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大人···”
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雛田倒一杯茶放在花火面前,示意她喝。
矮桌上還擺放了幾道甜點,花茶糕,紅豆糕,核桃糕,雛田拿小刀切下幾塊,裝入小碟子,推到花火面前,示意她吃。
花火欲言又止。
雛田仿佛沒看到,自顧自的吃喝,直到這矮桌上的東西全部清空,才停止。
清茶有平心靜氣的作用,甜味又能讓心情由差變好。
雛田偷偷睜開眼,看到花火的臉蛋比之剛才要柔和舒緩許多,重新閉眼,又等了會兒。
“花火,你討厭我嗎?”
“怎么會!才沒有那種事!”
“那,為什么要躲出去呢?待在家里,不比去外面好?”
“這···”
右手食指在矮桌上敲打,雛田道:“要出去,想獨當一面,不是不行,最小也要等到你十二歲時,你現在是九歲,再等幾年,多學一點東西,那樣去外面,我也能放心。”
“無論你想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保護好自己,能做到嗎?”
花火呆呆的看著姐姐,好半響沒話說。
她的心情很矛盾,一面喜歡,憧憬,愛著姐姐,一面又對姐姐那么優秀,感到羨慕與嫉妒。
“能做到嗎?”
聽到姐姐又一次重復這句話,花火恍然回過神;“是!”
談話到此為止,雛田送花火離開。
在宮殿外堆雪人的紫苑進來,就看到雛田伏在矮桌上不知道在寫什么,湊近才看清,課程表,是讓花火修習的功課。
鍛煉身體,提高實力,這是基本事項,可以不提,而像其它日常生活技能,例如醫療,烹飪,諸多生活中的常識,也是有必要掌握的。
不用多么精通,最起碼懂一點皮毛。
“要在未來幾年里,學這么多東西,會很累的。”紫苑道。
“我給她的壓力太大了。”
“所以你才沒否決她的想法。”
見雛田默認似得點點頭,紫苑感慨;“姐姐也不好當啊。”
雛田默然。
大約半小時后,停筆,將這份課程表遞給人偶,讓其送去給分家長老,盡快安排花火上課。
隨后冷眼掃向從剛才開始就沒有進來,躲在宮殿外的輝夜小獅子,白眼無視殿墻和雪的阻隔,瞬間看到了她。
右手抬起,穿過黃泉比良坂,直接把距離超過十米,難受到抽搐的輝夜小獅子給抓過來。
“你!你要干什么!別太過分了,我···嗷!”
雛田揚起手里,那由求道玉形態變化成的戒尺,對準輝夜小獅子的頭重重拍去。
造成姐妹倆出現隔閡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家伙,不教訓一下她,念頭不通達。
在雛田體內,與十尾是一的輝夜本體,又氣又急。
被雛田用陰陽遁拖拽出去的那部分意識,與她相連,感覺是共通的,雛田打輝夜小獅子,這份痛楚,完美傳達給她。
“混蛋!”
輝夜怒了,盡全力催動十尾暴走。
雛田眼眸閃爍,丟掉求道玉戒尺,陰陽遁作用在右手上,對準小腹拍去,手掌整個沒入,從紫苑這個視角看,就仿佛雛田的手捅進肚臍眼似得。
“什么!糟糕!”
輝夜大驚,卻是來不及收手,被雛田拍了個正著。
陰陽遁的偉力,硬生生抽走她部分意識,眼睜睜看著雛田用陰陽遁創造出一只兔子,再把抽出的那部分意識打進去。
繼小獅子之后,輝夜又多出一個兔子分身。
“我拿你本體沒辦法,不代表我什么都做不到,比如,把這兩只關進豬圈里,會如何呢?豬圈不夠就茅廁,茅廁不夠就下水道,下水道還不行,那就垃圾場。”
“!?”輝夜。
“住!住手!別這樣···”
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輝夜頭皮發麻,不得不低頭。
雛田抓起輝夜小兔子,照例打滿封印,讓輝夜無法通過這個來辦事,然后丟給說著可愛,眼冒小愛心的紫苑。
重新跪坐回矮桌前,喝茶,意圖讓起伏不定的心態能夠得到平靜。
好半響,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動身去往始球空間,在那,飛段安靜的躺著。
除咒術,死司憑血外,其它記憶全被清洗,這就是個空殼子,不過縱使是空殼子,也仍然有他的用處。
比起原來活潑,不聽話,非常嗜殺的飛段,雛田更中意現在。
站在飛段面前斟酌良久,雛田戴上手套,按手在飛段頭上,用輪回眼瞳術,人間道,查看他的記憶。
因為其它記憶都被帶土給清洗了,能看到,并且有用的,就只有咒術,死司憑血。
以目標的血液為媒介,發動詛咒,造成不可回避的必中傷害,傷自己,等于傷敵人。
雛田想象了一下,假設她和斑對決,發動死司憑血,她打斑,斑會受傷,斑打她,受傷的還是斑。
而這必須是要擁有不死之身的人,才可以把威力發揮到最大,否則這就是個和尸鬼封盡一樣,屬于同歸于盡的禁術。
“我雖然沒有不死之身,但是身體自愈恢復力強大,勉強可以。”雛田暗道。
擺在面前的又一個問題是,這咒術,死司憑血,是要待在陣型里,方能產生效果,高強度戰斗中,誰會讓你有機會待在那明顯不對勁的陣型中。
“有沒有辦法能把這陣型帶在身上,隨身移動?”
照著這個思路去走,雛田把陣型刻在卷軸上,試著對飛段使用死司憑血,可以。
那有沒有更方便的用法?卷軸這東西,不可能隨時都有帶在身邊,沒有卷軸怎么弄?
閉門造車行不通,雛田找來紫苑,又專程去木葉一趟,找到鳴人的老媽,穢土玖辛奈,咨詢封印陣型的簡便刻畫方法。
日子一天天過去,時間就在雛田緊鑼密鼓的準備中,悄然溜走,距離家園空間開戰的日期,越加臨近。
“好罕見,你居然會主動來找我,是有什么事?”
來找雛田的不是別人,正是好久不見的佐助,就雛田所知,佐助拒絕回木葉,獨自一個人在忍界流浪,如今來找她,不知是想怎樣?
“力量。”佐助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道出來意。
“之前,進攻木葉時,你給的查克拉,勾起了存在于我體內的力量,那之后,我試過很多辦法,始終感覺不到那力量在哪。”
雛田眨眼,這是有求于她?那,是不是可以提一些條件呢?
似乎,能完成對小櫻的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