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崎橙子的人偶師是可以將自己的意識在任何一個“人偶”中蘇醒,從而達到永生和復活的狀態。
而人體練成則是相當于每次死亡前,迅速練成一個“受胎”,也就是克隆體,從某種意義上來看,兩者其實差不多,但唯一的問題就是,煉金術不管在哪個世界中,都會有類似于“等價交換”的原則。
江睿看著屏幕中的幼女,靜靜地思考著——
“對方是怎么進行轉移的?”
“嗯——”
亞雷斯塔應了一聲,很快,一道回放迅速彈出——
只見原本平靜的馬路上,突然石子和塵埃開始顫動,緩緩塌陷,很快,一直白嫩的小手率先破土而出。
“可以確認在此之前的馬路中并未被其接觸。”
亞雷斯塔沉著的聲音浮現的同時,十幾道監控面板浮現,每個上面都標志著紅色的日期和時間不斷跳動。
“艾華斯覺得應該是對方隨機挑選了一處地方進行了生命煉成,喔,連我都沒有見過的古代魔法。”
“我真的很好奇你們的勢力,利姆露·恩特佩斯特。”
“我查遍了所有的史料,都沒有這個姓氏的記載…”
“嘖。”
江睿瞥了一眼裝置中的倒吊男,咬著大拇指的指甲,無所謂道:“我相信你也查不到亞雷斯塔這個名字的記載。”
“很好地解釋。”
就是不知道對方的煉金術來自于哪個世界。
江睿看著對著詢問她處境的好心路人置之不理的幼女,不著邊際的想到,如果是鋼煉的世界的煉金術的話,那還是算了。
真理之門什么的…
話說煉金術的序列會是什么?就是煉金術師嗎?
“她在干什么?”
第三個路人詢問無果,搖頭離開之后,江睿終于忍不住問道:“她一直在賣萌,卻又不求助,難不成她找人收養還要分有錢沒錢嗎?”
“我應該知道原因。”
突然,一道畫面彈出,那是另一條道路上的某個監控——
一個刺猬頭少年,正在一臉衰相的走在路上。
“哦——”江睿拉著長腔,無語道:“我說這條路為什么那么眼熟。”
“實際上,這條路的后面,就是上條當麻的公寓。”
亞雷斯塔包含惡趣味的聲音響了起來:“所以我很嚴肅的駁回了艾華斯的觀點。”
“并非是隨機,而是提前就規劃好了后路才對。”
“這點我倒是同意。”
江睿咬著手指歪頭道:“我們超怕死的,所以,上條勢力再添一員大將?”
“不會。”
只見屏幕中,幼女望眼欲穿的路口對面,某個高中生看著手中空空的錢包,愁眉苦臉的轉過路口的瞬間,一道光芒浮現在幼女頭頂——
“啊咧?”幼女慌亂的用手遮住眼睛,隱約中,一名微笑的女性身影,伴隨著宛如被影響了信號的全息投影一般,模糊中伴隨著哧啦哧啦的電磁聲和波段般的損毀,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艾華斯?!!
“打…打擾了!”
她機械的轉過身子,拔腿就想跑路的瞬間,一道宛如衛星射線的光芒投射而下,瞬間化為九道牢籠——咔嚓一下將其鎖定。
下一刻,幼女仿佛昏迷一般,跌倒在了光芒之囚里。
“回收完畢。”
畫面上,艾華斯的影響忽然浮現,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這個孩子,先借我研究幾天。”
“看來很順利,不是嗎?”
亞雷斯塔關閉了同步直播,開口道。
“…”江睿無視了對方如同宣揚武力一般的行為,專心的看著神裂火織的戰斗轉播:“另一個“她”還在戰斗,而且還壓制住了“裂神”狀態下的神裂火織…”
如果這個能力不是消耗品的話…
這個能力,我要了!
「實際上我感覺這個能力跟你的英靈能力有些重合,應該都屬于短時間內增強分身戰斗力的能力?」
但底牌終歸是越多越好嘛!
“我收回了之前的想法。”
亞雷斯塔突然道:“我原本認為她跟你一樣。”
江睿一愣,想了一會才理解了亞雷斯塔的意思。
因為他也可以同時兩個地方出現,而且制造不同的分身來進行作戰,所以他一開始猜測這是他所屬的勢力的標配能力嗎?
