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完,直接從侍女處拿過來一壺酒,直接灌了下去。
“啊,好酒。”
說完這句話后,這個人手中的酒壺掉在了地上,摔碎了,然后他直接倒了下去。
“哼,這帝都的醉花釀豈能這么喝的?真是白白糟蹋了好酒。”
這個大人看到這個人居然如此糟蹋酒,忍不住說了一句。
“大人,這難道就是帝都的醉花釀?”
“沒錯。”
“太好了,以前只聽人說過,沒有喝過,如今總算是能喝上了,不行,今天一定要多喝幾杯。”
“看來你和那個人是一丘之貉啊。”
“大人說的是,小的就一俗人。”
“俗人?嗯,倒也真是俗不可耐。”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宋玉林喝完一杯酒,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諸兄,既然沒人上去,那我就上了。”
“宋兄,去吧,酒給你斟滿,等你回來喝。”
“好。”
宋玉林大步走了上去,然后取出自己的文房四寶,開始書寫。
“沈兄,此人就是宋玉林,我聽我父親說,此人現在被夏四海夏大人收做了關門學生,真是走運啊。”
“嗯,看起來確實有點樣子。”
宋玉林在紙上寫到:
《乞巧》
七夕今宵看碧霄,牽牛織女渡河橋。
家家乞巧望秋月,穿盡紅絲幾萬條。
宋玉林寫完后,天地間的浩然正氣朝著紙上涌去,然后,紙上的文字飛到了空中,所有人都能看到所寫的內容。
最后浩然正氣停在了四尺六的地步,然后,他所在的位置,出現了百花齊放的虛景。
“詩成鎮國…”
“好啊,總算是出現了一首鎮國詩了。”
“對啊,此人是誰?”
“此人是宋玉林,我見過他,聽說他和那個叫蘇離的成為了朋友,他能寫出如此水平的詩,估計是和蘇離有關。”
“是嗎?那我可期待起那個叫蘇離的了。”
那位大人斟酒的手稍微一頓,然后又恢復了正常。
“總算是有點意思了。”
宋玉林等著虛景消失,將這張紙收進了自己的正氣宮。
“恭喜宋兄了。”
“蘇兄客氣了。”
“請。”
宋玉林坐下后,喝了一杯酒。
“蘇兄,果然,這段時間跟著你共同討論學問,我的進步非常大,謝謝蘇兄了。”
“謝什么,學文嘛,本來就要互相交流,只有這樣,才能有所增長,否則只會固步自封。”
“嗯,蘇兄言之有理,我也感覺自己這段時間有了很大的長進。”端木云說。
“既然有長進了,不妨寫一首看看?”
“唉,算了吧,等過段時間再說。”
這時,秦如意也來了。
她祈愿完成后,就急匆匆的趕來這里,畢竟,蘇離和周星河約戰的消息傳的滿城皆知了。
一進來,她就在人群中尋找著蘇離,很快,她就看到了蘇離。
“周兄,你還要再等等嗎?”
“不等了,那蘇離既然不愿先上,那我就先上。”
“好,祝周兄旗開得勝。”
“借你吉言。”
周星河說完,就上 去了。
“快看,周公子來了,果然,鎮國一出,周公子就坐不住了。”
“是啊,看來他要來搶風頭了。”
“別說那么多,好好喝酒。”
周星河拿出自己的文房四寶,然后開始寫。
只見紙上寫到:
《鵲橋仙·七夕》
雙星良夜,耕慵織懶,應被群仙相妒。
娟娟月姊滿眉顰,更無奈、風姨吹雨。
相逢草草,爭如休見,重攪別離心緒。
新歡不抵舊愁多,倒添了、新愁歸去。
這首詞寫完,周星河就期待起來了。
因為這首詞是他這些天來的心血之作,如果這首詞都贏不了蘇離,那他只能自嘆不如了。
隨后,紙張中的字飛到了空中,然后浩然正氣迅速的朝著紙上涌來,周圍出現了百花齊放的虛景。
最后,浩然正氣停在了六尺八的程度,周星河看到后,滿意的點著頭。
這首詞是他這么多年來,寫出的最好的詞了,所以他很滿意。
“嗯,文采確實可以,六尺八的鎮國詞,但還是比不上飛雪公子。”
周星河滿意的收起了這首詞,然后什么都沒說,就下去了。
“奇怪,這周星河居然沒有對著蘇離放狠話?”
“是啊,我也納悶呢。”
“以這周星河以往的脾性,如果不耀武揚威一番,怎么可能這么安靜呢?”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
“是極是極。”
蘇離他的朋友一眾人也感到很意外。
“蘇兄,這周星河今晚讓人很意外啊!”
“我倒覺得沒什么。”
“蘇兄為何如此說?”
“感覺吧,我對他的感覺其實并不是很壞。”
“蘇兄,你看,現在沒人上去了,要不你去?”
“好,去就去,諸兄給我將酒斟滿,等我回來。”
“放心吧!”
蘇離走上前去,望了一眼人群,沒想到看到了秦如意,他的目光在這里停留了一下。
秦如意終于看到蘇離上去了,而且,剛才兩個人目光接觸的一剎那,秦如意的心跳明顯的加快了許多。
蘇離拿出了自己的文房四寶,開始書寫。
《鵲橋仙·纖云弄巧》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在蘇離寫的過程中,秦如意整個人都再為蘇離加油,她在心中祈禱,希望蘇離寫的能超過周星河。
蘇離寫完后,收了自己的文房四寶,然后,他所寫的內容浮在了空中,浩然正氣涌了上來。
“好啊,這首詞寫的太好了,尤其是這最后一句。”
“好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看了這首詞,我決定,今后要和我喜歡的女子保持些距離。”
“算我一個。”
這時,秦如意也看到了這首詞的內容,當她看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眼淚就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這一句簡直是說到她的心坎里了。
她與蘇離這么長時間沒有再見面,但如果是真的和對方有那種意思,又怎么需要天天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