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內部,里面就像個豪華的房子,各種擺設家具都放的合適,有客廳,還有幾個臥室。
宋清此時站在一個房間外,臉色是沒有剛才面對強敵是那么的從容,深吸了口氣敲門,輕聲道:“羅姑娘我可以進來嗎?”
“不可以。”
“請進。”
兩道聲音一前一后傳來。
“嗯?”宋清眉頭一皺推開門。
一進門就看見兩位嬌艷的女人,一位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能看見眉宇之間掩飾不住的英氣。一位坐在床邊,皮膚細膩白嫩,穿著一身綠色的裙子,不顯得身材,頭上別著一根玉簪子,整個人看上去美麗溫柔。兩人各有各的特色。
看見這人在里面宋清臉色一沉。
“宋慧,你怎么在這里,真是胡鬧!你知不知道羅姑娘重傷未愈,別打擾了羅姑娘休息。”
“宋清,你怎么在這里,真是胡鬧!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趁著羅姑娘重傷未愈,你跑進來是想做什么!”
宋慧卻一點都不在乎,伸手剝了個橘子,學著宋清的語氣捏著嗓子說著。
看到這情形,一點都不像外界盛傳的賢良淑德,這要是被外人瞧見了去,不知得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宋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滿面通紅指著送宋慧道:“胡說八道,你聽聽你這話,憑空污人清白,還有你這個樣子,你要讓別人聽到,我看你怎么向家里交代。”
轉頭又對這位羅姑娘溫柔道:“羅姑娘,你不要在意,她這是不懂事…”
“噗…”
“你還有臉笑。”
宋慧看宋清快惱羞成怒了,收斂了笑容,翻了個白眼,掰了一半不好的橘子,塞進羅姑娘的嘴中。
宋清眉頭一皺。
“你知不知道…”
“羅姑娘重傷未愈!我知道,你都說了800遍了,那你知不知道這是上好的密橘,可甜了。”
說完還轉身問羅姑娘。
“甜吧?”
“恩!”
說完還點點頭。
宋清見此,一只手就這么舉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把袖子一甩轉身離開。
剛走出門,門就被從里面關上了。
房間的用料,設計,工藝,共同保證了其的美觀,舒適,隔音,但憑著他的耳力還是聽見了,里面傳來兩女的笑聲。
趕緊快步離開。
船上。
經過剛才的事,都有點精疲力盡了,大家也都沒什么心情看風景,只留下了幾個人操帆,掌舵,剩下的大多都休息了。
張青魚卻是一點兒都不覺得累,此時心里只有震撼,震撼和好奇,而且隨著時間越久震撼埋得越深,好奇就越重。
二師兄此時正在教他如何開船,掌舵。
張青魚忍不住:“二師兄,剛才…”
“用心!”
“二師兄…”
“等你學會了我就告訴你!”
“你邊說,我邊學,我學的很快的,基本可以做到過目不忘,一心多用也沒問題。”
張青魚雖然平時還算穩重,但這時再也忍不住了,因為剛才的事差點重塑了他的三觀。這涉及到他對自身未來的安排,而且剛剛所見到的會不會成為他通向是新世界的一道窗。
“好,我也不逗你了,但是做事還是要認真,邊學邊說是不行的。”
說著讓那位老舵手,老馮繼續掌舵,帶著張青魚來到了船邊。
一臉嚴肅。
“你是想知道什么,我如果知道都可以告訴你。”
張青魚也不由得鄭重了起來,吸了口氣,沉思了一會兒問道:
“剛才那位元守一,他有多強?那種直接引起天象變化,把自身的意志融入到雪花中,那又是什么?是不是和內家真氣有關?”
“別著急慢慢來。”
二師兄想了一會兒。
“你覺得內家外家有什么不同。”
說完也沒讓張青魚回答,接著又說:“內加練氣,外家練體。就這樣嗎?那練氣的同時在煉體,這是內家還是外家,外家就不能練氣嗎!”
“記住內家外家這些都不重要,這些都只是為了自身的進化,只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根據各自不同的資質,比如說先天道體擅長練氣,又比如說天生神力擅長練體的。我們因為每個人的精力有限,擇一道最擅長的而修行,但最后,心體氣神每一道都不能落下。”
“修行就是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開發自身的潛力,讓人體進化的越來越完美。其中的先行者把自身的經驗,經歷甚至是猜想,整理起來這就是功法。”
“如果修行到高深處,血脈也會因此發生改變,有的還甚至還會遺傳下來,這樣的人要比一般的人天資更高,更加適應于先祖所流傳下來的功法,所以血脈也被稱作是一個人生命的延續。如果同一種血脈的人多了就有了家族。”
“天意四象決跟著元家一代代傳承下來,隨著元家子弟一個個名傳江湖,它的名氣也不斷變大,這么些年來,江湖上的人對這門功法也多有了解。”
“但了解不代表有破綻,天意四象決就是元家先祖所傳下來的功法,經過元家一代代不斷的補充,修改,現在已經接近于完美了。”
“四象則代表了四季,天意相連人心,春夏秋冬,就好像一個人的喜怒哀樂,春夏秋冬輪回不休生生不息,他們也永遠不會力竭,只會越戰越強。”
“元守一雖然厲害,但對這門功法來說,也只是剛入了門,他剛才更多是占了天時地利人和,現在正是嚴寒,江面上水汽又足,正好有風有云,他先以秋風蓄勢,在心懷殺意觸動,這才是造成的大雪。”
“但那也很厲害了!”
就算是元守一更多是撬動天象,自身只是引導,但那也夠變態了,前世哪聽過這個,憑一己之力改變天象。本來以為穿越的只是武俠,最多是高武,沒想到可能是神話。
“10年前,元家高手與敵手對決,直接6月飛雪,雪飄千里。”
“六月飛雪?雪飄千里?”
“他輸了還是贏了?”
“不知道,連和誰交手都不知道。那些消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得到的。”
雖然不知道是和誰交手,想來肯定不是弱者。
“那宋家呢?我看那位宋清一點都不害怕元守一,宋家應該也不弱于元家吧!”
“宋清和元守一又是不同。”
“宋清學的是儒。”
“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