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漢這種舉措的目的很簡單，他就是想要看看在明顯知道虛獸和自己的本質都沒有什么不同的情況下，憑什么這虛獸就可以直接變成虛丸？還是說之前在城市蜂巢里面看見的兩個虛丸只是偶然？所以在這個虛獸瞬間爆炸的同時，他整個人更是全力以赴的觀察著整個虛獸在死亡之后的狀態，結果在意料之外、又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出現了！這虛獸死亡了之后它的生命之石破碎了，破碎了之后直接釋放了生命之石內部的靈魂本源！
而這靈魂本源隨后就直接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虛丸，虛無的一個丸子啊，小小的一個黑球，感受不到也摸不著，唯獨能夠看見，甚是奇妙！
“所以我就真的是醉了，靈魂本源是怎么會變成虛丸的呢？”
王漢驚訝且無奈。
靈魂本源本身就來自于源質，死亡了之后靈魂本源會因為本身的一些特性直接回歸成為源質的，所以源質和靈魂本源之間本身不會存在有任何隔閡，“但是就我現在所觀察到的，這虛獸的靈魂本源死了之后非但是沒有直接變成源質消失不見，而是直接變成了虛丸直接駐留在了這種地方！所以靈魂本源什么時候能夠和虛海扯上關系了？我這以前也沒有看見過這種情況出現的啊，難道是因為這個地方是前線，前線會有什么特殊的環境因素在里面的？以至于在前線中這些虛獸死亡了之后才能夠變成這種一個個小小的虛丸？”
王漢想到這里也是立刻掉頭回去了，他站在高空中遠遠的看著腳下兩個州郡聯盟之間的戰爭。
戰爭難免有死亡出現，他也不干涉什么，四處觀察，等到一個石頭人即將死亡的時候，他開始全力觀察，結果則是觀察到對方的靈魂本源在瞬間就回歸到了源質中，根本就不會有虛獸身上這種類似的情況出現的，“所以常規州郡之人死亡了之后，他的靈魂本源會直接回歸到源質中，自然就不會出現這種墮入虛丸的情況出現。那么這種情況就顯得讓人費解了，但是也非常符合我之前的常規認識，畢竟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傷亡了，但從來沒有說過一般人有了傷亡之后會變成這種虛丸的，否則我應該早就注意到這種情況才是的。”
“所以這是為什么？”
王漢沒有立刻去詢問周遭戰士們他們對于虛丸的看法，而是繼續給出來了一些猜測。
“嗯，所以我這個時候應該立刻回到人類州郡中，當場滅掉一只虛獸，我倒是要看看這個虛獸不在前線里面被干掉之后，它這邊會不會凝聚出來虛丸。”
“結果肯定是有兩個的。”
“要么虛獸依舊會變成一個小小的虛丸，這我就可以直接說明虛獸不管在什么地方死亡，它都會變成虛丸。要么虛獸在人類州郡中死亡了之后，一點點問題都沒有，就直接和這些州郡個體一樣直接回歸到了源質之中，那么我就要進一步思考了，是什么東西讓虛獸會出現這種地區的差異，或者虛獸到了前線之后，它身上什么東西發生了改變最后才導致這種情況出現的。”
說做就做，王漢身軀在這肅殺的戰場上空消失了，人已經是重新回到了傳送門那邊了。
王漢第一次來到傳送門這邊是帶著伯爵過來前線的，第二次則是送伯爵離開，第三次是被黛兒打電話叫回去人類州郡，第四次是回來研究虛獸，這就是第五次了。他現在每一次來到這傳送門的平臺都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從前線城市蜂窩建筑群的夸張，到州郡個體之渺小，再到現在源質之雜亂，各種感覺都有，亂七八糟。王漢暫且沒有一段時間能夠好好的消化這一些回憶，等到將虛獸這件事情徹底落下帷幕的時候，他就要好好的去冷靜一下這一段時間的內心了，那么圣都砥礪前行的篇章可能到這里就告一段落了，往后也不知道會怎么樣，只能說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經過傳送門，來到戰爭學院的地下十八層，從地下十八層來到了地表，從地表橫跨源質海洋，成功抵達人類州郡，循著自己之前斷斷續續的記憶，王漢接下來很快的就搜索到了一只虛獸了，這是一只看起來小小的虛獸，可愛兮兮的，“你我皆是炮灰，兄弟還請擔待，我送你解脫了。”
王漢帶著這一只虛獸，強行來到了這虛丸的上空，這里是人類州郡的大虛丸，看見過整個虛丸黑色恐怖的體型后，王漢此時也不會有任何的大意，就這樣帶著虛獸飄在這十幾米的空中，確定周遭沒有人惠來這個地方的時候，他輕輕撫摸這一只虛獸的頭顱，虛獸原地爆炸，而這個時候小小的一個虛丸出現在了王漢的面前了。他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大拇指，隨后又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吸了口氣之后，給出了一個答案，“虛獸就是虛獸，虛獸不管在什么地方被干掉，它都是會變成虛丸的，那么在我之前的結果判斷中，這個虛獸結果顯然是屬于前者的，也就是這個虛獸不管如何，它結果都是變成虛丸，都不會回歸到源質中。”
“嗯…那么是不是生命之石的原因呢？”王漢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如果虛獸是一個椰子殼，那么他王漢就是一個榴蓮殼，椰子殼有輪廓作為靈魂輪廓，榴蓮殼也是一樣，但椰子殼和榴蓮殼本身則是不一樣的玩意，所以說不定問題很簡單，是他王漢將問題將復雜了，也就是說決定虛獸是不是變成一個基礎的虛丸的主要原因沒有其他，就是這輪廓材質不一樣而已，“嗯…這一點很容易去驗證，生命之石的輪廓對于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前一段時間我也是非常詳細的解析了整個生命之石輪廓的一些東西，不過那個時候只是從理論上進行推斷，我判定這個生命之石不會因為破碎而產生虛丸，但是我沒有做過實驗。那么我這個時候只需要做一個實驗就可以了，這對于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王漢說做就做，在報銷了一只虛獸之后，他這邊直接凝聚了一個生命之石，為了觀察的更清楚，生命之石的個頭他凝聚出來的就有拳頭這么大，而此時生命之石就是最為簡單的一個生命之石，沒有思維光球在，也沒有靈魂本源在，那么王漢接著就將這一枚生命之石直接捏碎了，乒的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在王漢手中綻放，王漢看著手中化成齏粉的生命之石碎片粉塵無奈的笑了笑，“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記得閉眼睛，還要捂嘴巴…是得，這生命之石和我基礎的判斷一樣，它就是我理解的一個最為基礎的生命之石，生命之石說到底就是一種特殊的礦物，這種礦物能夠變成虛丸？那么人類州郡的各種開山，怕是整個都被虛丸吞沒了。”
“所以這就很費解！”
“但也不用著急，我就做測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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