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秋’是‘墨城’之中的一位外門長老,也是‘墨城’百姓眼中的大人物,“大人物”總是神秘的,高深莫測的。
這位張長老在很多人的眼中也有幾分這樣的特性。
其具體的來歷不詳,有說是大夏的一個讀書人,因為和一位豪門貴女相戀,然后被女方家里滅了門,只有他一個人僥幸逃了出來,最后隱姓埋名來到了‘墨城’;
也有說他原本只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中人,一個小鏢師,因為命好,在一次在押鏢的途中得到了前輩機緣,然后便謹慎地隱藏了起來,留在了這座“圣城”。
故事總要帶點傳奇,如此才能有意思…但其來歷真正是如何也沒人敢問。
只有一些扎根在‘墨城’中的一些小家族,或是一些年歲較長的人隱約知道一些…如果把那些家族之中珍藏的古籍里面所記載的資料和一些人腦海中的記憶共同拼湊而出,就能得知…
‘張春秋’,男,現年219歲。
出生于大夏王朝,本身為山野村民,后因山村遭了劫便輾轉于江湖之中,做過乞丐,當過小廝…在社會底層廝混的那幾年之中憑借著幾分聰明,學到了幾招把式,然后便加入了一個鏢局,做了鏢師。
這時候他還不到二十歲。
如果他的人生一直按照先前的軌跡,那也就只是江湖中萬萬千千故事中的一個平凡的故事。
‘張春秋’的命運是從加入鏢局開始改變的,在一次押鏢的途中因為意外,導致鏢毀人亡,諾大的鏢隊差點就全軍覆沒…
‘張春秋’僥幸逃得了一命,但也像是受到了驚嚇,很快便辭別了鏢局的活計,來到了‘墨城’這個他曾經行鏢經過的地方,打算定居在這里。
很多人都相信在那次鏢隊遇難的事情之中,‘張春秋’定然篡取到了巨大的好處,不然他為什么著急離開,不然他為什么從此武功就突飛猛進。
‘張春秋’來到‘墨城’時已經是一位后天“強者”了,從一個下九流的武林中人到一個先天之下的頂級好手,他一共只用了三年,這一年他二十三歲。
在‘墨城’之中生活的前幾年‘張春秋’非常的低調,直到他突破了先天之后身邊的很多人才發現,原來他還是如此高手。
要知道‘墨城’之中的強者數量固然要比其他地方濃密,但先天入道也并非是大白菜,也能算得上是高手了,更何況‘張春秋’年齡還并不算大,那一年他只有二十九歲。
從此之后‘張春秋’就算是有名有姓了,他也終于開始露出了自己的本色,從酒樓當鋪到珍寶靈物…所有能夠賺錢的行當都有他的影子,只用了三十年時間他就成為了‘墨城’之中的巨富。
同時他的實力也隨著財富的擴張而變強,始終能夠護住自己的身家。
在‘張春秋’六十歲的時候終于憑借著自己幾十年的苦學冥想,觀天問道,整理歸納出了自己的一身所學,創出了一門是入了品的絕學“周虛六流功”,進而邁入道基,從此成為‘墨城’中的一位大人物。
一時間風光無兩,讓人羨慕敬畏,不過也有很多人在暗罵老東西不要臉,拿前人傳承往自己臉上貼金…
但不管怎么樣,‘張春秋’的實力卻是不虛的,因而這些話也就只是在背地里傳傳,也沒人敢在他面前這么說。
自從邁入了道基之后‘張春秋’,張老爺子就放下了手中的生意,不再醉心于那些小利之中,他開始辦學修路,開始施粥救苦,開始養望,開始求權。
‘墨城’的主人是‘玄天館’,這一點每個人都清楚,但‘墨城’的管理者們卻并非全都是‘玄天館’的人,這一點也并不是難以理解。
‘玄天館’的人并非是憑借著自身沒有辦法管理好‘墨城’,而是沒有必要,作為專門當作收取弟子的城市,其中定然有許多故意流露出經過刪減的的低階功法,和許多從外出聚來的傳承,這些東西也必然會生出很多武功高手。
這些強者高手就是最大的不安分子,如果把這些人單獨管理起來需要耗費很大的功夫,但是如果把他們納入到體制之中,這些人也是很強的助力,把這些不安分的人搞定,城市自然就安分起來了。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墨城’的主人是‘玄天館’,這座城市中的一切都被其當作是自己的財產,當中的這些強者自然也是如此。
以張老爺子的實力做一名執事自然是綽綽有余的,以他的地位和手段所求的肯定不會是此…就在老爺子身居簡出一段時間之后,便頂了一個執事長的空缺。
自此坎坎業業三十多年,在一位長老身死之后,晉升為‘玄天館’的外門長老,直至今日…
‘玄天館’的外門長老并非是按照某種審核而晉升,而是根據需求,‘玄天館’把‘墨城’按照“井”字形簡單粗暴的分成了九塊,外門長老也有九位,分而治之。
外門長老這個職位也更多類似于官職,永遠也不會多,也不會少。
想要晉升為長老,必須要等到現任的九位長老或是死亡,或是犯了大錯…有了空缺之后,才會在眾多執事之中選出一位進來填補缺失。
外門長老這個職位是非‘玄天館’真傳之人,在‘玄天館’把勢力范圍之中,所能取得的最高地位了。
但是它的更替制度又那么的麻煩,基本上全靠熬,熬死一個老不死露出一個空缺…所以可以想象其競爭會有多么激烈。
‘張春秋’只等了三十年,已經算是運氣好,讓一幫修為高深的強者進行終身制,怕是把很多人能夠等死。
就說‘張春秋’,他自從在坐在這個位置上,已經有一百多年了,如果以‘墨城’中人的平均年齡來計算,他算是已經熬死了好幾輩人。
但只要不成至人,終究會死,很多人都知道張長老,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