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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 誰給你的權力殺他?

  不管白薇怎么勸,銘越就像是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樣,鐵了心了,怎么也不改變自己的想法。

  最后白薇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你去哪我就去哪!我以后就跟定你了!”

  “你這小妖怪,何必呢?”銘越苦笑,“自己去過自由的生活,難道不好嗎?何必非得跟著我呢?”

  “隨你怎么說,我就要跟著你。”白薇死死地抓著他的手。

  最后,銘越被她弄的沒了脾氣,只能依她的意思,讓她留在自己身邊,對外說是找了個貼身丫鬟。

  銘府算是當地有頭有臉的家族,少爺找個貼身丫鬟也是很正常的事,因此也就沒人懷疑白薇的身份。

  王越眼前的景象再次進入了快進模式,時間迅速的向前流逝,隨著銘越和白薇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關系也越來越近。

  但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他們是注定不會發展出來后面的事情的。

  突然之間,快進的畫面變成了正常速度,王越來了精神,有事情要發生了。

  果然是有事情發生了,首先是銘府的人開始懷疑白薇的真實身份,尤其是銘越的妻子,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然開始傳閑話,說白薇和銘越有一腿。

  這些閑話最后傳到了銘越他父親銘尚的耳朵里,于是銘尚就召集銘越和白薇回到了府上,開始質問他們。

  他們當然是不承認,因為這是沒有的事,兩人的感情很好是不假,但銘越不是銘豪,白薇也不是銘越妻子那種女人,所以他們倆之間的感情是真正純潔的。

  但銘越的妻子卻不停的無中生有,抹黑中傷白薇,王越看的真的是恨得牙根癢癢,就像以前看那些狗血偶像劇,他覺得這女人跟那些偶像劇里陰毒無恥的女二一樣一樣的,明明自己滿身污點,壞事做盡,卻在眾人面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正義圣潔的白蓮花模樣,隨意的指責踐踏別人,把別人往死里整。

  銘府大堂,銘越和白薇跪在銘尚面前,一言不發。

  銘豪一臉奸笑的說:“這個叫白薇的小丫鬟長的是真不錯,弟弟如果和她有一腿,也是正常的,父親你就別生氣了。”

  銘尚一聽這話怎么可能不生氣?他反而更生氣了,怒道:“把這個丫鬟拖出去,家法伺候!然后把她逐出銘府,永遠不準再踏入銘府半步!還有,銘越,如果以后再發現你和她有半點來往,我們就殺了她!”

  白薇當場懵逼,她搞不明白,為什么她和銘越明明沒有半點關系,卻要承受這不白之冤。

  銘越也是一愣,銘府的家法他知道,就是用一根貼滿加重符的鑌鐵棒猛砸后背,鑌鐵棒本來就很重,貼滿了加重符之后就更重,打在身上的感覺簡直就和被滾落的巨石砸中一樣!

  別說白薇這個小妖怪,就算是他,挨上幾棒子也會被抽斷肋骨!

  這時候銘豪站了起來,銫咪咪的看著白薇,說道:“父親,孩兒感覺這家法有點重了,這小丫鬟細皮嫩肉的,身子骨這么弱,恐怕扛不住,萬一打死了,傳出去的話,咱們銘府也會被人笑話。”

  銘越猛地抬頭,看向銘豪。

  “那你說怎么辦!”銘尚問。

  按照世襲制度,再加上銘豪的實力比銘越強,因此毫無疑問,銘豪就是下一任家主,銘尚比較尊重他的意見,但是銘越,在銘尚的心里毫無地位,等銘豪當上家主之后,銘越要么出去自己創業,要么留在家族內給家族打工。

  銘豪看著銘越,笑道:“不如讓孩兒來處理這件事吧,父親您貴為家主,不必為這種小事操心,孩兒稍微的懲罰一下這個小丫鬟,然后把她趕出府去,您看如何?”

  銘尚擺了擺手:“行,就按你說的辦。”

  銘豪看著銘越,呵呵笑了起來:“弟弟啊,以后可不要再做這么丟臉的事了,會讓父親很生氣的,來人,把這小丫鬟帶到我的東廂房去!”

  白薇愣住了,銘豪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狼,如果落在他手里,她絕對沒有好下場!

  兩個家丁走進來,抓住了白薇的胳膊往外走,銘越猛地握緊了拳頭,生平第一次在他父親銘尚的面前皺起了眉頭。

  他緩緩地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放開白薇。”

  大堂內眾人都是一愣,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銘越這個樣子!

  平時的銘越都是一副很乖巧的樣子,不管銘尚和銘豪說什么,他都是乖乖接受,毫無二話!

  可今天,銘尚沒讓他站起來,他就自己站起來了,而且還當著銘尚的面下達了命令!

  兩個家丁翻了個白眼,沒搭理他,繼續拉著白薇往外走。

  “狗仗人勢的東西!”銘越低吼一聲,抽出腰間長劍,一個跨步來到家丁身后,狠狠一劍砍下!

  噗呲!

  家丁被從中間一劈兩半!鮮血和內臟嘩啦流了一地!

  “啊!”大堂內響起了尖叫聲,銘越的妻子嚇得臉色慘白!其他人則是呆呆的看著銘越,仿佛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另一個家丁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刀,銘越沉聲說:“你這條狗,還敢在我面前拔刀?!”

  噗呲!又是一劍,家丁的腦袋被當場砍飛!

  鮮血噴濺到了大堂內,灑在了大堂的地板和桌椅上!

  銘豪驚呆了!銘尚一拍扶手站了起來,又驚又怒:“你瘋了?!”

  銘越站在大堂門口,他渾身浴血,仿佛一尊血魔,一手提劍,一手握著白薇的手,冷冷的掃視大堂內的眾人:“怎么?身為銘府的少爺,我連命令下人的資格都沒有了?下人不聽命令,是藐視家主,該殺!下人敢對我摸刀,是以下犯上,該殺!父親,這家規是你定的,可為什么我按照家規行事,你卻說我瘋了?”

  “你!”銘尚一時語塞,連個屁也放不出來!

  “可那是我東廂房的下人,不是你西廂房的下人!”銘豪怒道,“誰給你的權力殺他們?”。

  “呵呵呵,”銘越冷笑了起來,抬起染血的長劍一指妻子,“銘豪,那我要反問你一下了,那是我的妻子,不是你的,那么誰給你的權力睡她?”

  這話一出,大堂內所有人全部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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