,有一點他不知道,上次宋玉林拿出的求雨詩只有五寸鳴縣,所以,籠罩的范圍只有蘇離家的池塘。
而他的這首詩,卻是鎮國級別,所以,才會有這么大的范圍。
他的這首詩,如果讓半圣來祈求,差不多可以滿足一國的需求。
只不過,這一切蘇離都不知道。
他將這首詩收進了自己的正氣宮,然后步履蹣跚的回到了書房。
“累”
此刻,他的身體從上到下都透露著這一個字,現在的他,恨不得立馬回到床上睡一覺。
可他從外面走進書房后,耗盡了渾身的氣力。
于是,他趴在了書桌上。
剛趴下,春草進來了。
“少爺,夫人給您切了點水果,您嘗嘗。”
“春…草,呼…”
“少爺,少爺,您怎么了?”
一旁學習的蘇六也聽到了動靜,于是,將毛筆放下,跑了過來。
“老師,你怎么了?生病了嗎?”
“我…沒事,就是想睡覺了,春草,你扶我…去休息…”
“好,好,少爺,來,我扶您去休息。”
春草將手中的盤子放下,然后走過去,將蘇離扶起來,在蘇六的幫助下,艱難的將蘇離扶回了房間。
將蘇離放到了床上,春草給蘇離蓋上了毯子。
“六哥兒,你看著點,我去找夫人。”
“好的,春草姐姐。”
春草說完,跑了出去,找媚娘去了。
“夫人,不好了,少爺突然什么力氣都沒了,奴婢剛才將少爺扶回了房間休息。”
“咣當~”
媚娘聽了這話,手中的東西直接摔到了地上。
“什么?”
“春草,快,你和老何去找郎中來,要快。”
“是,夫人,您先別著急,奴婢馬上回來。”
春草說完,就去找老何叫郎中了。
媚娘此刻快步趕到蘇離的房間。
“六兒,你老師他怎么樣了?”
“回師娘話,老師睡著了。”
媚娘也自己看了看,發現蘇離的確是睡著了。
她伸出手,在蘇離的頭上摸了摸,發現沒有發燒,這可就奇了怪了。
一時間,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好等著春草帶著郎中回來。
這期間,蘇離的呼吸很均勻,沒有什么難受的表現。
媚娘她不放心,一直守在蘇離身邊。
“夫人,郎中來了。”
媚娘聽到郎中來了,急忙起身給郎中讓出位置。
“快,郎中,你快看看,我相公到底是怎么了?”
這個郎中開始給蘇離把脈,把完脈,他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奇怪,脈相平穩,沒有病啊?”
“郎中,您在仔細瞧瞧?”
于是,這個郎中又把了一次脈,還仔細的看了一下蘇離的面部和舌苔。
“沒問題啊?”
突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
有一次,他去了一戶人家,那戶人家的老爺是個讀書人,也是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