想多了啊,亞雷斯塔。
不過這樣一想,的確,是有點像哈?
“現在看來,她的要比你的高級一點?似乎另一個你在戰斗的時候,這個你需要沉睡…”
“你這是在試探嗎?”
江睿無奈的嘆了口氣:“放棄吧,亞雷斯塔,你無法從我的嘴里和能力上找到一絲我們勢力的消息。”
“嗯——明白了。”
亞雷斯塔沉寂了下去。
不再理會亞雷斯塔,江睿最后看了眼正在戰斗中身影,意識重新回歸分身那里——
沒什么好看的了,既然絲毫不受戰斗影響的話,多半不是分身之類的能力。
而且是招招都是以傷換命的姿態,絲毫沒有撤退的打算——
人偶吧?
「應該是了,就算不是人偶,也是類似于召喚物之類的東西。」
嘖,我盲猜一波自爆能力,賭不賭?
「你的水分身都會一手蒸汽爆破,你說尼瑪呢?」
大賢者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江睿之所以明明事情都快塵埃落定了還要去控制分身的原因,是因為分身那里有個更大的麻煩,那就是受了刺激后,開始找事的一方大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因為被一方搶了一次便當而看他不爽的千金大小姐,鬼知道她那么有錢為什么要去搶一份特價便當?!
最后,還有一個已經蘇醒,從廢墟中爬出來后,滿身鮮血的御坂妹妹。
“啊,一方通行!…嘟,御坂御坂奮力的想要抬起手臂進行攻擊,卻有些艱難的說道。”
江睿虛著眼睛,看著站在御坂身前隱約相對的九尾和一方通行,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紅發大叔,不滿的扇了扇小手:“喂,大叔,抽煙對身體不好。”
史提爾抖煙的手微微一僵,惡狠狠的轉過頭來:“勞資今年才十四歲!”
“哦…不良少年…”
少女形態的江睿小聲嘟囔了一句:“你吼辣么大聲干嘛!”
史提爾晃了晃顫抖的手,強行忍下翻臉的沖動,狠狠的吸了一口煙!
“我說,你倆吵完了沒有啊。”
聽到江睿的問話,九尾冷冷的嬌哼一聲:“反正今天這個家伙我保了!”
“呵。”
一方通行瞇起猩紅的眼睛,剛想條件發射的動個手,眼角突然瞥到了旁邊如同深淵一般的坑洞后,嘴角不禁一抽:“算了,今天就先放她一命。”
他歪著頭轉過身,雙手往口袋里一插打算離開,突然,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回頭肆笑道:
“你就那么喜歡當爛好人?你為什么不問問她自己愿不愿意被你拯救?你救了個什么東西呢?”
“御坂并不希望被救,也不值得被救,御坂是價值十萬日元的…”
“閉嘴!”
九尾隨手一道紫色光芒封住了御坂妹妹的嘴巴,漠然道:“救你能讓他感到不爽就夠了,我不在乎你意見。”
一方通行眼角微微抽動,頭痛的咧了咧嘴角:“喂,你這家伙,是小孩子嗎?”
“你管我?!”
“戚。”
算我倒霉——
一方通行晦氣的暗罵一聲,轉過身去打算離去:“今晚的便當,我笑納了。”
這下輪到九尾無語了…
就這?還說老娘小孩子?
到底誰更小孩子氣啊混蛋!!
“話說回來,你不道聲謝謝嗎?”
九尾抱著胸,也懶得管鮮血橫流的御坂妹妹,高聲問道:“你說我救了個什么東西,但我今天特意救的人,難道不是你嗎?”
江睿略帶無語的看著強行開團的大小姐,頭痛的按住了腦袋,人家都打算走了!!!
不過話說回來。
他隨手一道圣光丟到御坂妹妹身上,這個御坂妹是真的慘,渾身鮮血橫流不說,本來還能張著嘴喘口氣,現在…
嘴都被封住了,鼻子還在流血…
九尾這家伙,是真的沒在乎御坂妹妹的死活…
雖然江睿也不怎么在乎吧。
一方通行聞言腳步一頓,惡狠狠的回過頭來:“本大爺不需要你們救!”
