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閣舉辦的拍賣會如期舉行。
由于人數太多,為了保證進入會場的人都是真正的買家和賣家,多寶閣向每一位進入到會場的人收取一萬兩白銀,作為資質認證。而且,在拍賣會期間,無論有沒有進行交易,這一萬兩白銀都不會退還。
拍賣會場被分為了三層。
第一層,是給普通個人準備的,這一層的人數最多,有千人之多。這里的人,財力相對的有限。所以,雖然人多,但是購買力并不大。
第二層,人數相對少一些,約四百多人。他們都是些門派勢力,或者是達官顯貴,富商地主等。雖然人數還不到第一層的一半,但是其購買力卻要遠遠大于第一層。
第三層則是一個個包廂,在包廂里的都是多寶閣認可的貴賓。
陸昊和李隨風并沒有直接進入到拍賣席,而是找到了多寶閣掌柜,將二人在秘境所得之靈才,一股腦交給了掌柜。掌柜在得知李隨風的身份后,特意從預留的三間包廂中抽出了一間給二人使用。
主持拍賣的是一位先天境的少婦,曲線妸娜,面目姣好,一笑一顰都惹人生起無限欲望,顯然修煉了一些媚術。
那少婦在自我介紹了一番后,就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后道:“拍賣馬上要開始了,就不逗你們了。”說著,收了媚功。
像陸昊等心如磐石之輩還好,在大廳里那些普通人或是心性比較差的武者們各個呼吸急促,鼻血上涌。
不少的少女都在罵狐貍精,同時不忘在男伴的手臂或者后腰處,施展“武林絕學”,奪命二指掐。
在少婦話音剛落,拍賣會就正式開始。
第一件拍品,是一組青花瓷瓶,起拍價竟然是驚人的五萬兩白銀,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千兩白銀。
“就這么一對破瓶子竟然要五萬兩白銀的起拍價。”陸昊對拍賣師的的介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他只記得這么一對青花瓷瓶起拍價竟然要五萬兩。
隨著拍賣師的話音一落,不斷的有人加價,陸昊不得不感嘆,在這洛陽城,有錢人還是蠻多的。最終,這對青花瓷瓶的成交價竟然高達十六萬兩,讓陸昊更是膛目結舌。
“這是一件玉鼎香爐,屬于禹朝初期的古玩,有些許瑕疵,單不妨礙這香爐的收藏價值,這玉鼎香爐的起拍價是十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五千兩。”少婦拍賣師又開始介紹起下一件拍品。
雖然陸昊沒有看出這個破香爐有什么好的,但最終還是以四十五萬兩白銀的價格成交了。
李隨風在陸昊旁邊淡淡的說道:“不要在意,好東西多得是。雖熱這些東西在我們看來不過是些垃圾,但是在那些文人墨客,富商顯貴眼中卻是十分的珍貴。再等等吧,一會就會有真正的好東西了。”
聽了李隨風的話,陸昊也覺得自己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了。于是靠在座椅上,隨手拿起拍賣會給包廂里的顧客準備的果汁喝了一口。
緊接著,第三件拍品被拿上臺,是一枚丹藥,叫小元丹。是一種恢復真氣的丹藥,先天境以下,此丹能能夠令內力瞬時回滿,即使是小先天境的武者服用,也能瞬間回復個三四成內力,而且不會造成不良后果,是比較搶手的內力恢復丹藥。
一瓶十粒,起拍價為十萬兩,每次叫價不得低于五千兩。此丹一出,場面瞬間火爆,這種能瞬間恢復內力的丹藥,等于多了一倍的戰力,甚至有救命之效,所以,無人相讓,爭得十分厲害。
最終以五十四萬兩落入瀚海莊的杰出弟子,關毅的手中。
拍賣會繼續著,基本上是什么東西都有,各色各類,品種齊全,每件拍品都能很好的調起人們的興趣,很少有流拍的。
拍賣會快過了一半,服務人員用托盤托著一塊紅色的晶石來到臺上。
拍賣師用她那媚到骨子里的聲音說道:
“極品赤玄晶,傳言是上古火龍的骨髓所化,是極為稀有的鍛造材料。起拍價六十萬兩,每次叫價不得少于一萬兩。”
在看到這個晶石被擺上臺時,陸昊和李隨風就立刻坐直了腰板,因為,這正是他們送拍之物。
“六十萬兩,我要了。”很快,在二層有一個長相粗狂的漢子喊價到。
而陸昊和李隨風見有人叫價,也放心了不少。畢竟拍賣會開始了這么久,已經出現不少流拍的物品了。
“六十萬兩,一三五八號的貴賓出價六十萬兩,還有比這出價更高的嗎?”拍賣師略帶蠱惑的聲音在場中響起。
“土包子一個,居然想染指這極品赤玄晶,真的是笑死人了。”拍賣師的話音剛落,一個不屑聲音響起,然后故意在拍賣師敲定交易前喊價。
“六十一萬兩。”
“第一零零八號的貴賓出價六十一萬,還有比這出價更高的嗎?”剛抬起準備敲下的拍賣錘被拍賣師悄悄的放下,聲音提高了些分貝。
“是薛剛。”本來陸昊聽到那句嘲諷時還不曾注意,當這個聲音開始喊價時,陸昊終于順著聲音找到了它的主人。
“六十五萬兩。”最先叫價的那個漢子再次加價。
不等那拍賣師一錘定音,薛剛立刻出了新的報價,七十萬兩。他這次加價七十萬。
“七十五萬兩。”最先叫價的那個漢子臉色鐵青。
“八十萬兩。”薛剛那不痛不癢的聲音傳來。
這一次,那個漢子沒有在繼續叫價。
“八十萬兩一次......八十萬兩二次......八十萬里三次。成......”就在拍賣師要落槌的瞬間,陸昊張口叫價。
“八十一萬兩。”
“八十一萬兩。十一號包廂的貴客出價八十一萬兩。”拍賣師激動地喊道。
包廂內,
“陸兄,你可千萬別玩砸了。”李隨風提醒道 “李兄放心,我自有分寸。”
本來志得意滿的薛剛突然聽到有人繼續加價,加價的方式正與剛才自己叫價的方式相同,不免有些火起。
而且,薛剛總是覺得剛剛這個聲音很耳熟,可又怎么都想不起來是誰,只是內心覺得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