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夏轉身就跑!
王越一個瞬移擋住了他的去路,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奧馬爾!你竟然和卡茲是一伙的!你竟然把靈魂出賣給了惡魔!”佩特夏又驚又怒!
一聽這話,王越和卡茲沉默了三秒,隨后哈哈大笑。
“我把靈魂出賣給了惡魔?哈哈哈!”
“這個佩特夏有點鐵憨憨。”卡茲笑道。
王越說:“卡茲,告訴他,咱倆什么關系。”
卡茲說:“佩特夏,聽好了,不是奧馬爾把靈魂出賣給了我,而是我現在是奧馬爾的小弟。”
“什么?!”佩特夏驚呆了!
王越說:“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把靈魂出賣給了惡魔的樣子嗎?”
“別跟他廢話了大哥,”卡茲說,“趕緊把他弄死,他的身上有靈神的祝福,我干不掉他。”
“好。”王越點點頭,剛要拿出拘魂奪魄,卡茲突然說道:“等一下。”
“怎么了?”
“他身上有靈神的祝福,是靈神欽點的神使,如果你用那個武器殺了他的話,靈神會感應到的。”
王越笑了:“從我來到奧馬爾大陸上的那天,估計靈神就已經感覺到了,怕啥。”
佩特夏猛地站起身往神壇方向跑,王越再次瞬移到他面前,一掌把他拍飛了出去。
“可惡!奧馬爾!我要殺了你!”佩特夏大吼一聲,雙目中猛地迸射出兩道紫色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中了王越。
王越聳了聳肩膀:“然后呢?”
佩特夏呆住:“這怎么會?!你的靈魂能量明明比我弱,為什么我的靈魂法術對你無效?!”
卡茲再次哈哈大笑:“靠!別說你了,我的靈魂法術對我大哥都沒用!”
就在這時候,佩特夏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冷冷地說:“奧馬爾,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呵呵呵,你自己看看,我到底是什么人。”
他猛地拿出了拘魂奪魄,對準佩特夏就是一鐮刀!
“拘魂奪魄?!”佩特夏猛地皺起眉毛,發出了一個低沉的咆哮:“死皇奧林西斯!你的臟手果然已經伸到我的地盤上了!”
“這是你們的私人恩怨,你們自己去解決吧。”王越微微一笑,虛空撕裂,兩只紫色巨手飛出裂縫,抓住了佩特夏,佩特夏慘叫一聲,他的靈魂被巨手從他的身體里撕扯了出來,帶到了王越面前。
王越伸手一點,佩特夏的靈魂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后跪在了王越面前:“奧馬爾大人,我以靈魂之力,宣誓向您效忠,絕無二心,如果有半點背叛,我的靈魂就將永遠墮入死界無底深淵,永不輪回!”
拘魂奪魄紅光一閃,靈魂宣誓起效了。
如果佩特夏的靈魂敢有半點二心,他的靈魂就會像他說的一樣,永遠墮入死界深淵。
王越趕緊把拘魂奪魄收了起來。
雖然他這次沒和奧菲里爾一起來,但這里還是處在神壇靈魂法陣的攻擊范圍之內的。
果然,他剛把拘魂奪魄收了起來,和上次一樣的白光就從神壇方向飛射了過來。
但因為這次他已經把拘魂奪魄收了起來,所以白光從他的身體里穿過,并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這白光只對死皇分身和死皇的武器有效果。
“每次看到拘魂奪魄,我就肝兒顫。”卡茲說,“這玩意簡直就是專門克制我的克星。”
“那你得慶幸咱們現在是一伙的。”
“那以后呢?”卡茲問。
“那就看你了。”王越說。
卡茲一挑眉毛:“明白了,事情處理完了,我走了。”
“卡茲。”王越叫住了他。
他回頭看著王越:“嗯?”
“我可是從來都沒把你當小弟看。”王越說。
卡茲一愣,隨后笑道:“我也是。”
回到神壇,奧菲里爾和希爾薇他們見就王越自己一個人回來,頓時愣住了。
“佩特夏呢?”
“他去哪了?”
“剛才死皇的氣息又出現了,是不是他的分身又來了?”
“是的。”王越一臉悲傷的說,“就是因為死皇分身出現了,所以佩特夏才才”
奧菲里爾和希爾薇如遭雷擊,呆滯的問:“難道佩特夏被死皇分身給”
王越‘一臉沉痛’的點了點頭:“他是烈士!是他從死皇分身手里拯救了我!就因為死皇分身的出現,佩特夏死了,卡茲也跑了!要不是我有一身奇特能力,只怕我也活不下來!”
奧菲里爾臉色慘白,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希爾薇更是一副幾近崩潰的表情。
王越沒再搭理他們,而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第二天,奧菲里爾親自來了,佩特夏既然已經死了,那么不管是緬懷還是什么都沒用了,現在卡茲跑了,他們必須得把王越培養起來,讓王越去封印卡茲。
奧菲里爾讓王越搬回一開始那個住所,被王越拒絕了。
“我在這住的就挺好,清凈,沒人煩我。”
奧菲里爾有些尷尬的,討好的說:“奧馬爾,你不要鬧情緒,在這里就是這種規矩,那個房子就是給靈魂能量最強的下一任主祭神使繼承人而準備的。”
“所以啊,沒準還會再來一個靈魂能量更強的人,我還是安安靜靜住在這好了,省的以后搬來搬去的麻煩。”王越說,“對了,你們還教不教我最后那幾個最頂級的靈魂法術?如果不教,那我就先走了,天天呆在這也沒什么意思。”
“教!教!”奧菲里爾趕緊說道,“以后我們只能指望你對付卡茲了,當然得教你!我今天來除了想讓你搬回去,還有就是來告訴你,神使大人已經在神壇那里等你了。”
“你還是讓她親自來跟我說吧,免得到時候她再把我攆回來。”王越說。
“額好。”奧菲里爾說。
他剛走,那群女人就過來了,一個比一個乖巧的叫著:“奧馬爾大人!”
“我們來服侍您了!”
“奧馬爾大人,我好想您啊!”。
說著,她們就沖了進來,很快就把屋子塞的滿滿當當。
王越站了起來,一指門口,只說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