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一路走好,我干了!”
也不知道林脈宇從哪弄出來的一瓶白酒,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又給李響和李憐香各倒了一杯,其他的全部灑在土堆面前!
看著這一切,沙曼珠和阮仙兒是真心佩服。
林脈宇在這種形式上就跟真的一樣。
點蠟上香,分別三拜,然后墳上三根,墳外三根。
做完這一切,林脈宇長舒了一口氣道:“可以了,開始吧。”
隨著林脈宇的擊敗,氣氛也變得莊重起來。
“用凡火!”林脈宇再次提醒一聲。
沙曼珠雖然不太懂,但也知道自己的火焰會克制一些東西,而且自古以來燒紙錢也都是凡火。
用凡火就沒必要大動干戈了,三人分別拿著點燃的蠟燭走向兩座冥鈔山,從山腳下開始點燃。
火焰如星火,星火逐燎原。
沒多久,竄起的火焰沖天而起,兩簇沖天的火焰在空地上直沖云霄!
兩團火紅的光芒投映在三人的眼中。
對于這一切,他們能做的只剩下祈禱。
幽都之中。
一列浩浩蕩蕩的陰兵行來,街道鬼民紛紛避讓,驚恐中帶著揣測。
“這是怎么回事,好久沒看到過這么大的陣仗了?”
“我記得上次發這么多陰吏一起行動還是為了抓捕一個通天大妖。”
“那可不是,也不知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在鬼都鬧事。”
“走,跟上去看看。”
這些鬼民看熱鬧不嫌事大,等陰兵走遠后也跟了上去。
“就剩下最后以前冥幣了,連一瓶陰氣都買不到。”李憐香幽怨的看著手中最后一張冥幣。
本來每天一瓶陰氣,她和父親至少可以支撐三天,這三天他們可以到陽間到處蹭一蹭陰火。
可這武玄澤一來鬼都就大手大腳,像它們這種窮鬼根本沒資格喝茶玩樂。
陰氣是它們每日的必需品,就像人吃飯一樣,在這鬼都,它們的錢可玩樂也消遣,但每日必須有陰氣支撐著,否則用不了多久就會魂飛魄散,連輪回的資格都沒有。
鬼都有九成的都是窮鬼,每天有數以萬計的窮鬼魂飛魄散,也有拎著褲腰帶緊巴巴的過日子的。
“都是你。”李憐香氣惱的看著武玄澤。
“香兒不許這樣。”李響呵斥道。
“恩公,香兒不懂事,莫要怪罪。”李響又給武玄澤賠不是。
“讓開,讓開,全都給我讓開!”
幾個陰吏直接從茶館的一樓沖上二樓。
領頭的一個全身黑色盔甲的陰吏,走到了李響面前。
“誰是李響!”領頭的陰吏口氣不太友好的說道。
茶館的鬼民紛紛退讓開,但都沒有退到很遠,只是在遠處觀望著這里的情況。
“我是,敢問各位大人,李某犯了什么事?”李響還算比較鎮定,他什么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而且這些陰兵會突然來找他,很可能與恩公的朋友做的那些事有關系。
“跟我們走一趟!”領頭的陰吏吼道。
陰吏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奉命行事,自然態度不會太好。
“去哪?”李響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哪那么多廢話。”陰吏喊道。
“我能帶上我家眷嗎?”李響指了指自己的女兒和武玄澤,意思是說這兩位是自己的親人。
陰吏掃過李憐香和武玄澤,僅僅是打量了下兩人的年紀。
“哼,最好給我規矩點。”
沒有拒絕就是默認。
“是!”李響恭敬的說道。
隨后帶著李憐香和武玄澤跟著陰吏行走在大街上。
沒有被關押也沒有被捆綁手腳。
這說明他們只是被某位位高權重的大人給傳喚了。
不多時,再次來到城主府門口。
出現在大門外的不再是幾個看門護院的狗腿子。
在門口,有一穿著華麗的的官員帶著手底下的人早在門口等候。
隨后陰吏們讓開分成兩派像是迎接著某位大人的到來。
果然,門口衣著華麗的官員親自帶著人從城主府門口走了下來。
眾目睽睽之中,官員熱情的握住了李響的雙手:“李將軍,終于找到你了啊。”
那官員必然就是這城主府的主人,張魯。
此時張魯就差給李響掛上錦旗和紅飄帶了。
近千年來李響都不愿在和官府打交道,他心里有陰影了,他非常清楚官府的爾虞我詐,敲骨吸髓的那一套,當初他被冤枉就是因為不服從朝廷一次賑災款被貪污,得罪了某些人,觸到了一些人的利益,才被設計陷害。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像張魯城主這般殷切親自出門迎接李響等人,必然是有大好事發生了。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能讓城主都出動的事情,必然是能在幽都引起軒然大波的事情。
“拜見城主大人!”李響作揖道。
身后的李憐香和武玄澤剛想作揖。
“李將軍客氣了,你可是咱們幽都的大功臣吶,真可謂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李將軍你所作出的貢獻只怕是千萬年也沒有人能夠超越了。”張魯越說越激動,越興奮。
“哦?”李響故作疑惑,側頭看向武玄澤。
武玄澤眨了眨眼。
“來人,上嬌!!”
八抬大轎直接從城主府里面抬了出來,一共三抬轎子被抬到了三人的面前。
“李將軍請上轎!”張魯熱情的說道。
“嗯。”
李響非常清楚這是恩公做的一切,他的計劃真的成功了。
三人陸續的上了轎子,最后就被抬進了城主府中。
進入里面之后,武玄澤就感覺像是進入了水墨畫的皇宮。
雖然沒有色彩,但那樓宇碎屑、亭臺樓閣還是非常震撼的。
進入到城主府的正殿之上。
張魯讓仆人和陰吏退去。
此時正殿之上只有五個人。
李響、李憐香、武玄澤,張魯,黑衣人!
武玄澤能感覺到黑衣人的實力非常的強,從隱隱透出的氣息可以判斷,黑衣人的實力不在他之下。
黑衣人就站在正殿的角落里,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
武玄澤沒用多久就發現了他的存在。
但在李響和李憐香的眼里,這殿上就只有張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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