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巖城。
周禹從城主府中出來,在他的身后是韓信。
剛才他與韓信說明了大致情況,也透露出一些天地龍脈之事。
韓信對此毫不懷疑,他已經從東方朔口中知道了周禹的身份。
帝師,代表的便是至高榮耀,雖然沒有實權,但光論地位,除了陛下,無人能出其右。
比之大將軍,三公九卿之流還要高上一些。
回到自己的府邸,周禹準備以蛟龍精血煉制社稷大鼎。
此時關羽和曹操帶著那元氣大傷的蛟龍回到了自己的大營。
因為關羽是關系戶,所以他很幸運的在熔巖城的隔壁城南駿城中有一席之地。
曹操也蹭到了優待,院落就在關羽的隔壁。
兩人與街道上分手后,關羽帶著蛟龍走進了別院中。
“云長,看來你這次收獲不小啊!”熟悉的聲音于耳邊響起,辛棄疾手持圣賢書,看著關羽說道。
“幼安說笑了,羽不過是外出征戰,何來收獲不小一說?”關羽面帶笑意,看著辛棄疾說道。
“云長啊云長,某看你是和孟德學壞了。”辛棄疾搖搖頭,笑著說道。
“云長,既然你已經突破了,又為何不算好事?”辛棄疾看著關羽,輕輕搖搖頭。
云長,你變了,變得懂得隱藏自己了。
雖然說這算是件好事,但怎么想怎么不爽。
“原來幼安說的是這件事,不錯此次外出經歷了一場大戰,僥幸突破了。”關羽恍然大悟,笑著說道。
“除了此事,云長你這條蛟龍是從何處而來?”辛棄疾指著纏繞在關羽手臂上的小蛟龍,疑惑地問道。
他學文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真正的蛟龍。
以往都是從書本上看到過有關蛟龍一族的記載。
“這蛟龍是先生的寵物,某這次不過是替先生照顧它罷了。”關羽看著右臂上一動不動的蛟龍,輕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辛棄疾點點頭,如果是先生的那就情有可原了。
“云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這次去的地方是降龍城吧?”辛棄疾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錯,這的確是降龍城中傳說的那條蛟龍。”關羽果斷承認,他不僅知道這蛟龍被封印的地方,更是知道是誰封印的它。
聽到關羽這句話,蛟龍的身軀微微顫抖,猛然睜開龍目。
“小子,不要再說了。”蛟龍脫離了手臂,冷冷地看著關羽,周身氣勢若隱若現,隨時準備出手。
關羽面色平淡,渾然不懼:“你這小蛟龍不過是某家手下敗將,有何可狂妄的?”
“手下敗將?人族小子,吾若不是被那位大人7封印了修為,你又豈會是吾之對手?”蛟龍冷哼一聲,他真正的實力可是虛仙,也就是此方世界的絕代強者。
“原來如此,難怪你這蛟龍如此弱小,原來是被項王封印了修為。”關羽點點頭,伸出手臂,“某要再說了,先生快回來了。”
聽到先生兩個字,蛟龍身軀一顫,連忙纏繞在關羽的手臂上。
開什么國際玩笑,那位先生就連他都要給面子,自己要是敢反抗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云長,幼安,你們兩個在這里做什么?”周禹一襲白衣隨風飄揚,緩緩從虛空降落,宛若謫仙人。
此時周禹剛從降龍城那處天地龍脈回來。
回到府邸,將材料傳輸給云陽,不出一刻鐘便煉制成功。
然后周禹托著社稷大鼎前往天地龍脈處,輕而易舉的鎮壓住了龍脈。
為了證明此事的真實性,周禹還特意觀察了一番。
發現項羽的確沒說謊,此事暫時解決,未來發生什么,那便未來在處理。
臨走時布下了十二重陣法,將天地龍脈保護起來。
整個天下,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闖進去。
哪怕是項羽全力施為,也只能老老實實被擋在外面三個月。
“拜見先生。”關羽與辛棄疾連忙行禮。
“小的拜見先生。”蛟龍下半身纏繞在關羽手臂上,也是連忙作揖。
“嗯,你這小蛟龍倒也算知趣,不然可活不到現在。”周禹似笑非笑地看著蛟龍。
沒辦法,這蛟龍與誅仙世界的黑水玄蛇與黃鳥不同。
黑水玄蛇身具騰蛇血脈,黃鳥身具鳳凰血脈,這都是主世界沒有的天地神獸。
至于蛟龍就不同了,主世界不僅有蛟龍,更有真龍存在。
尤其是那位蒼龍妖尊更是穩居天下第一把交椅。
論血脈蛟龍沒有任何的優勢,它唯一還算過得去的就只有實力。
全盛時期為虛仙初期的實力,在這個世界還算不錯,拿到主世界依舊是個弱雞,能不能扛過周禹一巴掌都是個問題。
“先生所言極是,小的能活到現在,憑借的便是從心。”蛟龍飛到了周禹身前,小心翼翼地說道。
“好了,在這里你不必從心,你的實力本就被封印過,又損失了三滴精血。”周禹擺擺手,無所謂地說道,“現在的實力恐怕連武道宗師大成都能擊敗你。”
“所以說,完全不需要在乎你。”周禹的話讓蛟龍內心升起了一縷怒火,但隨后又泄了氣。
因為周禹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他現在的實力勉強能比得上武道宗師大成,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幼安,你總算突破了。”周禹將目光移向辛棄疾,笑著說道。
“還要多謝先生的圣賢之書,否則弟子不可能這么快便突破。”辛棄疾此時已經站在了文道巔峰,實力也不算弱了。
雖然不能和關羽李存孝岳飛相比,但與陸文龍還是能較量一番的。
沒辦法,文道一途,不成真仙,實力是比不過同境界的仙道與武道的。
如果修行文道邁入真仙境界,同境界便可鎮壓此世的武道與仙道。
畢竟三大修煉之法,唯有文道是最完整的,武道與仙道實際上都是殘缺的。
“幼安,你呀你,剛剛還說我,自己不也突破了嗎?”關羽指著辛棄疾,笑著說道。
“哈哈哈哈,這便叫做雙喜臨門。”辛棄疾也不動怒,大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
“先生,云長,許久未見,晟甚是想念。”一身著藍色長袍,相貌英俊,氣質儒雅的男子出現在三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