“哦——行吧,你說不需要那就不需要吧。”
九尾做了個鬼臉,抬起頭邪氣的笑了笑:“弱雞!”
“戚——”一方通行嘴角一抽,轉身就走,猛地,又突然回過頭來!
“明天我還有實驗!我要殺一萬個那種東西!!”
“呵!明天我還來救!你特么一個都殺不了!!”
嘶!!
江睿忍不住吸了口冷氣,一巴掌拍在九尾腦門上,滿臉黑線!
“你倆他媽的都是小孩子嗎!!!”
一方通行走后,九尾才轉身看了看被江睿用圣光術救回來的御坂妹妹,后知后覺的呆萌問道:“這是個什么玩意…”
“克隆體…”
江睿抬起頭來,就看到九尾拿著一柄類似于光棱一般的幽光武器比劃著御坂妹妹,嚇得他連忙跳起來一把拉住:“臥槽,你要干嘛!”
“殺她啊…”
九尾眨眨眼:“不然怎么辦?在往家里帶一個女孩子?啊呸!我!不!同!意!”
也就這時候…你有點大小姐的氣勢了…
江睿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我有個醫生朋友,交給他就行了…”
“哦!”
九尾點點頭,收起手中的武器,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拖著小臉看著江睿認真的給御坂妹妹包扎著傷口——
“話說,利姆露。”
“嗯?”
“我們也算是并肩作戰過了吧?”
“嗯。”
江睿奇怪的抬起腦袋,看了九尾一眼:“怎么了?”
“哼,那我們…算是朋友嗎?”
江睿樂了,這種日式青春物語的開場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是怎么了?當初是誰說在超凡樂園這種垃圾場找同伴的都是傻逼來著?”
“嗯…”九尾晃了晃腦袋,身后的秀發愈加幽深,宛如星空燦爛,又仿若黑洞般幽邃——“我只是想到我溫特叔叔在超凡樂園有不少朋友,說明…超凡樂園的話…”
“首先,你得有實力。”
江睿伸出手指,點了點九尾的腦袋:“比如半神。”
“對啊,我快成年了啊!”
“呃…”
哦該死,我都忘記了這家伙是成年就特么半神的傻逼種族了!!
“而且我還有背景啥的,怎么說呢,威懾力還是有的,而且有些過頭了。”
九尾苦惱道:“有錢人也挺煩的…”
“行了,別說了,我,愿意成為你得朋友!”
一想到對方隨手撒下了幾十公斤的暗物質,江睿立馬拍了拍胸口!
有錢什么都好說!
不就是陪大小姐玩嗎!
簡單!!
而且這個大小姐性格的確不怎么強勢!
是個好騙的主,啊不對!好相處的主!
“嘖。”
九尾板起臉:“總感覺你是貪圖我的錢!”
“害!多大點事。”
江睿低下頭粗暴的把御坂妹妹翻了個身,一道圣光拍在對方的屁股上,引起一聲嬌聲輕吟。
“你還貪圖我的顏呢!”
“我有顏,你有錢,天生一…呃,天生就是朋友。”
“噗。”九尾輕輕一笑:“天生一對,狼狽為奸?”
“好詞。”
江睿一愣,翻譯系統博大精深啊,話說你們星靈到底是什么樣的語言文化能把天生一對和狼狽為奸搭在一起的?!
那情侶交心是不是要被翻譯成狼心狗肺啊?
“其實——”
九尾站起來,輕輕道:“我只是覺得有個人一起干壞事,總比一個人干有意思多了。”
“硬要說的話,可能就是個人犯罪和團伙作案的區別?”
“我更喜歡你用個人競技和團隊競技來形容,真的。”
江睿黑著臉:“至少我就不怎么干壞事。”
“嗯。”
九尾貼近江睿,溫熱的氣息呼在江睿的耳邊,銀鈴般的笑聲傳來:“我信了,真的。”
嘖,明明是兩個女孩子…
史提爾拿下口中的香煙,疑惑地撓撓頭,為啥總想罵一句狗男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