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什么事?”日足披了件外套出來,冷風一吹,瑟瑟發抖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雛田放下手里的兩個箱子,打開。
瞬間,日足不冷了,不僅不冷,反而很熱乎。
“這!這是!”
“五千萬,父親大人,家里有什么缺錢的地方,盡管拿去用。”
日足目瞪口呆;“雛田!這么多錢,你哪來的?”
“錢的來歷我想保密,父親大人可以別問嗎?”絕的事很復雜,雛田還沒鬧明白呢,怎么說嘛。
“保密的話,那就沒辦法了!”日足皺眉,誰都有不能坦白的小秘密,他當然不會死乞白賴的去追問女兒,可,終究是來歷不明的錢,花起來不是很安心啊。
雛田回到自己的院落,倒了一盆水,又往里添加了冰塊,等水很冰很冷以后,把臉埋進去。
五千萬不是小數目,這么大一筆錢入手,雛田的思維也不由的為之僵硬,既然靠自己很難冷靜下來,那就通過外部的力量,來個物理冷靜。
寒冷刺骨,窒息的難受,雛田沒有拿毛巾去擦臉,就這么站在水盆前沉思。
絕是曉的一員,除了這個身份外,是否還有其它的身份?暫時待定。
曉的目標是和平,這個和平不止是嘴上說說而已,需要十尾。
絕接近她,是出于曉?還是出于絕自己?思緒到這里為止,雛田一抹臉,純白眼眸閃爍。
“在成為十尾人柱力以前,絕的反應和現在不一樣,要么,十尾是它的母親,要么,是因為十尾,將我的查克拉激發出來,才讓它認出我是它母親的查克拉轉世。”
想了很多很多,最后都苦于沒有進一步的線索而中斷。
雖然很多事沒有答案,但結論已經得出,不信任絕,只要時刻保持警惕,就不信還會出事。
結束了猜想,雛田留下一道影分身,自己進入超重力空間,展開修行。
經過大蛇丸的講解,雛田的理論知識已經完備,發展方向也有了明確的目標,就在這次,獅子吼完成。
為了測試威力,雛田用自己的影分身來嘗試。
“準備好了嗎?”
“恩!來吧!”
影分身兩手捂著耳朵,集中精神,做好防備,查克拉也調動起來,對耳膜進行保護。
正對面數十米開外的雛田站定,口鼻同時吸氣,提煉出的查克拉迅速匯聚為一股,往上涌去。
驀然,撕裂耳膜的咆哮吼叫聲響起。
影分身連一秒都沒撐住,聲音響徹的同時,就應聲消失,影分身消失前的記憶傳回,雛田悶哼一聲,臉上的痛苦一閃而逝。
過了一會兒,狀態調整過來,雛田又分了五道影分身,讓她們環繞自己站好,這一次省去了口鼻吸氣的前綴條件,提煉起查克拉就立刻使用。
影分身們也沒有做任何的預防和抵抗,結果一樣,影分身在吼聲的沖擊下,頃刻間崩潰。
從影分身返回的記憶體驗去判斷,雛田知道這樣沒有蓄力的瞬發,威力會大幅度減小,但勝在突然,勝在防不勝防。
雖然只有兩秒左右的短暫吼聲,但在把突然襲擊這點算進去,瞬發的優勢比蓄力的要高。
隨后雛田接二連三的做各種測試,實際去體驗這個獅吼術的優缺點,以這些答案來制定對應的戰術。
作為收尾,是影分身朝著她吼,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雛田的耳膜破裂,血液和臟腑受到震蕩的影響,很難受。
最主要是頭,吼聲里蘊含的震蕩,讓大腦遲緩,錯亂,發懵。
在宮殿里坐等身體自己恢復,雛田一邊吃著食物和藥,滋補身體,一邊構思起這個術的具體用途。
不指望它能直接殺敵,只要能讓目標的動作出現片刻遲緩,停頓,優勢便是立竿見影的呈現。
“現在去殺曉?”雛田沉吟,只要將曉成員分散開,逐個擊破,成功率還是很大的,唯一讓她沒有萬全把握的是帶土和佩恩六道。
帶土有時空忍術,除非人家自己找死,不然就很難死。
佩恩六道是輪回眼,有關輪回眼的術,知之甚少,情報不明,貿然就這樣對上,又無法以偷襲取勝,陷入拉鋸戰,情況會很糟糕。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術是必須要小心提防,那即是以生命為代價的禁術,此代價雖大,但威力與效果是驚人的恐怖。
雛田很惜命,真到了不得不拼命的份上,為了求得一線生機,她自然是沒二話的敢去拼,但更多時候,雛田更喜歡的是穩。
能偷襲就不正面去打,能坑死,或是陷害,挑撥,就絕對不會暴露自己。
“再等等,我缺少至關重要的情報。”雛田按捺住想現在就去殺曉的想法,冷靜下來。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雛田愣住。
情報?絕不是把她當成母親的查克拉轉世嗎?試試看能不能從絕這里得到完整的曉成員情報,也正好能借這個機會來試探絕的虛實。
翌日,雛田剛吃完早餐不久,在和妹妹于道場里進行柔拳切磋,旁觀的是宗家長老。
不管雛田現在有多強,柔拳的練習都不能沒有第三者在場,直接傷害筋脈,內臟的體術,實在太過危險,有第三者在,也是以防萬一。
姐妹倆有來有往的過招,在這寬敞的道場內,不斷游移。
步法配合掌法,看似簡單的拳掌相擊,其中隱藏著危險的柔拳查克拉,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嚴重內傷。
宗家長老看的認真又入神,早就聽日足說起過,雛田的柔拳造指突飛猛進,很是高深,與其切磋,或是從旁觀摩,領悟能力只要不是特別差,總能有所收獲。
“妙啊!這一手的力道收放自如,打三分留七分?還是打四分留六分?哦,還可以這樣!”
漸漸地,宗家長老不再只是跪坐著旁觀,而是去道場的角落,在那打起了柔拳,打的入了迷,連雛田,花火什么時候走的都沒察覺。
上午井野來請教修行,雛田帶花火隨同去往訓練場,除了柔拳和一些沒法教的術,其它的作戰經驗,鍛煉身體等竅門,雛田是傾囊相授。
不知不覺的時間走到晚上,雛田自吃完宵夜以后,就坐在院落的臺階上,好似在等誰。
沒有讓她久等,絕來了,這次依舊是帶來兩個箱子,里面裝滿錢,不多不少,五千萬。
“母親,晚安。”絕沒有多余的廢話,知道現在談信任是不可能的事,它不急,時間有的是。
“我有問題要問你,先別急著走。”
因著雛田這句話,絕不走了。