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圣也知道他們的心思,但他不可能答應他們,起碼現在不可能。
“估計明天我突破通神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江湖,但這個時間段,我們九天堂是最耀眼的,也是最危險的時候,會有許多目光注視著我們,稍有不慎,就會落入萬丈深淵。”
“所以,我的下一步動作就是冷靜處之,不要有任何的動作,一動,可能就會徹底完蛋,不能有任何想要躋身頂尖勢力的想法,畢竟,三大勢力正牢牢的盯著我們。”
林圣說罷,眾人都冷靜了下來,事實上確實如林圣所說,耀眼的背后,是無盡的敵意目光。
三大頂尖勢力分別鎮壓江湖,幾百年來,已經有了巨大的威名與利益,他們不可能就靜靜的看著九天堂躋身上來成為第四個頂尖勢力。
那樣,他們的利益也會受到巨大的打擊。
三大勢力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
所以現在九天堂是極其危險的,稍有一個不慎,就會被分尸而食。
畢竟,九天堂也挺肥的。
林圣說的這些話,也不怕被武重聽到,武重雖然名義上還是九天衛的人,但經過他這些日子的觀察加上洗腦雙重手段下來,武重已經徹底的成為了他的心腹。
就算讓他滾,他都不滾的那種。
“好了,最近低調點,一有什么情況,立即告訴我。”
林圣說罷,起身一踏,身形就如同一陣云霧一般,消失不見,其輕功之強堪稱一絕。
武重面色復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給自己打一口氣,可之后,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所有的自信都在這一口氣之下,蕩然無存。
他以為自己是妖孽恐怖的天才,就算之前在林圣手下做事的時候他也一直以為,甚至非常有信心的認為總有一天,自己會與堂主達到同一個境界,甚至超越對方。
可現在,林圣的妖孽讓他懵圈了。
通神境界啊,太難了,就算是他,起碼也得沉浸百年,而堂主呢?百年之后他又會達到什么樣的地步?
恐怕都突破了通神,成了仙人了吧。
雖然現在突破通神幾乎不可能,但自家堂主的妖孽,還是有非常大的可能性邁入仙界。
丁衛看到武重垂頭喪氣,一雙明亮的雙眼都暗淡了些許,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走了過去安慰的拍了拍武重的肩膀。
“武兄,不用太傷心了,堂主他不是人,咱們不能比的,你可以把他放在老妖怪那一個級別,這樣想來同年齡之中,也就覺行那個禿驢能跟你比一比不就行了?”
武重聽此,眼睛一亮,隨即又沉了下去。
“與人斗其樂無窮,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堂主斗其樂無窮,丁兄,你不明白的。”
話落,武重搖了搖頭,轉身離去,就是背影有點蕭索。
丁衛饒了饒頭,有些搞不懂武重一天想些什么東西。
跟林圣比境界提升?
還不如去青樓玩一個月來的爽快,免得找虐。
密室當中,林圣盤腿而做,腦海之中,巨大的萬葉蓮花虛浮與腦海精神世界中,霸占一方,如同一顆璀璨星辰。
但最為中心之處,依舊是那枚刀種緊緊霸占著。
蓮花緩緩旋轉,散發龐大的精神力量,美麗得令人神往。
林圣盯著這朵巨大的蓮花,開始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構思萬葉蓮花的最后一步,顏色!
這一步一旦成功,他的琉璃觀想精神法第一步精神神象徹底完成,在用神異提升至小成,自己龐大的精神力就可以凝聚成一條繩一般攻擊對方等一系列的妙用。
他所想極大,他準備把這世間的所有顏色全部構思在這萬葉蓮花之上!
雖然極其難,但林圣毫無畏懼,人生若不破而立,那還有什么意思了?
成則生,敗則繼續重新構思,無所謂了,反正這最后一步比起前兩步危險要少的多。
“等萬葉蓮花徹底構思穩固后,就去九天衛一遭吧。”
林圣暗自想道,太絕手沈陰與那個老太婆絕對有什么不正的關系。
自己把沈陰的老伴宰了,沈陰那個孤寡老家伙肯定會發瘋要殺了自己,而且林圣懷疑可能沈陰早就想宰了自己。
與其被動等待對方來找自己,不如自己一朝功成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滅殺沈陰!
雖然他是通神后期的強者,但林圣也并不懼怕。
據他所知,這個世界,不,應該說是這個時代的武者精神力都要弱很多,比身體,真氣,弱了不知道多少。
而林圣一個精神力龐大到恐怖的家伙,他一個精神攻擊,就能讓同境或者更高境界的武者精神恍惚,這就是精神力的差距了。
這個時代不比江永夜的那個時代,江永夜的時代應該是精氣神三修,而這個時代舍棄了神,主修精氣,雖然身體與真氣比江永夜的時代要強的多,但神就是他們最大的缺陷。
精氣神都不平衡,怪不得這些通神強者菜的一比了。
吐出一口百度的熱氣,林圣開始調整精神,開始構思了。
第二日,殺神林圣獲取通神層次的至陽功法消息傳遍了江湖。
隨后,又是一則更為驚人的消息傳出。
恐怖的魔宗之首,以人用來做實驗與詭譎融合一體的妖魔宗,一夜之間,化為了焦土。
妖魔宗宗主季梅,通神修為,當年的大魔頭也銷聲匿跡,有極大可能被宰殺。
而據一些至陽武修觀察妖魔宗之地,他們發現了在這片焦土上,有一起極為驚人的至陽真氣。
江湖大驚!
是誰滅的妖魔宗已經清楚了知了。
當今世界,放眼望去,能夠滅掉妖魔宗還能夠殺死季梅這個通神魔頭的至陽武者只有一個,林圣!
不過一想道之前林圣還只是宗師后期,拿到至陽功法后一下子就突破到了通神…這妖孽的,有些不同尋常了啊。
江湖眾人,都甚至開始懷疑林圣是不是身懷至寶。
一時間,暗潮涌動。
一家茶館中,穿著一身灰衣的說書人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猛的一拍桌面,驚的正沉浸入神的一群客人心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