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小說 愣了幾秒的羊良回過神來,神情的激動雙臂摟著面前的男子。
“關揚,你這段時間去那里了?”
面對如此熱情的羊良,關揚顯得有些措手不及,臉龐掛著一絲無奈說道。
“我...”本來他想告訴,羊良自己因為將消息透露給他,而被責罰關了起來。
但轉念一想,關揚并不想讓羊良過于自責。
于是隨意答道:“沒什么,剛好碰到點小麻煩而已。”
另一邊。
李龍辦公室內。
“你就這樣把關揚放回去了,會不會太隨意點了?”張龍一臉擔憂的說道。
畢竟關揚可有不守規定的前科,搞不好會將事情搞砸。
對于的疑惑,和責問,李龍輕嘆一聲。
“你的擔憂并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還。”張天眼睛一登,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李龍打斷。
“雖說關揚不守規矩,但他導致的結果卻是正確的。”
“羊良與萬如雪重新走上預訂的軌跡上,這就足夠了。”
“畢竟對于我們現在而言,結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對于李龍的話,張天并不認可,但卻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來反駁對方。
最終只能輕嘆一聲:“但愿你是對的。”
于此同時。
南大陸,西北地區。
一片荒野上,數輛卡車,被一行人開著越野車的土匪追擊著。
“噠噠噠。”
子彈打在卡車后箱上,輕松穿透那薄薄的鐵皮。
如果不是車里堆放了慢慢的貨物話,駕駛員恐怕早已經魂歸西天。
頭車上,一名肥胖的男人,不停的擦著汗水。
“該死!對方怎么敢打劫爾約布自由聯盟的物資。”
聽到他的話,坐在后座的隨行人員,一臉緊張道。
“老板這伙人恐怕不是一般的土匪,而是其他王國的人偽裝的。”
聽到助手這么說,那名胖男人心中一陣悔恨。
“早知道就不接這單生意了,這也太危險了!”
想到那名留著八字胡,打扮紳士的男人,他立馬恨不得將對方打一頓。
這就是他說的,毫無風險,高回報的生意?
我可去他媽的!
可惜還沒等胖男人在心中罵夠,一陣轟隆聲將他驚醒。
他抬頭一望后視鏡,只見一輛卡車直接變成一團火焰。
“該死!他們居然還有單兵反裝甲武器。”
見到這,胖男人心中更加認定,這貨截貨的人,必定不是一般的匪徒。
畢竟那個匪徒,會用大威力武器,將貨物毀掉。
越野車上。
一名壯漢半身伸出車頂,手中拿著一具火箭筒。
剛剛那一發就是他打出的。
見前方的其中一輛卡車被擊毀,并劇烈爆炸后,男人臉上并露出什么表情。
只是雙眼因為爆炸的氣浪,不由微瞇著。
“彈藥。”
男人大聲喊道。
車里的人將一發火箭彈遞到他手。
男人裝填完畢后,便有瞄準另一輛卡車。
就在他即將發射時。
忽然間!對講機里傳出一道聲音。
“第三小隊,敵人援兵距離你們不足一公里的距離,撤退。”
聽到命令,男人看了眼前面的卡車,隨即將手中有些脫漆,銹跡的火箭筒放下。
“明白。”
“撤退。”
男子將身體縮內,淡淡的對駕駛員說道。
“是隊長!”
駕駛員輕踩剎車,開始調轉方向離去。
而卡車上的胖男人,見對方撤退后,整個人放松的如一灘爛泥般,靠在座椅上。
沒過多久。
卡車隊伍與前來護衛的車隊交接,一同駛向了前方的基地中。
“報告!”
“進來。”
坐在椅上,低著頭,手中握的筆正在書寫個不停的姜文彥,見軍官推門而入。
頭也不抬的問道:“有什么事情?”
“報告司令,負責運輸物資的補給卡車,又遭到神秘劫匪的攻擊,損失了一車貨物。”
“又?”
姜文彥聽到這,手中的筆不由的停了下來,眉頭微皺的望向軍官。
“那伙人的身份你們還沒查清楚嗎?”
被這么一問,軍官羞愧的低下頭:“抱歉司令,對方是在是神出鬼沒,打完就跑,做事毫不拖泥帶水。”
“在加上他們專挑中小型商人下手,讓我們沒有辦法呆住他們。”
聽到軍官的話,姜文彥本想發怒,但仔細一想,他最終將心中的怒氣化為一聲輕嘆。
“你先出去吧。”
“是!”
軍官手掌靠在頭顱旁邊,手掌朝外。
顯然用的是炎龍帝國標準的軍禮。
見軍官走出辦公室后,姜文彥才氣的拍了拍桌子。
對于那伙人的身份,姜文彥心知肚明。
不是約佛欽王國,就是西斯卡國,或者說兩國都有。
這兩國作為南大陸西北地區的兩大霸主國家。
沒想到用這種下三濫,但卻十分管用的方法。
的確讓爾約布自由聯盟的軍方感到頭痛不已。
由于時間太短,戰線拉的太長,在加上爾金瓦蘭國也并入聯盟之中。
讓聯盟的運力前所未有的吃緊。
在這種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爾約布自由聯盟只好將運送食品,以及一些不重要的物資,轉讓給商人。
讓這些由頭滑舌的家伙們,來密閉聯盟的運力問題。
剛開始,這種方法的確很不錯。
補給正常的爾約布自由聯盟軍隊,將約佛欽王國和西斯卡國的軍隊,打的節節敗退。
對方的屬國,和小弟們已經被他們清的差不多。
甚至聯盟內的人,都一副樂觀的猜測。
也許持續動亂一年的西北地區,用不了多久就會恢復和平。
但約佛欽王國和西斯卡國,卻用事實給了聯盟的人當頭一棒,將其美好的幻想打破。
突然間出現,襲擊商隊的匪徒,將不少商人嚇的不敢接爾約布自由聯盟的運貨訂單。
大量的軍用物資,只能白白堆積在工廠外,任憑風吹雨淋。
而前線的將士們,卻只能節省物質的使用,以堅持更長的時間。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太著急了。
這是姜文彥,對于爾約布自由聯盟高層最粗暴的評價。
整個聯盟內的感覺,給他一種,好似十分著急的狀態。
就像一個孩童,拼命的學習,想考出一個好成績給父母看,得到夸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