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被踩死,完了嗎?
沒完,有過上次的教訓,雛田不會再給他任何復活的可能。
求道玉張開,擴大,將頭被踩炸的團藏尸體給包容進去,血,骨,毛,皮,一點不留的統統從這個世界上消滅干凈。
“日向雛田!你···”
面容不太好看的綱手這時抵達,親眼目睹了雛田是如何踩死團藏,順帶毀尸滅跡,心情可以說是非常糟糕。
再次重申一遍,她不喜歡團藏這個人,可再不喜歡,也改變不了團藏是木葉元老之一。
雛田拆去妹妹臉上的面具,扶起劉海,映入眼里的是一個很別扭的印記。
日向家每一個人都很熟悉,宗家用來統治分家的恐怖手段,籠中鳥咒印。
刻下這個,被刻者的白眼就不再完整,咒印封住了白眼的部分能力,此外,這咒印還能控制并破壞腦神經。
雛田緩緩閉上眼,心里很難受,就這么唯一的一個妹妹,她都沒能保護好,怎么辦?有點想殺戮,破壞,對日向家,對木葉。
“花火,你喜歡這個村子嗎?”沒有理綱手和周圍的眾人,雛田半蹲下來,仰臉看著妹妹,輕聲道。
花火看看姐姐,看看周圍越來越多的大人,有些茫然,不知道姐姐為什么這么問?
“撒,告訴我,你喜不喜歡這個村子。”雛田重復第二遍問道。
花火仔細的想了想,搖頭說著不知道。
她原來很喜歡村子,因為姐姐偶爾會帶她上街玩,這次村子迫使家族的經歷,讓她對村子的感觀下降很多。
討厭還不至于,只能說不喜歡,也不討厭吧。
雛田點頭,她知道要怎么做了。
而被無視的綱手,忍不住道;“雛田,你就沒有要對我說的話嗎?”
“沒有。”雛田道。
綱手被噎了下,緊跟著迎面撲來一股氣浪,吹得她不禁半瞇起眼。
駭人到心臟驟停的可怖威壓轟然出現,讓周圍或遠或近的人,俱都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感到顫栗。
雛田右手綻放金光,爆發出一道光柱,接天連地,看不到盡頭。
氣壓更加強烈,綱手呼吸困難的仰頭,咽了下口水,再順著雛田的目光看去,那里是木葉村,一個嚇人的念頭產生,該不會···
“喂!雛田,你難道是要!”
面無表情,雛田沒有回答,無聲,勝過有聲,高抬的右手落下。
看到這個動作,綱手頭皮發麻,驚聲道:“快阻止她!”
不用她吩咐,其它看出雛田意圖的上忍,精英上忍,暗部,全都肝膽嚇裂的爭先恐后奔來,各施手段,要阻止雛田。
沒用。
開啟著白眼的雛田,周圍每一個人她都看在眼里,結的印,查克拉流動,距離遠近,無所遁形。
不需要太麻煩,只以無線操控傀儡之法,打斷即可。
例如奈良鹿久和山中亥一這兩位精通控制類忍法的上忍,雛田只需要控制住他們的一根手指,讓他們結不了印,那忍術也就不攻自破。
而像是紅老師等擅長幻術的上忍,別忘了,雛田是剛剛植入了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
每個人的萬花筒,能力各不相同,止水是專精幻術,對現在的雛田用幻術,你都要擔心是不是會反彈。
這一切說來話長,可都是發生在極短的瞬間。
雛田右手落下,金輪轉生爆將木葉從中間劈成了兩半。
又接著往旁邊掃去,直接把木葉的一半,也就是木葉村北和村東,從地圖上抹去,日向家在木葉的族地,就在村東。
漫天的塵埃飄蕩,風暴席卷四散。
“日向一族和木葉的關系,到此為止,所有分家成員,即刻收拾東西,遷往陽之國。”
在場被編入暗部,根組織的分家成員,聞言,沉默片刻,默默的摘去面具,蛻掉外套,披風,集合在一起,返回村子。
既是通知其它不在場的族人,也是聽命去收拾東西。
如今花火被刻下籠中鳥咒印,在日足沒有第三個孩子誕生的情況下,雛田幾乎是板上釘釘的宗家繼承人,她的話,比任何分家長老都好使。
甚至于,雛田的戰力是日向一族的天花板,在某些時候,比日足的話更讓大家信服。
“日向雛田!”
綱手呆滯過后,二話不說沖向雛田,一拳打出。
見識過她的怪力,雛田沒有大意,陽遁之力爆發,抬手和她對了一掌,震聲巨響中,地崩氣爆。
查克拉透過腳底吸附著地面,倆人一步未退。
馬上又是第二拳,第三拳。
綱手很喜歡雛田,雛田也很敬佩綱手,但這是個人關系,她們不僅僅只代表自己,還代表了各自背后的勢力。
白眼輕易看破了綱手未來幾秒內的出招動作,雛田搶先一步打斷,查克拉凝聚于指尖,不輕不重的打在綱手周身各處要穴,阻礙查克拉流動。
綱手解開陰封印,用這強大的查克拉量來沖開被封的查克拉穴位。
雛田皺眉,察覺到進入百豪之術狀態下的綱手,怪力更加嚇人,磅礴的查克拉,似海浪澎轟,前腳柔拳剛封住,后腳馬上就被沖開。
為了提前結束這場不會有結果的戰斗,雛田動用了很少使用的能力,抽取查克拉。
第一次輪回,這個能力有著頗多限制,必須要接觸到目標才能使用。
隨著第二輪回的二次強化,第三輪回的三次強化,這一能力真正得到了脫胎換骨的蛻變,以雛田為中心,十米范圍,她可直接抽取對方查克拉。
限制仍然有,但和一開始的相比,這已經是零的突破。
打一打,綱手的查克拉急速流失,沒有查克拉,就好解決的多,雛田輕而易舉就反剪住綱手的雙手,把她扣押在地上,動彈不得。
“雛田!別沖動!冷靜!”
看到綱手被雛田扣押,觀戰的所有人是嚇一跳,紅怕雛田做出更加不可挽回的事,急忙道。
雛田看了眼紅老師,再看著被她扣押在地,與她倔強對視的綱手,松開手,拉著妹妹走進黃泉比良坂,出現在村子里,父親的面前。
“對不起,父親大人,我擅作主張了。”
站在木葉村西的醫院頂樓,看著被從地圖上抹去的村北與村東,日足良久無言。
“不,你沒錯,或許,一開始就不需要退路,沒有退路,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通過犧牲來保全一族,這樣的做法,實在是···”
后面的話,日足沒說出來,他忘不掉,在給花火刻下籠中鳥的那個時候,花火眼里的害怕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