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江睿頗有些無語,“總之,盡快到達冬木市,既然招惹了我們,我們也不用客氣了。”
“恩恩。”葉小倩走到江睿面前,蹲下來盯著江睿的眼睛,笑嘻嘻的樣子下,是深深的怒火。
“刺激歸刺激,但是該報的仇,也得報吶。”
“隊長。”
“嗯?”江睿還在考慮接下來的行動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何時,葉小倩又從那平靜的日常狀態中,恢復到了滿臉躍躍欲試,戰意凌然的狀態。
“不知道是誰針對我們的話,那就把這次參加圣杯的家伙,全干掉吧?”
極東之地,臨海。
海浪拍打著岸邊的沙灘,掀起陣陣浪花,在不遠處,一艘巨大的戰艦正在不斷解體,分離成一道道數據流…
旁邊,一名男子正托著一個魔方一般的虛幻盒子,不斷地回收著,時不時從戰艦上飛出的數據信息。
“這樣就好了嗎,蘿莉?”
手托魔方的男子看向旁邊某處礁石上,正拿著一把榴彈槍,不斷的轟擊大海的女人,淡淡的問道。
“哈,結果怎么樣?”
“炸了。”最后一道數據流飛回盒子,男子轉身就走,口中說道:“希望對方已經葬身火海,不然,你就又為隊伍招惹了一個強敵。”
“哦,強敵?不不不,在我們字典里有強敵這兩個字嗎?”
“誰知道呢。”
他懶得搭話,隊長讓他來照顧這個瘋女人。簡直就是對他的折磨。
他走了兩步,停下來補充道:“對了,三天后我們出發,去冬木市,在這之前,趕緊把你的愛好玩夠。”
“到了哪里,老實一點。”
“歐呦…”女人收起榴彈槍,不滿的用嘴里的泡泡糖吹了個泡泡。
“憑什么。”
“我們的合作伙伴者是衛宮切嗣,做的太過火的話,可能會鬧翻。”
“戚。”
“那就殺了他唄。”
極東之地,冬木市。
圣堂教會駐地。
這里,愈加的安靜了。
感官敏銳的人們發現,最近這里,來來往往的行人越來越多了,周圍出租的房子也開始見底,酒店也紛紛爆滿。
在這一片不尋常的氛圍中,暗流涌動。
酒館中,越來越多的人交換著情報,世界頻道里也時不時閃過幾句抱怨。
在某個包間里,一名刀疤臉恨恨的拍了下桌子。
“人越來越多了…該死,這次任務到底多少隊伍。”
“畢竟開放世界,沒任務的人只要進入這片區域也能接到任務,聽說圣杯戰爭的獎勵多半跟第三法有關,所以嗎,你懂得,能跟長生扯上關系的東西,要不是區域限制,估計很多大佬都會跑來分一杯羹。”
另一人冷靜的分析了一下,剛想開口安慰,門口又跑進來一個人,急切的開了口,這是他們的斥候。
“又一支隊伍來了,我們什么時候動手。”
“你想死嗎?現在至少十幾支隊伍盯著那個老頭…”刀疤臉惡狠狠的瞥了眼窗外,在這方圓幾里,估計到處都是狙擊手和水晶球盯著那個教堂。
他轉口問道。
“新來的隊伍什么配置?”
“呃,不清楚,看模樣是一家人的樣子,兩個挺漂亮的女人,一個男子,以及一個小女孩…”
聞言,刀疤臉一愣,咽了咽口水,咂舌道。
“一家四口?他娘的,難道是后宮隊?照片呢,給我看看!”
“諾…”
接過情報,刀疤臉動作一僵,猛的將手里的資料甩到斥候臉上。
“狗屎,去尼瑪的一家四口…這是時鐘塔的暴君之藍…他媽的不是君主大佬么?怎么進來的低序列區域?????”
“很強嗎?要不要…撤退…?”
手下唯唯諾諾,連忙問道。
“撤退?”刀疤臉臉上陰晴不定,看了眼冷靜男子,后者搖搖頭。
“沒有其他選擇了,間桐家被滅,根據情報應該是有名的雇傭軍「火狐」,遠坂家已經被夏國的軍隊「逐光者」單方面宣布合作…”
“那個人造人家族呢?”
“愛因茲貝倫嗎?”冷靜男子無奈的攤了攤手“這個最近在世界頻道上傳的挺廣的,是前幾天剛滅了美國的「守夜人」小隊的那群瘋子,根據世界頻道的討伐聲來看,低序列里敢這么做的,估計也就是「狂徒」那群武器販子了,說起來最近他們那個喜歡cos金克斯的蘿莉,很火的樣子。”
“嗯,也是個瘋子,挺適合暴徒。”
“可惡!為什么這次隊伍有這么多強隊…”
“還是那句話,畢竟開放世界,他們不少人在這邊有坐標吧。”男子點點頭,繼續道:“時鐘塔那兩位就更別想了,想想前幾天剛死的那幾個憨逼…”
“那個…”
這時,另一個人弱弱的問道:“既然暴君是時鐘塔的君主…那么他就有兩個令咒了啊…還來這里干什么…”
“……”冷靜男子愣了一下,跟刀疤臉面面相覷一會,不太確定的說道:“難道,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多拿幾道令咒作為消耗品?”
“曹!!!”刀疤臉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咬牙切齒:“簡直欺人太甚!實力強了不起啊?!”
額,還真就了不起啊老大。
冷靜男子心中吐槽,表面上卻一件冷靜的分析道:“至于地下水道里的殺人犯…其實爭議蠻多的。”
“嗯?”刀疤臉仿佛看到了希望。
“因為情報販子也好,其他隊伍也好,打探這個的,似乎…都沒有回來…”
“什么?!”
“有個傳言…”冷靜男子沉下眸“有人曾經在冬木市看到過雪女…”
“雪女…也就是說,下水道里…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陰陽師?”
“嗯…著名的詭異獨行者妖雪,很多人不信,因為這是團隊型世界,獨行者進入的幾率不大。但據我的情報,那群人反正是再也沒有回來過。”
所以,七個令咒,還剩那幾個?麻婆豆腐?
聽完了自家謀者一通分析,他的確有了一絲通明的感覺。
那就是,這次任務,鐵失敗,沒救了,15投吧…
他糾結許久,臉上陰晴不定,看著窗外不遠處的教堂,終于咬著牙:“艸,不就一個暴君嗎,干了!”
“我就不信這么多隊伍守著,他還敢貪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