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查爾斯教授此時聽凱麗的話語后,也知道自己又被趙赫給坑了。
自己當時的感覺沒有錯。
對方就是過來找自己打聽消息的。
趙赫這個混蛋又騙了自己。
查爾斯看向了一臉不好意思的對方,但他知道,對方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
對方一丁點愧疚都不會有。
還大災難。
這個災難就是你親手引起的吧。
趙赫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跟查爾斯教授笑了笑。
他倒不是因為騙了對方不好意思。
而是因為感覺有些不地道。
這不是說對方智商低么。
還是當人面說的。
有點不好。
不講究。
“內個,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趙赫剛要走,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拿起來對方面前旗子拿起來看了看。
他發現這幅透明的國際象棋不是普通的透明水晶打造的。
而是通體由貴重的鉆石打造。
鉆石跟水晶他還是分得清的。
查爾斯看到對方拿起來棋子查看,此時有些沒好氣的對著趙赫說道。
“主教不是不喜歡下棋么,怎么對我這幅象棋感興趣起來了。”
查爾斯現在非常不滿意,他本想接下來就告訴趙赫白皇后的消息。
他最一開始也是以為趙赫為了他的老情人而來。
所以打算好好敲上趙赫一筆。
天道好輪回啊。
但趙赫是誰啊,趙赫就從來沒按套路出過牌。
將鉆石制成的國王棋子隨手揣進兜里后就站起身來,跟著查爾斯教授擺手示意了下。
“不用送了,回見。”
查爾斯見趙赫沒問,他也沒主動說,畢竟剛被人當傻子涮了一遍,擱誰誰都不好受。
趙赫從存放腦波放大器的地下室出來后,并沒有離開X學院,而是去了變種人野獸的辦公室。
他與那位靦腆的漢子關系不錯,在外人面前這位藍色的野獸很靦腆。
但是一旦熟悉之后,就會變得很豪放。
是少數能對趙赫脾氣的變種人。
對方很聰明,知識也非常淵博,平時總是一個戴眼鏡的大塊頭學究形象。
但不過今天很不巧,野獸并不在他的辦公室內。
趙赫敲門后里面沒有一點聲息,隨即便打算離開。
他還想找野獸一起出去,畢竟對方的體格夠大,能背很多裝備,想來對方應該對古埃及應該很感興趣。
臨走前他還往對方的門下塞了一封信,希望他能一起去跟自己盜...考古。
之后便打算離開,回去找凱麗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趙赫上車后,從兜里掏出來那枚鉆石制成的國王。
雖然查爾斯教授什么都沒說。
但是在趙赫要走的時候,對方解除了對那枚棋子的精神屏障。
趙赫立刻就從那枚棋子中感覺到了一抹鳳凰之力。
對方也沒有說什么,那就證明白皇后來過之后,只把這抹鳳凰之力交給了對方。
并沒有留下別的信息。
對方雖然滑了一點,但從來還沒有在大事上含糊過。
查爾斯也知道鳳凰是個什么東西。
那白皇后既然來紐約了,怎么沒來找自己。
反而去了查爾斯教授那里。
難道是他的帥氣無法吸引對方了么。
毒液聽到趙赫分析到這里,再也聽不下去去了。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么,不是應該繼續分析下去么。
白皇后把這抹鳳凰之力留給趙赫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還分析跑偏了,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
毒液在趙赫的肩膀上翻了個身,隨即吐槽道:“嘔~老爹,你真的夠了。”
趙赫越想越累,索性就不想了,發動車子后,隨手給自己嘴上塞了一根煙,漫不經心的對毒液說道。
“你是敦煌來的吧。”
毒液:“????”
趙赫腦海里總是忽然會蹦出來一些東洲的古語,而這些玩意基本都是趙赫現想出來的。
即使毒液跟趙赫思維相同,也是不知道答案。
看著毒液不停的在自己的腦海里發文號,趙赫吐了一口煙霧說道。
“壁畫真多。”
“不會說話就閉嘴。”
真是的,這嘴炮跟誰學的,自己就從來不亂吐槽別人。
這一天天的,都是事,有啥事不能直接打電話說明白的。
都二十一世紀了,還天天的玩解密游戲呢。
其實也不能怪白皇后,她來紐約的時候走的很匆忙,而那時趙赫恰巧出去救托尼去了。
她也去了原來趙赫與凱麗住的地方,二人的大莊園只剩下一些清掃維護的傭人。
據他們的老管家說老爺跟凱麗女士出去旅游去了,只是偶爾會回來看看。
白皇后艾瑪當時有急事,聯系上維克托的時候,她怕對方壓制不住鳳凰之力,就沒有交給對方。
而是放在了查爾斯教授那里,對方的能力能對鳳凰之力有著壓制效果,最起碼不會惹出什么禍端來。
趙赫一邊抽著煙一邊開著車,車上還放著他喜歡的歌曲,琢磨著是不是應該給自己定制一套冒險家專用的服飾,最起碼看著得正規一點。
他還在思考穿冒險家的服飾會不會影響他單手開挖掘機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腳下......”這鈴聲是毒液無聊時翻墻進去找的,沒想到還真有,就給趙赫下載下來。
沒想到趙赫還挺喜歡。
“琴被綁架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凱麗鎮定的聲音。
趙赫掏了掏耳朵,誰這么不長心,還敢綁架琴。
聽凱麗著沒事的語氣,應該也沒發生什么大事。
趙赫讓毒液開車后,自己拿起電話回復到:“哪家不開眼的。”
“手和會。”
“地址給你發過去了,應該是跟你所說的影域有關系。”
凱麗說完后便掛斷了電話,趙赫車前出現了一架黑色的無人機環繞在趙赫車子的周圍。
趙赫有些不高興。
好好活著不好么,非要搞事。
隨后趙赫忽然看向了毒液,前幾天,好像毒液跟琴出去探險去了吧。
還在開車的毒液忽然感覺后背有些發涼。
他就知道這事瞞不住。
緊忙開口說道。
“琴非要去懲惡揚善,我也沒有辦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