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棒兒聯邦回來已經七天。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這七天的時間里面,方莫的心情實在是難以形容。
他每天都懷揣著上墳一樣沉重的心情在做自己的生意。
今天,又是一樣。
從學校里剛剛出來,學了不少東西的他,坐在店鋪當中,已經開始等待著新來的客人。
半晌沒有一個客人上門。
方莫的思維,則是開始不斷地飄遠,飄遠…
聯邦寵獸大賽,確實是一個好項目,做的好了,完全可以每年都繼續下去,會激勵無數人奮發向上。
可是他只要一想到當時項龍獲勝的場景,就猶如吃了屎一樣。
惡心。
黑暗。
沒有一丁點公平正義存在。
這幾天里,他一直都在為此難受。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地裂山崩!
方莫站了起來,臉色難看地拿起旁邊一張紙,唰唰唰地開始寫了起來,同時還對身后站著的劉小雨道:“今天不做生意了,不用繼續等客人上門,我要去做點該做的事情。”
什么是該做的事情?
劉小雨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方莫做的事情,基本上就不會有太大的錯誤,因此直接就將門關上,恰好把龐飛云關在了外面。
“怎么了?姐姐放我進去唄…”龐飛云先是疑惑,隨即便是滿臉討好地笑著。
也是不容易。
身為經貿集團排名前列的幾個順位繼承人之一,他能夠低頭,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
更何況,還是對本身出身并不怎么好的劉小雨低頭。
由此可見。
里面的這一切,到底有多么的吸引他。
“老板說了,今天不營業,你要是有事的話,明天再來吧。”劉小雨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
龐飛云一怔,隨即大叫道:“不可能吧,他這么勤奮的人…”
正說到這里,他閉上了嘴巴。
因為里面走出來一道手中拿著紙張的身影。
正是方莫。
他看了一眼外面,想了想,面無表情地道:“如果我要做的事情沒有做到,不僅僅是今天。
明天,后天,大后天,甚至是以后,老子都不開門了。
讓開!”
說完,他霸道地拉開門,一把推開龐飛云,坐上拉風的蝸風馳電掣一般地離開了。
“這,這,這是怎么了?”龐飛云吞了口唾沫,看向了唯一可以做出解釋的人,“姐姐,您能說說嗎?”
“我怎么知道?”
劉小雨翻了個白眼,生硬的回了一句,接著才喃喃自語道:“不過說起來,他好像從來都不會隨便生氣的,除非這件事確實值得生氣。”
她從來沒有見過方莫這么做過。
這,還是頭一次。
具體發生了什么,劉小雨不知道。
方莫要去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
但是她卻可以在背后加油。
望著遠去的那道風騷背影,她揮著手道:“大哥,你要加油哦!”
龐飛云沒有搭理這個瘋女人,開上自己的蝸,便迅速跟了上去。
約莫二十分鐘之后。
中州寵獸協會,或者說是東南寵獸總協會,一道極其拉風的蝸停了下來,緊接著上面走下來一個火氣沖天的年輕人。
門口,本來正滿臉微笑地尋找客戶的張燁,忽然被這一幕嚇到了,連忙跑過來道:“你這是要干嘛去?不會,不會是要對這里怎么樣吧?”
他同樣沒有見過方莫這么生氣的時候。
這也是第一次。
同時,張燁還明白一個道理。
平時不怎么生氣的人,一旦遇到了值得生氣的事情,爆發出來的可怕性,將是很多人都無法預估的。
“拉你的客人吧,不是說要開業嗎?現在都沒坑多少人,還有心思管我?”方莫哼了一聲,氣沖沖地拿著紙就往里沖。
對啊,要開業的。
不,要恰飯的。
張燁陷入了沉思,隨即就發現方莫已經離開,忙伸出手道:“臥槽,我就你這么一個兄弟,你要是出點事我怎么辦?等等我啊!”
一邊說,他一邊狂奔著跟上了方莫的身影。
感覺到旁邊這個家伙現在很危險之后,他悄悄地給王曉曉用閃靈發了一條消息,順便還將方莫氣沖沖的背影給發送了過去,緊接著便直接跟了上去。
嘎吱…
一輛蝸停了下來,龐飛云從上面蹦下來之后,看到方莫的身影,直接不顧一切地沖了過去。
今天,可能有好戲看了。
是的,在他看來今天很可能會出點事情。
具體出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將會出事。
這就很有趣了有沒有?
寵協的大廳里,方莫沒有停留,徑直朝著最里面走去,路上遇到有人阻攔,便伸出手出示自己漢東省寵協的代理徽章,倒是沒有幾個人敢阻攔。
雄赳赳氣昂昂的一路前進,認準了會長室,他敲門都沒有,推門就走了進去。
“真生氣了啊…”
張燁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渾身一個哆嗦。
換了平常,方莫可是一個很有禮貌的人,但是眼下,他卻表現的極其不理智。
這讓他明白。
眼下的方莫,很可能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但到底是什么刺激呢?
什么刺激,能夠讓他都氣成這個樣子?
想不出來,真的是想不出來。
“你是…?”
會長楊天辛望著從外面氣呼呼沖進來的方莫,疑惑道:“你有什么事嗎?”
方莫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往前,一直走到他的辦公桌前,從懷里將那張紙拿了出來,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我要實名舉報聯邦比賽的組織者,不論是誰,他們都有悖于公平,有違良性競爭,更沒有絲毫的正義可言!”
說完,他指著自己的信道:“這是我的舉報信。”
楊天辛有點懵。
這不能怪他。
換了誰,誰也得懵啊。
畢竟寵獸大賽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他都快要忘記了,不,很多人都快要忘記了,這個時候,他卻直接跑了出來。
換誰,誰也得蒙圈。
不過既然是舉報,而且還有代理徽章,楊天辛肯定還是要看的。
將信拿了起來,當他看完之后,就只有兩個字。
牙疼。
正義的過了頭啊!
但偏偏,他還不能不受理,否則的話,就有違寵獸協會包容兼濟的宗旨。
“這位同學,我想請問你,對這個結果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既然不滿意,當時為什么不提出來?
你當時是裁判之一,有資格,也有能力,更有提出來的必要。
為什么現在才提出?”
楊天辛皺著眉頭,滿臉嚴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